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关思远就忍不住扼腕叹息,她身上究竟有什么诅咒,嗑的c全都be了
她怀着沉痛的心情跟秦楚笙讲述了她好几年来的嗑c历程,每一句都饱含血泪。
“关姐姐,”秦楚笙听完,疑惑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站反了”
秦楚笙头头是道地分析“你看啊,你总是站俞酌是受的c为什么不换个新思路”
“哦”关思远啪地一声盖上水乳的盖子,将它往里一推,“你这个思路,很新颖。”
关思远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当天晚上睡觉前,她打开微信,在姐妹群里连发几条消息。
姐妹们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嗑c总be了
一定是我站反了
为什么我总是吃别人x俞酌呢
啊这次我要试试俞酌x别人
她收到一排整整齐齐的回复
姐妹,别挣扎了。建议你以后写本书,关思远嗑c从开始到be
关思远气鼓鼓地把手机一扔,拉上被子睡觉了。
天色已晚。
房间跟俞酌家比还是差了些,胜在干净整洁,里面有两张床,挨得很近,中间距离不超过一米。
俞酌不知道是第几次跟贺临同处一室了,但是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
先前一起写歌的两个星期,贺临时常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有时候回来得晚甚至一面都见不到,俞酌没什么不自在的地方,跟自己一个人在家也差不多。
也许是因为这里更窄、更小,如此转不开身的一个房间,让人的距离都更近了一些,他不得不近距离地观赏贺临从雾气蒸腾的浴室中走出来,并且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房间里很安静,连不远处的海涛声都能清晰地传过来。
俞酌在房间里坐了会儿感觉有点不自在,想着出门透透风,谁料刚走到门口就被贺临叫住。
“去哪。”
“看海。”俞酌往窗外眺了一眼,外面夜色深沉,看不出海的模样,只能看见海浪翻起落下时卷起的一抹月色银辉。
他记得贺临说过南滨的海很漂亮,来时也从飞机上窥出了几分,只是还没有近距离看过。
“我也去。”
“不合适吧”俞酌挑了挑眉,戏谑地道,“你现在是个瞎子。看什么海”
贺临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有人来敲了敲门。
俞酌走上前去开门,宋柏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看你们这灯还亮着,就过来了。”宋柏舟朝俞酌摇了摇手上的手机,“我发现附近有个酒吧,要不要一起去喝点东西”
虽然宋柏舟话里说的是“你们”,但显然没把贺临囊括进去,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俞酌身上,意思不言自明。
俞酌惊奇于这附近居然还有酒吧,发出一个单音节的感叹词“哦”
宋柏舟以为俞酌这是感兴趣的意思,笑起来“就在附近。去吗”
贺临眸色一沉,凛冽寒意划过眼底。
“就在附近的话”
“不去。”贺临直接替俞酌做了决定,冷淡地说,“我们要休息了。”
宋柏舟狐疑地将俞酌上下打量一番,俞酌这样子显然是准备出门,一点都不像准备休息的样子。
“抱歉,”俞酌拒绝道,“的确不太想去。”
宋柏舟感到有几分可惜,但也没强求,“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等到宋柏舟走远,俞酌往门边一靠,歪头看向贺临。
“啧,”碍于贺临的说辞,正准备出门看海的俞酌一时之间不知还去不去,“你这么说,我还去不去看海了。”
“不去了。”贺临伸手将俞酌拉回来,不由分说地锁上了门,沉声道,“那边人多。”
“你怎么知道人多”俞酌被他这样一拉,霎时离他只有短短几厘米。在这种氛围下,他还没忘记剧本设定,“你不是双目失明吗。”
“你入戏挺快的。”贺临的声音仿若浸在冰水之中,他含着警告意味捏了捏俞酌的后颈,凑得很近,“那麻烦你再想想,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