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羿这边在江影面前做足了好人行径,让江影对自己充满了愧疚和同情。
江宁渊则是费心费力地将南梦予叫入了书房,嘱咐她跟江影好好聊一聊,提醒一下江影。
南梦予摊手道,“我刚刚在门口遇见他们,已经把今日的事情跟姐姐说了,但是姐姐好像只相信司羿的话,也认为这不过是无意之中的事情,不值得拿来说道。”
“唉,你姐姐的聪明劲都不知道用到什么地方去了。”江宁渊有些头痛,但仍然嘱咐了一句,“你还是适当的提醒一下她,我也会找个机会说说她的。”
南梦予应下了。
过了几日,江宁渊寻了个时机单独跟江影聊聊,“那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
江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心中有些不平之气,“那日的事情是个误会,爹爹,我们呆在自己家中,难道连随意行动的自由都没有吗?”
“相公闯了你的书房确实有失礼数,但也不至于扯出那么多阴谋论来吧?爹爹,您和阿照是不是对相公太过苛刻了?”
“以前您不是这样的,您不正是认为司羿为人忠厚,对女儿好,才同意让女儿嫁给他的吗?您都忘了吗?”
江宁渊揉了揉眉心,“你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我现在满腹疑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且不论司羿以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自从阿照进入布庄以后,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司羿好似变了个人。”
“或者是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你妹妹遇到的这桩桩件件,都印证了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爹爹,我真的不明白。相公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你们嘴里变了样了。您知道吗?他被阿照的马伤了,还劝我不要跟阿照争吵。”
“爹爹您知道的,他是入赘咱们家的,以前不是没被人嘲笑过,这些他都不在意。”
“但是如果连自家的人都瞧不上他,他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相公一次又一次地被人驳了面子吗?”
“您知不知道,最近有下人说相公的闲话,说他做赘婿的没有底气,所以连一匹马都能随意欺负他。还说我这个大小姐不如二小姐受宠,眼看着就要失势了!”
“这些话是谁人说的?撵出去了事!”江宁渊用力拍桌子。
“相公跟我说算了,堵不住悠悠众口,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江影凄凉的笑了笑。
江宁渊忍不住教训道,“这事就是你们处理不得当,下人都敢编排起主子来了!你们居然不施以惩戒,这不是纵容那些嘴坏心毒之人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阿照的马造成的吗?那些下人最是会察言观色,拜高踩低,见阿照和爹爹都对相公态度不好,自然也不把司羿放在心上。我们堵得住一个人的口,堵住的十个人的口吗?”
“江影!你糊涂!”江宁渊愈发觉得这个女儿处事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