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媛媛道:“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何所似哼道:“看得出来。”
郭媛媛道:“所以我不走。”
何所似似乎要疯了,被郭媛媛逼疯了,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被发现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何所似真想一拳把她打晕过去,然后把她裹在被子里跳墙出去,如果郭媛媛不是天山门徒,不是柳长歌的师姐,他甚至还要多打几拳。
但可惜,何所似不能。
郭媛媛也不走。
一只不肯拉磨的驴。
你如何打他,他都不肯好好拉磨。
何所似平静下来了。
很多没有头绪的事情,一旦安静下来,就会出现头绪。
郭媛媛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
不寻常的女人更难猜。
何所似相信,郭媛媛不肯逃出牢笼的理由一定很充分。
她一定是觉得留在这里,比离开这里要好。
虽然何所似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人的身板比男人弱的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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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逞强。
不过何所似依然很生气,道:“好,你不走,我走。”
郭媛媛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不关心何所似走不走,何时走,从哪走,她反而关系碧玉。
郭媛媛说道:“何世子,你点了碧玉什么穴道?”
何所似跺脚道:“肩井穴!”
郭媛媛走到门口,说道:“外面没人,聚会应该还没散,请何世子多喝几杯。何世子走好,我便不送了。”
何所似把拳头握的咯咯响,咬着牙道:“好,我走。”
何所似便走了。
头也不回。
他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
不是讨厌,也不是憎恶。
是有力使不出的无奈。
是令人讨厌的挫败。
天下间居然有如此难以理喻的女人。
何所似走的毅然决然。
一个人上茅房,居然可以上半个时辰。
即便蹲半个时辰马步。
人也要累瘫累软了。
他究竟吃了多少斤的食物?
他的肠子究竟有多长?
这种事发生在任何身上都是令人难以理解。
但若是发生在何所似的身上。
不仅没有人会感觉奇怪。
甚至他们都不敢打搅他。
林忠童就这样站着,站成了一棵树,如果有一只蜘蛛,几乎都能在他的身上织出一张网来。
何所似出来了,一露头便笑道:“林忠童,你真忠诚。”
林忠童虽然一脸疲倦,可仍然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何世子,您可舒坦了吗?”
何所似道:“舒坦极了,你试没试过?”
林忠童道:“试过什么?”
何所似道:“用半个时辰来拉屎。”
林忠童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没有试过。”
何所似道:“那你可以试试。”
林忠童道:“那是什么感觉,何世子能否与我说说?”
何所似大步流星的走去,嘿嘿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接着何所似又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让很多人都试试,正因为没有人做过,相信每个人感觉都会不同。”
林忠童道:“在下一定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