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相公肯定不知情的。”江影轻声道。
“老爷,这事是小的一时糊涂,与他人无关的。”月生扶着自己的额头,为司羿说话。
江宁渊喝了口茶,内心的疑窦没有因为众人的开脱而减少,反而加重了些。
这个月生一直呆在司羿身边,为司羿鞍前马后的,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江宁渊免不得要阴谋论一番。
江宁渊看了一眼焦急的江影,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处理吧。”
司羿和月生出去了,江影欲言又止地看了司羿一眼,轻声对江宁渊道,“爹爹,你怎么怀疑起相公来了?您这样,不是剜他的心吗?”
“影儿,我也只是基于当前情况进行分析,你别多心。”
江影长吁了一口气,“再怎么样,他也是江家的一员,爹爹还是要多给他些信任吧。”
“知道了。你别想那么多,忙去吧。”
月生走在司羿身侧,低垂的脸,嘴巴蠕动,低不可闻地道,“给姑爷添麻烦了,姑爷您别恼,这次是小的思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司羿面沉如水,“你找的是什么人,这样就把你供出来了!真是废物。”
“小的对不起姑爷的栽培。”
“好了,去了衙门老实点。我会打点上下,让你尽快出来的。不用担心你母亲的生活,我说到做到。”
两人已经走到了衙门口,相视一看后进去了。
过了一会,出来的人就只是司羿一人了。
江影从街口走来,一脸担忧地问,“如何了?”
“官老爷感念他态度诚恳,及时醒悟,让他赔了些钱,关押一个月。”司羿回答。
“相公,我是问你如何?爹爹怀疑你与这事有关,你别怪他。”江影急匆匆过来的目的就是关心司羿。
“我?”司羿眼中荡漾出了笑意,“我没事,多谢娘子关心了。”
“没事就好。相公,我是相信你的。月生做的事情与你无关。”江影牵起了司羿的手,柔情似水地道。
“自然是与我无关的,虽然他是我手下的人,但是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如何得知。”
“娘子,我问过月生这样做的原因了。他说是阿照几次刁难他,他一时鬼迷心窍了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他没有考虑后果,只是想要刁难一下阿照,让阿照难堪。你也知道的,阿照平时待人苛刻,让底下人有些不平。”司羿目光流转,细细道来。
“这...”江影秀眉一拧,“阿照也没做什么,也不算苛刻。这件事终究还是月生太小心眼了,阿照不过说了他几次,他不改正就算了,还要以德报怨。”
“娘子,”司羿失笑道,“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小错误在所难免。但是阿照每次都揪着月生的小错误不放,之前还吵着闹着要解雇他。他的心里惶恐,能不心生怨怼吗?”
“人心都是肉做的,我们对待底下人温和些,他们做事也会尽心些。今日之事是月生的不对,但是也折射出一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