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菱：“……”

——不，你想多了，这个姚氏书院只是“试点”，自家人用的。

——要真好，到时候再建个大的。

顾清菱会留那么多空间出来，是为了等着姚大夫人、姚二夫人、姚三夫人生呢。要是他们以后不返回京城，辈子在金陵扎根了，不只第三代要在这里读书，还有第四代……

还在肚子里面的子子孙孙：“……”

——老太君，你想多了！

有的时候，变化就是那么快，顾清菱准备得再充分，也没想到儿孙这么争气，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概跟在姚大夫人时间久了，大丫鬟夏桃的胆子也要大些，在上过姚氏书院这边的茅房以后，她小声跟姚大夫人建议：“大夫人，奴婢能不能跟您讨个赏？等明年新式建筑队建起来，赚了钱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也在自家府上也建个这样的新式茅房？”

她的脸蛋还红着，显然知道自己提的这个建议有点越矩，但是但是……

这个茅房真地太好了，比他们那个臭轰轰的要好用多了。

她还好，她是大丫鬟，下面会伺候着干净的给她用，以免耽误她的活，被主子收拾；可那些底层点的下人就惨了，旦有人拉了肚子，抢茅房的人多了，那味道……

再难闻，也只能忍了。

有三急，你总不能憋死了不如厕吧？

夏桃小声地跟姚大夫人说着底下的难处，做为当家主母，姚大夫人还是第回听到这种事情，十分惊讶：“还有这事？！”

“嗯，只不过这种事情……下面的人不好意思拿到主子跟前讲，除了我们这种贴身伺候的有些特殊待遇，大家会留间干净的给我们，其实大部份下人都没有那么讲究……像那种身上沾了异味的下人，般都不敢往主子跟前凑。”

开玩笑，那味道臭死了，要是让主子闻到，以后还能有他们的好了？

般来说，他们也不敢将自己的缺点暴露在主子面前。

姚大夫人若有所思：“这事我会记在心上，晚点跟老太君商量下，看老太君是什么意思。”

虽说现在是她做主，但毕竟老太君还在，动的又是他们住的府邸，这种事情还真不是她个人能说了算的。

不管怎么样，夏桃都连忙屈身，谢了姚大夫人回。

要是茅房真的能改建，那是好事；要是改不了，大家也怪不到她的身上，毕竟她帮大家争取过了。

至于夏桃自己……

不好意思，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真没有那么急。

因为这个事情比较特殊，姚大夫人特地挑了个姚二夫人不在的时间给老太君顾清菱请了个安，把情况说明了下：“老太君，这新式茅房我也没弄过，也不太清楚这费用会不会很高，若是太高就算了。我也就是想着，底下的下人天忙得要死，结果如厕还要搞得那么麻烦，也太辛苦了，他们要累倒了，到后面跟着麻烦的也是我们这些做主子的……毕竟他们伺候得好不好，也关系到我们的生活质量。”

“费用肯定不便宜，不过……”顾清菱说道，“咱们府上的茅房确实得改改，不仅下人的要改，我们大人的也要改。之前书院那边的，也只是次新的尝试，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所以先让那边建起来试用下。既然现在看起来用着挺方便的，那就把整个府上都改成那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