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仲用的是软剑,任长风用的是唐刀、褚博用的是开山刀,张娅婷用的是双柳叶刀,凌颜用的是匕首。五把不同的兵器,如暴风骤雨般一起袭向吴永辉。吴永辉以一敌六,居然不落下风。
在这六人中,他对胡涛的照顾可谓“尤其周到”。吴永辉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双刀,一边轻松地说道:“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草!一个人打六个,他居然还这么轻松。胡涛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仔细一想以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登登登。
胡涛的脚下传來一阵可怕的脚步声,宛若连地面也被这力大无比的脚步声踩得震荡起來。他喘着粗气道:“想起谁?”
吴永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格桑,那个大块头。你和他比起来,差远了。”
胡涛浑厚粗豪的咆哮声自喉咙中响起,心神一凛:“用不着你在这儿说。”
吴永辉自讨了个没趣,转过脸来问任长风:“那个大块头不是一直跟在谢文东的身边吗?他今天怎么没来,死了?”一边说着话,他轰然打出一拳。
胡涛叠起的双臂格挡吴永辉凶猛无比的一拳,双臂立时发麻,双腿亦是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数步,可他仍是一咬牙,再次往前俯冲而去。
吴永辉一声怒吼之下,再次出拳,他似乎并不打算下杀手。犹如狂风骤雨的拳头落在胡涛的身上,最后便是被吴永辉一脚直直踢飞出去,
扑通。
力大无穷的吴永辉竟是一脚将胡涛几百斤的身躯踢至张娅婷身侧,力度可见一斑。张娅婷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他。没想到她低估了吴永辉这一脚的力道。她非但没有接住胡涛,反而和前者一起栽倒在地。胡涛接近两米的大个子差点把她压的背过气去。
一下子就让两个强劲的对手暂时失去战斗力,吴永辉更加轻松。他再一遍地问任长风:“格桑呢,他怎么没来,是死了吗,有点可惜了。”
“死你妈的,格桑活得好好的。”
任长风须发乱舞,攻势又已逼近,他狰狞的脸上充满残忍之色,双眼更是布满血丝,宛若要将吴永辉撕成碎片方解心头之恨,令人心颤。
“哦,他怎么不来?”吴永辉似乎对格桑非常感兴趣。他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让袁天仲格外恼火,他这么说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忽地,一道白影自吴永辉身后弹射而來,迅即便闪电般一脚飞出。
砰。
这一脚裹挟着一股凶悍的杀气,肆无忌惮朝吴永辉杀来。好快的速度,吴永辉感叹一声,忙抽身往身后退去。袁天仲一脚将吴永辉逼退,并不停歇,软剑狂舞。
密集的剑阵乱中有序,居然催动了天地天色,刚才还算晴朗的天空居然乌云密布,雨滴不期而遇地落了下来。
下雨了!居然下雨了。
吴永辉感受到雨滴的寒意,脸上的笑意更浓:“没有那个大块头,你也挺不错。”
“用不着格桑,杀你绰绰有余。”袁天仲仅是一个停顿,便是张牙舞爪地俯冲过來,细密的雨滴,他犹如一头來自长白山森林的野兽,龇牙咧嘴地扑向吴永辉,仿佛要将他撕碎才罢休,
砰!
吴永辉左腿一蹬,整个身躯便是忽地一弹,将绝密脚法施展开來。仅是一个瞬间,他已连踢三脚,角度之刁钻,令人防不胜防,力度之大,足以踢爆铁板,
三脚被袁天仲挡下一脚,剩余两脚皆是落在他的胸膛之上。两脚过后,袁天仲的身体被狠狠地抛飞出去。
哗啦!
袁天仲整个人撞上一颗白桦,枝桠上的枯枝被尽数荡开,碗口粗的白桦树差点拦腰折断。
可见这一击力量之大,令人乍舌。
扑哧!
落地的袁天仲口喷一道血箭,下一秒便又迅速站起來,宛若方才拿身体撞断白桦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想这么**我,没那么容易。”
袁天仲调整气息,按捺住胸口翻滚的气血,咬紧钢牙,弯腰窜向吴永辉,
他很强,抗击打能力很强,攻击力量更强。而且袁天仲是从不轻易肯认输的人,他会越挫越勇,纵使面对吴永辉,他也从未低头过。
所以他这次俯冲上去时,并未急于奋力攻击,而是采取迂回战术,与吴永辉周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