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舒唯唯到底是新时代女性,偷偷摸摸给他送钱,撒了□□无缝的谎后,就觉得自己了不得。
即使被他揭穿,竟然破罐破摔起来。
她频繁出现在他眼前。
一次两次关城还忍得了,后来,直接出现在他出租房周围。
像被一个幽灵缠住一般,关城有一天晚上烦了,把跟在他后头的女孩子,拎着后衣领拖进自己房间,扔到床上去。
“你是不是就想这样?”他问她,还说了一些非常侮辱性的话,她的眼镜被他撞掉,关城头一次看清楚了她眼睛,那是一双相当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像棋盘上规划好的格子,标标准准,一丝错漏没有。
这种女孩子该趴在书桌前,写写画画,而不是跟在他这种人身后,愚蠢地找死。
“关城,你回家。”她对他这么愚蠢的开口。
关城笑了,低头咬她的唇,咬得她呜呜叫,血迹染红他的枕头。
小女生的身体哭得发抖,但她的胸部可一点不小。
“要不然做我女朋友?我对你负责,嗯?”关城嘲讽她,“不是喜欢我吗?多辛苦啊暗恋,跟我谈啊,什么都给你。但是有一点,你不准哭。”他嘲讽笑意忽地就没,阴沉沉盯着她,“我讨厌眼泪。”
她的眼泪就戛然而止了。
“这是多想做我女朋友啊?”关城啧啧称奇,“舒唯唯,你真令我大开眼界。”
说完,唾弃的眸光就刮她敞着的胸口。
她忍不住哽咽了。
又怕又离不开他。
关城觉得她贱。
不过,他对女人一向大方,每一任女友都吃香喝辣。
所以为了她,关城回外婆家了。
他总不能到外面敲诈勒索,所以在十八岁之前心安理得花他老子的钱。
他给她买了各种礼物,算之前她接济他的报酬。
舒唯唯欲望很小。
喜欢逛书店,寿司店,周末在家里帮忙带小弟弟。
她没时间谈恋爱,关城也没空理她。
那时候,他差点一脚踩进无边黑暗里,就在犯罪的边缘徘徊,不过当时的国家法律对未成年十分保护,想来真犯了事他老子也能把他捞出来。
但是,他那个隐形似的女友,有一天小心翼翼告诉他,“关城……”她开口说任何话前都先喊他一遍名字,喊得关城烦,那次也不例外,轻轻柔柔的呼唤之后,告诉他,最高检修改了刑法,对未成年犯罪加大了处罚力度,叫他小心。
关城回过味儿来,发现她自然低下头去,像无数次与他对视时,那种弱小无助的样子,却猛地惹怒他,将她校服拉链撕开,抡到草地上整个人按上去,她惊呼,扭动身子不愿意,关城觉得她更做作了,那天差点在草地上就修理了她。
是她求饶,又哭又喊,才勉强放过。
说勉强,是因为放过了,但仍然很惨,她那片雪白之地都被他咬破了,没有一丁点温存,报复性的加害,谁让她惹他生气?
大约和他在一起每一个女人都是痛得,尤其那些放了真心在他身上的。
舒唯唯后来在初三下学期还是和他分了。
关城不觉得可惜。
转眼将她遗忘。
……
#他很好#
警校毕业后,舒唯唯留在蓉城做了刑警。
在一个小派出所,全所上下总共三十五人的小单位。
听起来很小,但以为轻松吗?
不。
相反,舒唯唯忙地不可开交。
上午抓小偷,处理孤寡老太太走失的猫,中午吃饭时间冲去食堂时总是空空如也,连包子馒头也捡不上热乎的吃。
一周有六天中午是在吃泡面或者外面买的简餐,然后吃完了后没有时间休息,得马不停蹄去准备晚上的工作。
是的,他们单位不分警种,只要赶上大事件,全呼啦啦的上,什么打.黄扫非,缉毒,赶上节庆安保工作啊,除了门口看老鼠的大黄猫,是个长腿的都得忙起来。
这不这段时间,城里在举办樱花节。
那个人山人海,交通管制,交警部门的同僚都被磨疯,她所呆的小派出所理所当然跟上市里的节奏,无法独善其身,刑警也干上了交警工作,穿着制服在相应位置做安防。
夜色下来后,霓虹如星光烁烁。
这种气氛来点艳遇最合适不过。
如果她不是忙得焦头烂额,嘴巴抿直得都不会笑后,她很愿意和初恋男友重逢。
对方坐在朋友车后排,穿得衬衫西裤,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表,身体往后靠着,她站在主驾门外,瞧不清他的脸庞,但那下颚倒是初瞥见一点叫她惊愕不已。
不为别的,当时两人在一块时,她有一次不小心咬他下颚那点皮时,没掌握到力度,给咬出深深的牙印,怪就怪她眼睛太好了,一下瞄见自己门牙的那点形状,下意识就当场舔了下自己门牙。
不自在地握工具都握不稳:“张嘴,呼一口气。”
好在他一直仰着,没受他们这边动静的干扰。
车内弥漫着酒气,驾驶员是个寸头帅哥,姓窦,酒精仪测出符合标准的数值。
那这酒气就是他一个人漫出来的。
这是泡酒缸了?
舒唯唯皱眉,秉着职责的缘故,她告诉自己,得跟驾驶员谈谈,于是开口:“你朋友喝多少?”
“几斤吧。”对方语出惊人。
还痞痞的在笑。
舒唯唯懒得抬眸,应了一声,低头在纸上写着:“前头交通管制,你们从芙蓉路上,从高架桥走。”
“别啊,那得绕多少路。”那人不愿意,笑看着她说:“这位美女,你哪个局的?”
“枫棠派出所。”舒唯唯猜他要走后门,这大刺刺的非富即贵的车牌,肯定有点底子,她不客气地一报家门后,拎了拎自己警号给他看:“有事儿记住我号,现在,麻烦您调头左拐,后头还有车在等。”
“嘿,真辣。”对方盯着她被腰带束地不盈一握的腰,不怀好意笑,“警官,这大热天的,心火过旺,不好呀。”
说这么多废话就是不动车。
舒唯唯从警快五年,耐心是有的,她弯眸一笑说:“那不然您下来聊,把您朋友也叫下来,我叫同事们拖一下车?”
“别逗了,您这忙地脚跟都不沾地,还有闲工夫挪车?”对方完全不怕她,死皮赖脸的笑聊着到底。
舒唯唯继续忍耐,“到底要干什么?”
“美女,你微信号几号,扫一下成吗?”
“不成。”
“不成我就不走。”
“行。”舒唯唯点头,拿出对讲机,刚要对同事喊话。
车后排的男人突然有了动静。
直接上脚踹了一下驾驶座。
驾驶员猝不及防被踹一激灵,低吼:“我……操!这他妈我新车!”
“磨蹭什么?”他声音多少年没变似的。
但是他们交往那会儿,这人才是个初中生毛头小子。
舒唯唯目光变了,站在车旁,迷离印着街头的霓虹,在晚风中星星点点的晃。
她看到那人被打扰到改变了仰靠姿势,坐直身体,双手撑着额头,很烦躁地按着,酒精上头,他估计难受了,声音也越发嘶哑:“再不走,点火烧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路过收藏下《暴雨将至》
和初恋分手时,黎梨带走对方的满分数学卷,当作留念。
七年后重逢,对方变化天翻地覆,从前清爽桃花眼变痞邪,衬衫袖口撸到肘部,露着花臂与她擦肩,身后马仔成群。
黎梨惊愕。
那天下着暴雨,一切都匆匆忙。
没来得及搭上话。
再见面。
周非凉坐在问询室,长腿交叠摆在桌面,她进来前,是两名师兄在问询,他不耐烦中,见一身制服的她进来,那双桃花眼比她那天暴雨中偶遇他,还惊愕上万倍。
黎梨爽了。
暴雨将至,警钟长鸣,重逢无关风花雪月
市局经侦支队那个新来的小实习女警比她师傅都牛,A市只手遮天谁不叫一声凉爷的周家老三周非凉,嚣张跋扈,在市局门口却给黎梨跪过。
她当时哪给周非凉一个眼色,撑伞离去,背影决绝
双A,双C,男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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