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
江砚看向钟情,含着笑问“又有人惹你不快了”
钟情站起身,往他怀里一倒,被稳稳地接住。
她勾着江砚的腰带娇声道“因为子嗣啊没有子嗣,大臣们都要诟病。”
“他们若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我说,不要同你提。”江砚垂眼,专注地看着她。
“可是这么久了,我也很想要一个孩子,你再努努力吧,江砚。”
江砚哭笑不得“这是你的心里话么”
“当然是了。”
“其实有件事我瞒了你。”江砚沉吟了一下道。
钟情立刻坐正“什么事”
“你刚登基时,御医来为你切过脉,说你前两年身子受了寒,需要调养,并不宜有孕。”
钟情想了想,确实,前些年她过得很是奢靡,冬日为了美丽穿得不多,怕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让太医为我开了药。”
“什么药。”
“我吃了后不易让你受孕的药。”江砚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
钟情被呛着了。
江砚悠然地给她拍着背“不过前两年太医说了,你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了。不过我看你这两年操劳国事,女子有孕又是极辛苦的事,便将这药一直吃下去了。”
“不过你若是想,从今日起我不吃那药就是。”
江砚笑开。
女皇在位第六年春,有喜,举国欢腾。
同年冬,诞下皇女,名钟意,乃皇太女,为国家继承人。
女皇诞下皇太女后再无所出。
爱好野史的研究者们对这事儿众说纷纭。
其中最主要的说法是女皇生皇太女时命悬一线,差点撒手人寰。皇夫经此一事后让太医开了药来,一辈子不能再使人受孕,如此也不会伤害女皇的身体。
当然这药更不会对男性的审图产生什么伤害。
皇夫江砚在史书上的描写并不多,是历代皇夫中最为低调的一位。相关史书上对江砚着墨最多的便是他对女皇的爱护。
简直爱逾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