??南梦予当时还觉得这种行为及其幼稚。
回到家以后,路由器却说,“这个事情嘛,与你那腹黑大侄儿有关,又无关。”
“怎么说?难道是衡儿作的?我听着不像他的水准。”南梦予讶异挑眉。
“唉,那个玉轻楼自作聪明呗。纪舒衡作了一首隐晦的,玉轻楼觉得不够通俗易懂,自己拿笔将打油诗改了,还将韦伦的名字明晃晃的写在了上面。”
“这小子是个嚣张又蠢笨的,作诗侮辱也就罢了。还让下人将这首诗传扬了出去,搞得人尽皆知。这不,就被暴怒的韦伦打得去了半条命咯~”
正说着,三个孩子就回来了。
纪舒菁在两个哥哥的簇拥下,飞似的跑到了南梦予的面前,报告着今日的成果。
“姑姑,二哥带我找到了好的店铺,我已经买下了。这几日,我去买些用具,准备几日,咱们就可以开业了~”
“甚好,让你伯娘给你去福音寺求个黄道吉日。”
“好!”纪舒菁左右看了看,见杨叔和阮拂衣都不在,知道两人定是出去买菜了。
不一会儿,杨志忠和阮拂衣就回来了。
杨志忠背着一筐西瓜去厨房,拿了一个放在凉水里浸泡着。
“云纤,韦家和玉家好似闹起来了。”阮拂衣用手帕扇着风,分享自己今日在街上听到的八卦。
“伯娘,我和大哥二哥当时就在现场呢!”纪舒菁凑了过来。
纪舒衡和纪舒垣蹲在院子里的菜地旁,像两个老农似的在地里拔菜。
“你们没伤着吧?我听说闹得很凶,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有人说玉轻楼被打死了。”
纪舒菁摇头,“还没死呢,只是昏迷了。不过伤得很重,玉家有权有势,又有钱,定是有法子治好玉轻楼的。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阮拂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纪舒菁说话,脸上表情变幻,是个很好的听众。
纪舒菁说到一群人打起来的场景时,更是绘声绘色,让阮拂衣有身临其境之感。
杨志忠默默地切好了西瓜,端到了屋子里,呼唤了拔菜的两兄弟。
两兄弟洗干净了手,进来吃西瓜。
杨志忠坐在小马扎上面,捧着红艳艳的西瓜,吃一口,抬头看一眼兴致高昂的纪舒菁。
“......巡防总督一来,韦伦就带着人走啦。”纪舒菁说得口干舌燥,抓起西瓜啃了一口,“唔,真甜~”
“这样说来,玉轻楼也是活该咯。”阮拂衣擦了擦嘴角,“玉家出了这样的人,可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玉聚生这人品行不端,是个小人,这次恐怕要跟韦家决裂了。”
“玉家不是好东西,韦家亦然。”纪舒衡声线平平的道。
“狗咬狗,看谁能强过谁。”纪舒垣嘻嘻一笑,满是期待。
不负纪家人的期待,这件事果然闹大。
因为玉轻楼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却变成了一个瘸子,从此以后不能正常行走了。
对于一个正值年少,有大好未来的人来说,这个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