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嘲讽。
可魏逊对他的容忍度,当真是叫人惊叹!
从在天牢里知道孙清生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娶妻生子了开始,他满脑子都在回忆过去跟孙清的点点滴滴。
那几日,几乎从他与孙清的初遇、一路回忆到了后来相爱、相处的点点滴滴。
甚至,他们有过几次夫妻之实,在何时何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以至于,对见皇甫令尧充满了期待。
甚至人还在天牢里就开始谋算,出来后,要送孙清的儿子上皇位。
更甚者,要让孙清的儿子做天下霸主。
孙清值得做霸主的母亲!
越这么想,他心里越是迫切盼望着,能够出来、能够见到多年来放在心底里惦记的爱人。
可他出来后才知道,孙清已经死了!
该死的皇甫权狗贼,抢走了他的女人、却不珍惜!
他恨皇甫权,但依旧深爱孙清。
消化了几天,将所有对孙清的爱意,都转移到了对皇甫令尧身上。
当然,不至于是什么扭曲、禁忌的那种,可这精神寄托,就在皇甫令尧这里。
倘使心中没有一个信仰,他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什么了。
因此,魏逊对皇甫令尧那叫一个能忍!
常人把他骂了这样一个狗血淋头,他恨不能立刻拍碎对方的脑袋。
可这个骂自己的人是皇甫令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令尧,你如果不希望我来替你主张,我也可听你号令。”他又说道:“你要相信,即便在四君王之中,我目前是最弱的。但只要我重新捡拾起来,帮你并不困难!”
皇甫令尧的回应就是背过身去,道:“我谢谢你啊,你先把我的罪名洗脱再说吧!”
“好。”魏逊答应了,道:“明日我会命人去认罪,保证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皇甫令尧一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他试探性地道:“你不肯走?”
魏逊扬眉:“我为何要走?皇甫权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他有生之年不可踏入大蜀地界一步么?可他又把我抓了回来没让我走,很好,我成全他!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会离开大蜀!”
皇甫令尧:“……”
这人的脑壳,是茅坑的石头做的吗!
骂也骂过了,暴脾气也出了。
本以为魏逊会发怒,到时候好斗上一场。
他家媳妇儿和大舅哥给魏逊下了料,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定他还可以擒住魏逊,将他打包扔出国门去。
可魏逊这表现……
叫人出乎意料!
一计不成,他又祭出了第二个计划:“你不是说想助我得天下么?”
“对,这件事毋庸置疑。”魏逊斩钉截铁地道。
其实他这种想法,柳拭眉分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