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裂虹剑倏地飞来,王风正全力抵挡火球,分不开身,只瞥到一道光射来,“啊!”一声惨叫,被射穿胸口,“咚!”,钉在石墙上!
王风定然穿着罕见的宝甲,但怎么能挡住裂虹剑。
火本就克木,木剑倚仗的是符文的力量,否则早就被烧毁。渐渐地,上面的符文渐渐消退,攻击越来越弱,显然里面的法力即将耗光。又过了三四息时间,符文终于消失,木剑顿时失去了力量,被火佛烧成了灰烬。
室中霎时安静下来。
火光映着尧一鸣、陈叔的脸。
陈叔已经说不出话,躺在地上动不了。见王风被钉死在墙上,两眼灰死,嘴唇艰难地动了一下,却没有声音。
尧一鸣瞧着他冷笑一声,“事到如此,都是你们欺人太甚,自取灭亡!”暴风碾盘陡然出现,霎时吸走他的神魂;破风剑飞来,刺穿他胸口。
干脆利索。
一边走到墙边拔下裂虹剑,一边道:“金先生。”
陈叔的神魂被碾碎,抹除了神识,只剩下精纯的神魂之力,立即让金先生进补。
金先生立即笑呵呵过来,吞下这些神念。
同时施展法术,不一会,白风珏、伍峰刺醒来。
再看金先生,他很快吸收完这些神魂念头,神魂之力飞速壮大,直接到了虚仙境初期。
金先生喜形于色,乐得合不拢嘴,大伙瞧着笑哈哈,白风珏、伍峰刺连忙过去道喜。
这场大战,仅仅持续了片刻。在两人身上搜了一会,没发现特别的东西。王风手上的剑、身上穿的软甲都非常珍贵,比伍峰刺配备的好,便连同那枚如意镖,都给了伍峰刺。
从文明图中拿出那两名往生教长老的尸体,在室中摆放好。走到门口,又看一眼现场,尧一鸣冷笑一声,大步出去。
沿着台阶往上走,推开一道厚重严实的铁门,来到外面。只见密室的入口处,被火龙营的十几个军士把守着。这道铁门,定是被他们又关上了,好让王风在下面行事。
原先留守在这里的十来个水旗营军士,被撵到了一旁,个个面带怒气,又无可奈何,不敢吭声。
火龙营是金州大营的六大精锐之一,在大营的地位高高在上,水旗营只是一支不入流的队伍,怎么敢去得罪,众人只能忍气吞声。
见到自己的首领出来,水旗营的一众军士顿时大喜,立即簇拥过来,领头的刘军柱面带怨气,“我们一直守在这,他们一来就——”
刘军柱自从被尧一鸣看上,选为把总,做事一直非常卖力,人又机灵,算是半个心腹。让他把守在密道入口很是放心。
“无妨。”尧一鸣看向大伙,面带微笑,丝毫不以为意。众军士受了欺负,正希望尧一鸣给他们做主,好好教训这帮人,出口恶气,找回些颜面,没想到尧一鸣竟然忍了。顿时一个个互看几眼,露出尴尬的神色。这明摆着不是以前雷厉风行敢拼敢打的作风,难道尧大人外弱内狠,怕了这一贯嚣张跋扈的火龙营?
尧一鸣转过身,仍旧笑眯眯,看向火龙营的众人,“下面有个密室,我刚才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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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与往生教众匪死战,幸亏你们的千总大人赶来。只可惜——我们几人力敌不过,被打晕。醒来时,只见王大人已经殉了职。”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部惊讶万分,场中顿时“嗡”一声炸开。有的皱眉,有的深思,有的神色怪异。火龙营的一位首领一边命人下去查看,一边恶狠狠瞪向尧一鸣。尧一鸣毫不示弱,瞧着他冷笑一声,手一招,率领水旗营众人离去。这人赶紧飞步上来,跑到跟前,粗壮的手臂一伸,挡住尧一鸣去路,大喝一声,“不能走!”
尧一鸣眼神一凛,杀气毕露,像头发怒的猛虎。这人料到了什么,刚要动手,哪里有尧一鸣快,“啪”一声,甩手就是一个耳光,这人凌空飞去一丈多远,狠狠摔倒,挣扎着爬不起来。
“一条狗也这么嚣张,不知死活的东西!”尧一鸣又是冷笑一声。
身边的几人顿觉扬眉吐气,解了恨,一个故意大声道:“今晚好好庆祝一番!”
往生城中人头攒动,火龙营、山字营的一干军士三五一群,在城中挨门挨户搜查。尧一鸣心中暗笑,肉已经被我水旗营吃下,你们只能喝点稀汤了。
走了片刻,来到总坛前的广场。远远看到烈刚阳整顿好了队伍,烈日下众军士站得笔挺,纹丝不动,军纪严然。烈刚阳四处张望,像在等人。
见尧一鸣走来,烈刚阳喜色满面。两人都是老江湖,使个眼色,也不多言,好像不认识。
烈刚阳一声令下,带着队伍朝东北角走去。那儿有几排仓库一样的石屋,已经被炎黎族数百个军士牢牢把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