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朴摆摆手笑道:“不碍事,张家不同于其他勋贵,他能办这事,应该是皇上的意思,咱们只要记住忠于皇上就是。”
陈夏想想也是,大明朝的勋贵,要说最忠心耿耿的,那一定是英国公张家。
从跟随朱棣起兵开始,张家凡是出色的家主,都是为国尽忠到生命最后一天的。
现在的天启皇帝,当年就是上一任英国公,亲自抬轿子,从李选侍手中抢出来,当时宫中极为危险,除了英国公,没人敢进宫抢人。
“对了二舅,我大哥去年娶妻了,我嫂子可好?”
入赘之人断了跟家里的关系,加上那时他在京城防着被女真人暗算,也不敢出京城。
将近五年了他都没回去过,今天意外碰到舅舅自然关心这事。
余朴笑道:“春儿媳妇不错,郑家如今势头正猛,可这媳妇一点不骄纵,这门亲事还是二舅我牵的线。”
南安郑家,如今是福建总兵郑芝龙,几年前大明和荷兰人在料罗湾大战,大明大胜之后,顺势攻上台湾。
郑芝龙原本就在台湾又很深的根基,早在他当海盗前,就是在荷兰人手下工作的。
也是他鼓动不少福建人,去台湾开荒,因此郑家攻打台湾很顺利,只是在这里历史改写了,提前了收复台湾的时间。
余朴那时是泉州守备,按官职正是郑芝龙管辖,由于余家跟陈家是姻亲,作为大明开国勋贵的陈家,郑家自然要亲近。
这就有了余朴做媒,郑芝龙的女儿嫁给陈春的好事。
其实原本陈家就跟郑家有联络,陈家的海上贸易,都是郑家帮忙的,互利互惠的事,也正是这被徐家眼红。
但现在不存在眼红了,人家现在是亲家,陈春可是靖海侯的继承者,郑家女儿的儿子,将是下一代靖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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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听到嫂子为人不错,放心的绽开笑容,毕竟是亲兄弟,他大哥对他其实是不错的。
陈家庶子还有一个陈秋,但他和陈春是一母同胞,长子承爵是大明的制度,对兄长他没有任何威胁,谁还不愿兄友弟恭啊。
讲道理,世上兄弟不和的,几乎都是因为争家产。
但贵族家还能争什么,嫡长子继承制,这是国家法度,你根本没能力去争,除非杀了你哥哥。
“对了二舅,这次我南下,迟早会去福建的,二舅可有话要带。”
余朴来这当官,并未带家眷,他这一问也是出于礼貌,其实人家何尝会让他带话。
他这一路上游山玩水,谁知道何时到福建。
甥舅俩拉家常,直到快宵禁了陈夏才告辞,自有余朴的亲兵带路,让守卫开城门,到家后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公子,姚百户那边已经飞鸽传书了,说好了姜姑娘的武侍身份,咱们到南京教坊司取。”
朝中有人好办事,原本这种事是很不好办的,武侍不是谁都可以要的,不仅要花钱买,还要身份地位够资格才行。
可到了他这就一封信的事,锦衣卫会把这事办好,再报给内廷,教坊司属于礼部管辖,但武侍却属于东厂管理。
魏忠贤才不会跟他过不去,人是他抓的,要个武侍身份罢了。
真敢使绊子,到时候客印月上门要,那才是没脸。
但现在陈夏要给鲍三娘(后面叫姜月桐)下禁制,这是武侍的惯例,防止她们害主。
真正的武侍,是在脖子上套一个项圈,那是法修炼制的禁制项圈,一旦害了主人,会被反噬绞断脖子。
只是现在他手里没这东西,但他有办法,叫了姜月桐去了内室。
“我承诺的办到了,现在应该是你付出的时候了。”
姜月桐微微皱一下眉头,她知道禁制项圈要到南京才能领取,可现在要自己付出,难道这家伙急色到这地步。
她是不反抗,迟早的事罢了,只是这一来她心里就开始看不起陈夏了。
悄悄的鄙夷了一下后,她痛快的脱了衣裳,却把陈夏弄愣住了。
微微一愣后哑然一笑,明白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但他也不解释,叫她躺下平心静气不要反抗。
“切!做这事还要平心静气,蒙谁呢。”
心中腹诽着,可接下去她才明白不对,陈夏并没有做那事,而是手掌按在她的小腹气海位置。
“不要抵抗,不要有杂念,就当是在练功。”
姜月桐一惊,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要对自己气海动手,不由得急了。
猛地睁开眼,看到陈夏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说:“都说了平心静气的,放心,要废掉你用得着费这功夫吗?”
她一想也对,自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根本不用费心机搞自己。
脸蛋微微一红,她再次闭上眼放弃抵抗。
这下感觉到了,气海中两条锁链一样的虚影闯入,沉入地底下消失不见,但自己能感觉到,那东西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