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呼吸微紧,脑海中不觉浮起她小手握在自己身上的画面,sgxh不足以形容一二。
他抬手将她的右手包在掌心,轻轻揉按着,声线微哑,“很酸?”
阮绵是半点都不知道自己昨夜睡着后发生的事情。
傻乎乎的女鹅完全没察觉出凤倾的异样,乖巧地摇头,“也还好的。”
少女呐呐自语:“只是我昨日也没用手做什么,怎么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呢?”
凤倾:“……”
他掩饰地拿过一旁的衣裳给少女穿上,“辰时末了,先起来用早膳吧。”
阮绵乖乖点头,配合地抬手穿衣。
只是凤倾探身去给深衣时,眸光落在她的后颈和背上,点点红梅盛开在雪肤上,是他昨晚留下的杰作。
他喉结滚动,他的小孩儿可真甜啊!
“母妃?”
“嗯。”
皇贵妃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给她穿衣。
阮绵突然看到自己心口上出现了一小块红印,“啊,母妃,我好像被蚊子咬了。”
凤倾:“……”
阮绵拧着秀气的眉毛,“也不是啊,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蚊子?”
坤宁宫那更不可能有虫子吧?
“啊,我不会是过敏了吧?”
可她昨晚没吃什么会过敏的食物,她好像也没对什么东西过敏吧?
某始作俑者失语了一下,薄唇微抽,“本宫让沈从文来给你把脉。”
阮绵摁了一下那红印,不痛也不痒的,不像是过敏。
她想了想,说:“要不先拿一点夏日擦蚊虫叮咬的药膏来擦擦吧?”
大初一的就叫太医用药,有点不吉利呀。
虽然这比较迷信,但新春大吉,新的一年她盼着母妃好好的,远离剧本的厄运。
所以她打算先看看,实在是真过敏就再麻烦沈太医,如果不是那就先不管了。
凤倾:“……嗯。”
他起身,亲自去拿来了一个婴儿巴掌大的金铜色圆盒,盒子做工极为精致,雕刻着繁复的莲花图案,盖子还是用整块寒玉制成的。
阮绵把玩着圆盒,惊叹道:“好漂亮啊!母妃,这是什么?”
凤倾道:“药膏。”
阮绵:“……”
大约也只有母妃这儿会用如此精美华贵的盒子来装日用的药膏了。
凤倾拿过盒子,旋开,翠绿色药膏若果冻一般,他指腹沾了一点,轻摁在心口上方,微微摩挲。
阮绵:“……”
身体又有点想发颤了怎么办?
啊啊啊啊,春天到了,难道她也跟一些动物一样,进入那什么期吗?
可这是母妃在给她上药!
她这个禽兽!
系统:呃……
宿主啊!
唉!
两人靠得极近,凤倾呼吸喷在她的脸色,哑声问:“怎么了?痛?”
阮绵俏脸一红,抿唇,“不痛的,母妃。”
就、就是,她想捂脸,无法说出口。
她真的好像有点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