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二月落雪)_358、第 358 章(2 / 2)_我是女炮灰[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358、第 358 章(2 / 2)

萧遥那个混不吝的大舅,这次终于办了一回正经事,在北边一个胡同内,给萧遥家找了一个一进的小四合院,因四周都是当官的,环境还不错,几乎不会有地|痞|流|氓前来惹事,只一点,就是租子比较贵。

穆氏想着萧遥那容色,当即就决定租下来。

萧遥想到穆氏属于单身妇人,住在安全点的地方好,当即也同意。

交了租子,萧遥便与穆氏并瑾哥儿去拜祭原主的大哥。

去到了,见坟倒是有拜祭过的痕迹,但与旁边的比,潦草了不知多少倍。

穆氏当即红了眼眶,将带来的瓜果纸钱并大公鸡拿出来拜祭。

萧遥对着这座坟心中默念:“你被邱公子所杀,我已帮你报仇了,希望你一路走好。”

拜祭完,萧遥与穆氏回去,开始给瑾哥儿挑选适合的学堂。

从前那等顶级的学堂,那是再没资格去的,太差的也不行,因此萧遥与穆氏费了好一番功夫,甚至遮了面容亲自出门找,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学堂。

送瑾哥儿去了学堂,萧遥除了偶尔去一趟云吞店,其余时间就在家里参透老妪传给她的懂法,穆氏则在家中刺绣。

这日,萧遥刚去到云吞店,就见一地狼藉,忙问究竟。

赵老太捂住老腰,说道:

“有人说我们店的云吞吃死了人,因此来砸店找我们的麻烦。今日做的云吞,一些大人家里下人来买了回去吃也没说有事,来店里吃的多数也没事,单他有事,我看有事是假,分明是要谋我们的铺子。”

萧遥一听,也认为是这种情况。

这时赵老太问道:“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若人家盯上我们的铺子,我们是没法子继续做生意的。毕竟他硬要说自己有事,我们也没处分辨去。”

萧遥问道:“可知道来人是哪家人?”

赵老太摇了摇头,苦笑道:“老婆子不过一介平民百姓,认不出是谁家的。”

萧遥一想也知道这是为难赵老太了,不说赵老太,便是她生于将军府,也不可能认识每一家的人。

她想了想,就道:“仍旧开店,每日做出的馅以及汤料,都拿出一些放着,若有官府来,只拿给官府,让官府查。”

赵老太点点头。

有人想谋夺铺子,是她一时的想法,到底是也不是,还得看明日。

第二日,萧遥一大早便来了铺子,叫了店中最为机灵的小伙计小路上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了,见他全都记下了,便坐在二楼一个隔间等着。

上午到时没事,到了申正时分,门外传来一阵吵嚷,接着有人高叫道:“无良的店家啊,做的云吞放了毒药,昨日有人说吃了拉肚子我还不信,不想我上午来吃了,回去果然便拉肚子了!”

之后又有人用力打砸,高叫道:“店家不给一个交代,咱们便见官去。”

店伙计小路闻听便走了出来:“那便见官去,我们家的馅与高汤并云吞皮,都是一块儿做的,全都留了一份等待送官府检查。若查出里头无毒,我们倒要扭送你们去见官!”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对我们下毒的?”一人冷笑道。

小路也大嗓门地叫:“我们这云吞店是小本买卖,图的就是挣钱,吃饱了撑着才对你们下毒呢。这下毒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倒是说说。能叫我们挣钱,还是能叫我们得个好名声?”

来人蛮横无理地叫:“许是你们的馅不新鲜,许是别的原因,谁知道呢?总之我们就是在你们家吃出问题来的。若你们不给个交代,这便见官去。”

小路当即回去装了云吞皮、云吞馅以及高汤的食盒,叫道:“走罢,我们见官去!”

来人见小路如此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怂了,一哄而散。

小路便扬声对围观群众说道:“大家看看罢,这些人是故意来抹黑我们云吞店的,想是见我们生意还不错,便想着谋了去。”

萧遥听着小路这话,笑了笑,从二楼的隔间下来,悄无声息地跟在那些人身后。

在另一条街,萧遥见到了和这些人接头之人。

这接头之人对这几个人的表现显然十分不满意,敲了几人的脑袋之后,道:“这事没办成,别想要银子,蠢货!”

几人见做了一场戏,竟没得银子,心中十分不满,可是也不敢得罪人,只得憋着。

萧遥仔细看了看他们的面貌,将他们的模样记下,忙跟上先前接头那人。

跟着人绕过大街,又走了一段,终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

有人在此处等急了,一见他来到便质问:“你办的什么事?不仅没能坏了云吞店的名声,还叫他们洗脱店中云吞不干净的名头,昨日的做戏,全毁在今朝了!”

萧遥听着一个埋怨一个解释,直听得不耐烦了,等着的人才气冲冲地走了。

她跟了上去,终于,走到一座大宅子里。

萧遥看着这人进了大宅内,想了想,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

所幸此人走的时候后门,路上丫鬟小厮不多。

终于,萧遥跟着这人走到了一个院子里。

没一会儿,一个让萧遥觉得眼熟的丫鬟终于出现了。

萧遥看着邱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冷冷地笑了。

没想到,堂堂一个尚书府,居然也如此不要脸皮地谋夺一个小小的云吞店。

她从内宅中出来,又绕到前面,见的确是邱尚书府上,这才回到云吞店,让赵老太等人多注意一些。

叮嘱完,萧遥从云吞店中踱步而出。

她手里带了一份云吞,坐上了归家的马车。

她离开后,一个丫鬟远远地闪身出来,看着萧遥消失的背影,低声道:“这不是大小姐么?怎地还在京中?”

萧韵从丫鬟口中知道,萧遥居然还在京中,很是吃惊,问道:“莫不是已经被哪个富贵人家金屋藏娇了?”

丫鬟摇摇头:“大姑娘还是待字闺中的打扮,梳的并非妇人发髻。”

萧韵听了,便又问:“她身上穿得如何?”

“穿的还是从前的旧衣裳,身上也没有什么首饰,坐的马车也不够气派,想必日子很是落魄了。”

萧韵听到这里,顿时大为高兴:“哈哈哈,她竟如此惨了么?你命人多留意,查查她如今住在何处,等我找一日去探望探望她,好叫她自惭形秽。”

丫鬟忙点点头,想起一事,忙道:“姑娘,先前奴婢进来时听到有人说苏姨娘的小厨房撤了,可是真的?”

萧韵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道:“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嫁入我们家便耀武扬威,要不是有个好爹,我早叫她好看了!”

再想到萧遥当日说的,府里要办喜事,心中更不高兴了,对萧遥又看不顺眼了几分。

此时,邱太太也从下人口中知道,萧遥回到京中了,且还特地来尚书府门口,似乎打量了一会儿才离开。

她顿时冷冷地笑了:“好个死丫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想起自己十分杰出却英年早逝的嫡长子,心中恨得不行,当即在心中想了一万种法子叫萧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六皇子赵陵,她是奈何不得的,可是背后没有了将军府支持的萧遥,她一只手便能碾死她!

萧遥并不怕被故人发现自己在京城,所以只是普通低调,并不刻意隐瞒身份。

这日,她在京中逛街,顺便看看还有没有适合的店铺。

走得累了,便进了运来客栈坐下吃茶。

刚坐下没一会儿,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叫道:“咦,这不是萧遥姑娘么?你怎地在此处?”

萧遥抬眸,便看到了萧韵,她淡淡地道:“你是要来与我认亲的么?”

萧韵听了顿时气了个倒仰,她想起那日萧遥离开,自己去讽刺她时她说的话,觉得脸被打肿了,当即口不择言地道:“根本没有亲,何来认亲一说,萧遥姑娘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罢。”

话音刚落,忽听旁边一个书生斥责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父所出的血脉姐妹,竟说没有亲,还百般讽刺,这萧家的家教,我可算是领教过了!”

萧韵听到这话,心中大叫不妙,扭头看到几个书生正愤怒且不屑地看着自己,顿时气血上涌,一张脸瞬间红透了。

她马上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这般,是她,先说与我没有亲,我这才反驳她的。”

几个书生顿时更生气,喝道:“好你个冷酷的萧家二姑娘,竟还企图撒谎,你当我们先前不曾听到你们这对话么?萧大姑娘问你是否来认亲,你直接就讽刺没有亲……”

萧韵顿时羞愤欲死,脸红得可以滴血了,她忙捂住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上了马车,她还是浑身发抖,既是被气得,也是因为心中的恐慌。

今日这事若传出去,她还有名声可言么?

那些书生的嘴历来就刁钻,又爱写文讽刺且互相传阅,一旦将她写进去……

萧韵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想起苏姨娘平时说她万事冲动,丝毫不过脑子,这下是真真切切地知道苏姨娘说得对了。

因此一回到家中,马上便去找苏姨娘哭诉今日遇到的事。

苏姨娘听了脸色也是剧变,良久叹道:“我平日里叫你遇事冷静,你偏不听,如今可吃到苦头了罢?此事我着实没有什么法子,只能等风声过去大家淡忘此事了。”

萧韵哭道:“娘,难道真的没有法子了么?”

“读书人的事,娘还能有什么法子?”苏姨娘说着,心里的憋屈涌上来,说道,“这新太太可不比先头那位仁慈软和,是个最厉害不过的,娘的小厨房叫她拆了,老爷还寻不出她的错处来……”

萧韵道:“娘,我在与你说我这事,你又说太太做什么?既一时弹压不过她,便且暂时忍一忍罢,等爹爹对她新鲜劲儿过去了,你再好好哄哄爹爹便罢。如今,还是先紧着我这事罢。”

苏姨娘道:“你的事……”忽然想到一事,“你回来之后,可曾去太太那里请安了?”

萧韵摇了摇头:“我没去,我心里委屈,哪里想得到请安这事?”

“你先去请安罢,不然又要挨你爹爹的训斥了。”苏姨娘看着自己生了个榆木脑袋的女儿,气得已然无力了。

明知道新太太正等着揪他们母女的错处,她还这般不懂事,这可如何是好?

萧韵听毕,忙去请安,可已经迟了,叫新太太绵里藏针地好一番斥责。

她以为这已经够委屈了,不想第二日到萧老太太处请安,又叫萧老太太禁足了,因为外头已经传起了她昨日在运来客栈针对萧遥说的话。

萧韵接连倒霉,心理恨极了萧遥,觉得若不是她,自己必不会如此倒霉。

萧遥不怕萧韵记恨,她知道,萧韵此人小气,不管她做什么不做什么,总要记恨于她的。

她从运来客栈离开之后,便再次到街上闲逛去。

走了两条街,她终于遇上了那天来云吞铺子闹事的几个,见他们越发落魄起来,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悄悄跟着他们,记下了他们的落脚之所。

第二日,萧遥便给几人投了一封信,里头放了五两银子。

几人看到信倒还不觉得什么,见了五两银子,顿时欣喜若狂,马上拿了银子,然后去找了个书生读信。

当得知信中人让他们揭发叫他们闹事之人,顿时有些怵了。

一人却道:“横竖在京中也混不下去了,不如干了这一票便离开京城?”

“若叫尚书府追杀,那该如何是好?”一人害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