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把人揪起按在墙上,问“没动手你脸上伤哪来的”
“摔的,我们摔的。”
“大老爷们哭什么哭老三,解气不”老四把人揪到老三面前,许文关在后面又踹了一脚。
老三突然看向冬渔,问道“渔哥,踹哪儿比较疼”
花裤衩一听,眼泪刷刷往下掉,“哥,我真错了东西我赔,我赔好不好”
“冬渔”三人齐齐看向冬渔,似乎在等他做决定。
冬渔气质冷淡,压下眼神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环抱着双臂,黑发被风撩开些许,漏出黑白分明的眸子。
半晌,他看向屋内,不紧不慢道“床给我铺好,撕掉的贴纸赔一套回来。”
老三受宠若惊地摇头“不用了,赔我一张就好了。”
冬渔笑了笑“没关系,他撕的就得赔,是不是”
花裤衩将头点得跟筛子似的,“是,我赔,我绝对赔。那您的书”
冬渔往厕所里看了一眼,书都掉进坑里打湿了,显然不能继续看。
“书没事,铺床去吧。”
花裤衩两个人把许文关的床铺得整整齐齐,比冬渔他们铺的好看太多,临走前还从老三那里要到了全套贴纸的链接。
冬渔真没想到,就那么几张贴纸,一套居然上千块。
花裤衩出了门,脸红一块青一块,偏偏走道上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新生,他吸了吸鼻子,怒吼道“看什么看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干什么上大学就为了让你们玩的吗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宿舍四人相视一笑,突然生出一种并肩作战的战友情。
老四是个豁达人,拍了拍冬渔的肩膀,豪气地说“行,哥几个算认识了,以后有麻烦告诉我,我替你们摆平。”
许文关也拍着胸膛保证“我,许文关,俗称江城一中百事通,收集信息一流,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冬渔点了点头,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洗个澡。”
老三不知所措地说“我、我哭得特别快,有需要我也、我也可以帮忙”
三人“”
当晚,学校论坛沸腾了。
右40住着什么神人竟然敢跟学长动手,更重要的学长还真没上报学校
翌日早上八点,全校新生在风雨操场集合。
几个挂着工作证的学长举着专业的牌子,让男女分开站成几排。
冬渔抬头往前面瞅了瞅,正好举牌子的学长也看了过来,两人相视几秒,冬渔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学长猛地用牌子挡住脸,屁股又在隐隐作痛。
许文关塞完最后一口包子,撞了下冬渔,惊叹道“冬渔,我敢发誓,军训结束之后,咱们专业一定会被其他系的妹子挤爆。”
“嗯”冬渔不明所以地问。
“你看,”许文关用手指了指身后,“本来以为我们宿舍颜值已经很高了,你看后面那个,按着模子长大的吧”
冬渔蹙了下眉,顺着许文关的手指头看过去。
男生本来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当冬渔看来时,突然弯了下眼睛,四目相对后,冬渔僵着脖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人是宋雪满。
冬渔朝他点了点头,旋即转了回来。
许文关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惊愕地问“你们认识”
“嗯。”
“我去,帅哥果然只和帅哥玩儿。”
冬渔垂下眼帘,心中惆怅。
要不然,就告诉宋雪满自己为什么提分手
还是,听背头他们的话,试着做朋友
没过一会,操场外边有序地走进来几个教官,他们指挥学生列成方队取衣服,冬渔在心里盼了又盼,千万不要和宋雪满分到一个队,结果不尽人意。
口音怪咧咧的教官在旁边走了几圈,眼睛在宋雪满身上转了转,旋即指挥他身后那排“剩下的人去隔壁方队。”
“好了,安静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从矮到高知道吧横十,竖十,五分钟之后排队领衣服。”
教官约莫二十多岁,相貌端正,衣着整洁,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军痞气。
冬渔和许文关身高相差不多,两人自觉地走到最后一排,许文关站第一,冬渔站第二,冬渔往人群里看了看,宋雪满不知道在哪儿。
“冬渔。”身边冷不防地出现一个声音,冬渔哆嗦一下,回头发现宋雪满好端端地站在自己左手边。
“他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宋雪满微微倾下身体,胸膛几乎贴着冬渔的手臂。
冬渔点了下头,没注意宋雪满的神情。
想起许文关之前说的话,冬渔有点好奇,向宋雪满靠近了一些,问“我听说,这届大一里,有个破例升为学生会副主席的人,是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宋哥,老婆人缘真好,你慌不慌
谢谢地雷和营养液,生拉硬拽地让小鱼儿给你们道谢哈哈哈哈
配合营业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