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轻楼醒来以后,要死要活,嘴里嚷嚷着要取了韦伦的狗命!
玉聚生护儿心切,在皇上面前说尽了韦伦的坏话,引得匆匆赶来的韦伦父亲韦廉也怒了。
两人起初还能维持表面的平和,虽然面色不善,但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脸。
多说了几句以后,就莫名吵了起来。
皇上为了安抚玉聚生,派了御医过去救治,却得到了玉轻楼腿断的消息。
这下,玉聚生彻底怒了,满脸悲愤,怒斥韦廉没有管教好韦伦,养出了这等不知轻重礼节,凶狠残暴之人!
两人唾沫横飞,几乎要打起来了。
皇上震怒,怒斥了两人,气得胸口闷。
他近日身体不适,每日服药,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虚弱。
现在被两人一闹,恨不得当场将两人斩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人,派人去调查此事,尽力还原事情真相,给两家人一个公道。
玉聚生和韦廉一脸铁青的离开了。
皇上挺直的身子一歪,额头冒出了虚汗,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了椅子上。
“皇上,药。”身边的太监赶紧拿药。
药丸入口,过了一会,皇上才觉得舒服了些。
“这两个老匹夫,要不是朕对他们有依仗,真是恨不得将两人乱棍打死了了事!”皇上脸色蜡黄。
太监劝道,“皇上,这两人关系错综复杂,在朝中有不少追随者,现在还不是时候。”
“恩。”皇上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太监赶紧上前,帮皇上按摩头部。
一室安静。
出了南玄门的玉聚生心中憋着气,眼中的杀意浓重,“韦廉,我早就劝过你,让你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总是跟我儿作对。”
“你竟是完全不听我的,你怕是忘了自己今日的地位是怎么来的了?当初若不是有老夫的帮忙,你韦家算什么东西。”
早年间,韦廉一直被玉聚生压一头,处处憋屈。
之后,好不容易凭借军功将韦家的地位提高了,才能与玉聚生平起平坐,有了话语权。
玉聚生这话就是在揭他的老底。
韦廉面容阴沉如水,冷冷道,“你怕是也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今日这事,也不是我儿一人的过错。玉轻楼性情傲慢,性子骄纵,没有家教,时常奚落我儿,完全没把我儿当成世交好友。”
“现如今还故意败坏我儿的名声,作诗戏弄我儿。这是不把我韦家放在眼里,这样的行为莫不是你玉聚生默认的?”
“你放屁!我看是你韦家翅膀硬了!想要跟我玉聚生争权逐利了!既然楼儿瘸了一条腿,韦伦也绝对不会好过!”玉聚生放下了狠话。
“你要是敢动我的儿子,我韦廉必然与你不死不休!”韦廉不忍不让。
他已经忍让了太多年,绝对不可能再次被玉聚生压一头。
最重要的是,韦伦是他韦廉现存唯一的儿子了!
其他的儿子在多年征战中尽数殁了。
两人不肯相让,拂袖离去,至此彻底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