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自己发觉不对,四周环顾,只有三把破椅子,脸色尴尬:
“这茅屋简陋,实在不好意思。”
方元璟沉声道:
“一中、二运、须眉你们把东西放厨房,外面看看帮着收拾下。”
黄氏忙叫道:“不用,不用,那能麻烦你们。”
白芷拉过黄氏坐下:
“年青人,正有力气没地儿使,且他们几个是习武的,剁些柴禾不费功夫。”
话落。
锵!
锵!
锵!
果然,那三个傻瓜只能找到砍柴禾的活计。
白芷甜笑。
方元璟微眯起眼睛,观此破败之相,定与那小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与白芷对视,后者点头。
方元璟简单说理来意。
闻之。
黄氏苍白脸色老泪直流:
“冤孽,当初就说那贱人不行,我那楞头青,硬是自个儿瞧上了,娶了个祸精。”
“赶尽杀绝,还借着我们家由头干这不仁不义之事。”
白芷:“生发何事?还有老伯你的腿?”
酒老翁和黄氏皆一脸愤恨。
黄氏骂道:“那个贱人,引狠入室。”
酒老翁想了想,欲言又止,劝道老婆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了,别说了。如今已这副模样,打也打不过,告也告不过。”
黄氏满心不甘:
“有什么不能说的,那贱人能干出不要脸的事,还怕人说。”
原来,酒老翁小儿媳妇早就与那刘公子勾结在一块,才着人把酒老翁小儿打断背骨,方便勾搭。
后面的事,还跟自己家有关。
郝家想要酒方子,特别是岁寒潭,找到酒肆源头,以为酒方子是酒老翁家的。
出着大价钱,买岁寒潭酒方子。
酒老翁自然掏不出,此事不了了之。
可有一日,小儿媳妇带着那奸夫淫夫上门,强抢地契,逼着拿了和离书,把酒老翁一家赶出门。
酒老翁识得那刘公子是衙门的人,当机立断,连行李都没收拾,连夜逃走,辗转几地,才来到老婆子妹妹村暂且住下。
此处靠大山脚下,一般人也找不到。
黄氏流着泪直骂不要脸的恶妇!
让自己做证,未转卖酒方子一事。
酒老翁迟疑了,满脸担忧:
“方公子、方夫人,此事,恕老夫无能为力。那日为了护着家里一点子现银子,那奸夫就使人把我腿打折,我小儿气的病情反复,当声吐血。”
“那日,幸得我大儿媳妇出了门子,听那恶妇说,还要对付我的大儿媳妇,我们好不容易避着他们,搬到荒山脚下,只求保命。”
“如今家里的男丁都动弹不了,只余我老婆子和大儿媳妇支撑着家,那有能力与之抗衡。”
人之常情。
鸡蛋怎与石头相碰。
岂不自取灭亡。
方元璟说道:
“此事,我们已有计划,说不得还能帮老伯拿回房子银子。老伯只需开审之日出庭做证即可。”
黄氏闻之一脸意动,如今一家子病的病,小的小,到处都要银子使。
还有她大孙子,可怜的孙儿,书也没得念,如今只能天天跑山上捡柴禾,帮着家里干活。
酒老翁冲老婆子摇摇头,此事那有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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