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民拉着柳长歌要去找雷宇商量对付囚笼帮的事情。
玉公子并不阻拦。
幸而周民和玉公子两人的间隙说开了,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不至于困扰到柳长歌。
柳长歌嘱咐玉公子道:“玉公子,我与周大哥,去找雷前辈,你现在这里等候,我们马上就来。”
玉公子微微笑道:“不碍事,你们快去快回,我去找伙计备马。”
柳长歌道:“那就有劳玉公子了。”
周民哼了一声,快步便走,转眼出了小门,立即就能看见马厩边上的仓房,柳长歌这时候追上了周民,说道:“周大哥,刚才你做的可大大的不对,无论如何也不该对玉公子那般蛮横,我见他可不像是个坏人。”
周民道:“柳老弟,你还是个雏儿,人家都说,人心隔肚皮,难道坏人的脸上,就写着一个坏字么,好人的脸上,写着好字?总之,朝廷里当官的,十之八九不是好人,你要擦亮了双眼,不能好坏不分。”
柳长歌急道:“我怎么好坏不分了,玉公子仗义救下被囚笼帮凌辱的村妇,光凭这一点,足以说明他人品高尚,虽然不是我武林中人,亦有侠肝义胆。”
周民松口道:“好,即便玉公子是好人,你当他是,他就是吧,他是好人,可他的父亲不见得是好人,总之,过了这次,我不想在与这小子有什么瓜葛,别看他长得俊俏漂亮,心里是什么颜色,焉能知道?”
柳长歌哼了一声,他不愿因为玉公子而跟周民发生争吵。
周民走到了门口,继续说道:“柳老弟,你别埋怨老哥,老哥全是为了你好,我是过来人,你当我为何如此痛恨当官的,那是因为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看见的全是狗官,欺压百姓,颠倒黑白,中饱私囊,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天下百姓苦啊,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雷兄,他是你的前辈,你听听他如何说。”
柳长歌心说:“我偏不信玉公子是个坏人,周大哥这是带着有色的眼镜去看人,岂不冤枉了好人,对玉公子太不公平了。”
周民哪知道柳长歌竟会如此的驽定,推门而入,喊道:“雷兄,别睡啦,前院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你咋还能睡得着?”
柳长歌跟在后面,心说:“雷前辈未免太能睡了。”
正想着,倏然听到周民叫道:“哎呀,人哪去了?”
柳长歌冲上去,只看屋内空空如也,静悄悄的,哪有人在?
雷宇的床榻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
周民四处查看,叫道:“雷兄,雷兄?”
柳长歌道:“周大哥,你别叫了,雷前辈,还会躲到桌子底下么?”
周民冲去门外,继续叫道:“雷兄···”
柳长歌也好生纳闷,心说:“雷前辈能去哪里呢,莫非···”蓦然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民这一喊,雷宇没有出现,却把小伙计喊来了,后边跟着一位翩翩公子,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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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公子么?
周民向玉公子瞥了一眼,问小伙计道:“你怎么才出现,看见这间屋子的人去了那里没有?”
小伙计诺诺道:“我···不···不知道!”
周民上前拉住小伙的衣领,又问道:“你当真不知道么,我看你这厮很不老实,还有可疑,当周大爷是武林中的雏儿么,贼人来的时候,你不出来,定然与他们是一伙的。”
小伙计一个普通人,哪有周民的力气大,挣扎不出,吓得缩着脖子,一脸害怕,连连说道:“大爷,大爷,你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我跟贼人怎么能是一伙的呢,要不是这位公子把我弄醒,我还不知道来了贼呢。”眼睛瞟着玉公子。
周民诧异道:“怎么回事?”既是询问小伙计,又是询问玉公子。
小伙计对玉公子露出求救的神色来,玉公子笑道:“周兄,不错的,他是给贼人迷晕在房间里了,正是贼人对我和小南释放的哪一类迷香,可见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就饶了他吧。”
周民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听罢,松开手,问道:“当真?”
小伙计忙道:“大爷如何不信,我怎会欺骗你,我还要报官去呢!”
玉公子笑道:“官就不必报,我们已经派人去了,这伙强盗,你不认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