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在位五年,国家被治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她的铁血手腕以及深谋远虑远近闻名,让各小国闻风丧胆。
自女皇登基那日册封了皇夫,再未充实过后宫。
不过女皇和皇夫二人琴瑟和鸣,很让人歆羡。
美中不足的就是到目前为止,女皇到现在还没有继承人。
国家的继承人能够让国家稳定,这对一个刚刚平定下来的国家太重要了。
大臣们有些急了,开始暗戳戳地上书,让女皇注意子嗣传承之事,明里暗里都是劝她广开后宫的。
早朝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钟情身着红色长袍,头戴金色冠冕,一张如画的脸看上去倾国倾城。她微蹙着眉,显得略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臣有本奏。”
钟情垂眸扫了一眼说话的那位,兵部尚书,很操心她的后宫之事。她意兴阑珊地道“奏来。”
“臣以为皇上应以国祚为本,该分些心思在子嗣之事上了。”
“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兵部尚书语塞,吓得以头抢地“臣不敢”
“不敢”龙椅上的钟情淡淡地掀了掀眼帘,“不过朕倒听闻了一件有趣的事儿,令郎瞒着他夫人养了个外室,现在为这事闹得很不愉快。”
她殷红的唇勾出道完美的弧线,带着些讥诮“依朕所见,尚书先顾好自家,再来说朕的不是吧。”
“臣知罪。”兵部尚书只敢连连求饶。
在场众臣的神情各异。
女皇的耳目未免太多,竟然连他们的内宅私事都一清二楚。
“还有谁要启奏的尽管奏来。”
无一人应答。
钟情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们一眼,起身拂袖走人。
众臣这才长出口气,颇同情地看着被揭老底的兵部尚书。看到他的下场,也没人再敢多嘴了。
钟情直接往甘露宫去。
“我要听安神曲。”她在外殿踢掉脚上的鞋子,单手除去头上的冠冕,任由一头青丝墨发没形象地披散下来。
皇夫江砚穿着以袭紫袍,看上去贵不可言。他眉眼清隽,长身玉立,站起身从墙上拿下挂着的琴,抱着走到案前放好。
钟情已经熟练地为他焚好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