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又是谁
皇上压抑着怒火问“你下午去哪里了朕在此处等了你两个时辰”前朝她在和钟情的交锋中节节败退,心中烦躁的紧,口气便强硬了不少。
王绥看着她因为发怒而更加吸引人的脸庞,又看她依旧一袭男装,心中不免窝火。若皇上一直是皇上,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看到她换回女装。唯一的办法就是,她退位,不做皇上。
然而王绥也知道皇上对皇位和掌权的执念究竟有多深,让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退位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皇上又说话打断了王绥的思路“王绥,朕问你话呢,你究竟去哪里了”这样咄咄逼人。
王绥的思绪被她打断,他看着皇上张张合合的小嘴,突然又想起钟情说的那句话。
“但一个听话的人,她永远不会骗你,对么”
是了,哪怕皇上痴傻了也依旧是她,这样的她反而更加听话,不会骗他,何乐而不为
但王绥还想给皇上最后一个机会“熹儿,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然后她用嗓门大来掩饰自己的心血“朕怎么会有事有事瞒着你你这是自己心虚有事瞒我,才会有此一问吧”
王绥看她现在依旧嘴硬,又是痛心又是失望。哪怕到现在,皇上依然不肯跟他说一句实话,显得他为她的付出格外可笑。
王绥就在这一刻想通了。只有让皇上听话,她才会永远对他保持坦诚,不会骗他。
于是他按下所有负面心绪,又如往日一般拉过皇上到手哄她坐下“你慌什么我同你开玩笑呢,熹儿。”他盯着皇上道,“今日钟情寻我,想要拉拢我成事。”
皇上急忙攥住他的袖子“你怎么同她说的王绥,我只有你了。”她急的连平时自称“朕”也忘记,只说自己是“我”。
王绥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温柔“我当然是向着你的,一口回绝了她。”
皇上长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她此时真没骗王绥,她身边如今只有他一人能够倚仗。其余那些之前所倚仗的人物,都被钟情给弄得很惨,不是死就是远调。
皇上楚楚可怜地看着王绥,轻声道“王绥,我只有你了。”
王绥更看不起她这副样子,只有在想要利用他的时候,她才会示弱装可怜。但没办法,哪怕她再恶劣,他已经深爱着她。
他一只手揽着皇上,另一只手摸着袖袋里的瓷瓶,下定决心。
宫中很快传起谣言,江琴师在长公主那里已经失宠,而靖王王绥与长公主开始走得很近,二人常在毓秀宫中密会。
七音阁中,内侍德全静声屏气,江琴师的心情写在脸上,看起来很是不好。德全也理解江砚,本来已经高攀上权倾朝野的长公主,谁知道长公主这下足足有一个月都未曾来过七音阁,是个人都急。
更何况靖王王绥手中还有些权力,虽然他称不上良配,但不论长公主是为了收回权力和他虚与委蛇还是真喜欢上他,他都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这是德全的想法,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江砚抚弄着春雷,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之前钟情还撩拨自己撩拨的厉害,怎么能又和王绥纠缠起来
江砚有些悟了,他这是醋了想到此处,江砚很有些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哦,原来他喜欢上钟情了。
钟情错愕,她待小白好歹也是言传身教。
三字经、千字文、道德经等启蒙读物她没少给他读,自认为行事也很符合礼义道德规范,怎么养的崽一张嘴就是“解决”这种简单粗暴的话。
钟情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怀疑。
小白倒很听话,钟情没吩咐他去解决,他便老老实实地守在她身边。
“就是这间房传出来的柴火味儿房里有人”
为首的两个道士须发皆白,一个蓝袍,一个灰袍。
二人相视一眼,蓝袍的大喝“屋内何人报上名来”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烤肉好好次
情情没见过世面嫌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