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新娘拉着她一起回到神父面前，对方一脸了然的点点头，拿出另一套结婚用具。

现在再不清楚怎么回事乔涵就白在外国生活这么多年了，她后退两步说“我们不是私奔的情侣。”

神父一副见多了私奔情侣的样子说“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这些都是主的恩赐，不收费。”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是钱的问题吗难道布鲁斯韦恩是缺钱的人吗

布鲁斯，你倒是说句

怎么回事，为什么布鲁斯和一旁的新郎交谈起来了。

“遇到莉娜之后，我无时无刻都想和她结婚。”

“我也是，虽然交换戒指不能绑定她的一生，婚姻是牢笼更是坟墓，但是看到她的瞬间我就已经跳进去了，最怕的事情是她还在岸上，钥匙也丢了。”

“莉娜她”

“乔乔更”

两个男人一人一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攀比起来了。

布鲁斯不是幼稚的男人，可一旦碰上和乔涵相关的方面，他总是幼稚到像个孩子。

最后，口才上比不过布鲁斯的男人甩下一句稳赢的话“我和莉娜已经结婚了，你们呢”

布鲁斯瞬间迷茫了“我们”遥遥无期啊。

“莱纳德”

“对不起反正你们来这里肯定也是想结婚吧。”男人转头笑着说“来吧，这里让给你们了。”

布鲁斯连忙说“我们不是”

婚姻不能代表什么，在神父面前宣誓也不会让彼此成为对方的所有物，连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能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只有爱，能让人歌颂的只有爱，而不是婚姻，这比什么誓言都重要。

布鲁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韦恩叹了口气，落寞转过头说“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乔涵看穿了一切，微笑看着他，她听到了比婚姻更浪漫的情话。

她和布鲁斯水到渠成的住在一起，只是还没有在一个房间，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任谁都能一眼看明白。

对大部分人而言，婚姻是一具枷锁、一块墓碑，对爱恋中的人来说，它没有一点用处。

比起一张没有任何束缚力的纸，她更愿意看到爱人眼中的光。

看到布鲁斯的表情，她突然觉得，婚姻是有用的，它能给人安全感，让人不再患得患失。

乔涵歪了歪头说“好吧，如果你不嫌弃这里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们结婚吗虽然不需要，但是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惊喜来的太突然，布鲁斯猝不及防地呆了呆“什么”

“结婚吗”乔涵指着神父说“他等很久了。”

神父点点头“如果你们不想结婚的话，我得赶快回去了，这里到市中心要两个小时。”

“结婚吧”

没有鲜花，没有花童，连个像样的灯都没有，简朴的像是某个流浪汉的婚礼，而不是哥谭市的花花公子。

布鲁斯看着左手无名指上廉价的戒指，像是易拉罐的铁环，但它是免费供应的，郊区的教堂只有这个，就算你能拿出几百万美金，他也只能给你这个。

爱情果然使人盲目。

刚结完婚，布鲁斯兴奋的脸色瞬间垮了一半“完了，我忘了告诉阿福，他一定会总之回家你就站在我身后不要出去，一切交给我。”

阿福乔涵愣了一下，这座教堂似乎有特殊的魔力，两人结婚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其他人，刚结完婚大脑冷却了下来，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婚礼居然连阿福都没叫。

这件事是他们的错，乔涵只能紧张地说说“应该没事，应该。”

两人心里都没底，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韦恩宅邸的灯还亮着，老人给他们留了灯，两人心虚的走进去。

看着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的阿尔弗雷德，他们对视一眼，决定坦白从宽。

布鲁斯面色纠结说“阿福，我想说一件事，你不要太惊讶。”

阿尔弗雷德一副见惯了人生百态的样子说“除了您说您现在要结婚，不然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惊讶。”

“事实上”布鲁斯心里突然变得忐忑不安，和乔涵结婚不是一时冲动下产生的决定，但这么仓促确实不是他曾经幻想中的婚礼，不过这世界怎么可能所有事情都随心意走。

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没人能说出原因，如同深陷泥潭的蝙蝠侠生命里突然传入了一束光，哥谭也迎来了它的光。

蝙蝠侠的婚礼，永远不可能像其他超英一样大张旗鼓的和朋友一起度过，他的死敌太多，朋友没多少。

蝙蝠侠本人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是什么样的，可不管什么样，婚礼里一定有阿福。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说吧，老爷。”面对漫长的沉默，阿尔弗雷德心累地叹了口气说“只要您没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能接受。”

“好的。”布鲁斯转过身看向乔涵，表情依旧很紧张，希望能从她面前得到一点勇气，夜晚打击犯人的蝙蝠侠在阿福面前永远和孩子没什么区别。

乔涵打气道“没事的，说吧。”

布鲁斯点点头，深吸口气，转过头说“我们结婚了。”

阿尔弗雷德的笑容没有一丝破绽，却突然诡异的让人觉得压力非常大，他笑眯眯的说“您再说一次”

布鲁斯下意识地把乔涵拉到身后，耿直的重复“我结婚了。”

“很好，看来很多东西都该准备上了。”

阿尔弗雷德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可明显这样的状态比生气还要可怕。

布鲁斯问“准备什么”

阿尔弗雷德冷笑一声“您不会想知道的，韦恩老爷。”

布鲁斯“”其实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