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面看看。”阎修边说边走。
周天狂也想跟着走,衣袖被江挽拉住:“师父,我晕倒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我也晕了。这件事问你五哥,他清楚。”周天狂把皮球踢给季星河,然后急匆匆的样子,“你大师兄之前在林子里救下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
什么?
林子?救人?
还真的有发现啊。
那怎么回来的时候说大师兄离开那么久是因为迷路?
江挽一分神的时间,周天狂已经挣脱开,快速跑得没影儿。
江挽只好看向还清醒着趴在桌上的季星河:“五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季星河扁嘴,很想说他也不知道,但发现抱臂站在江挽身后的药手阎君眼神中满是威胁,他知道,他最惨,黑锅又是他的。
“茶棚老板和老板娘在我们菜里下了药!”
“我知道,然后呢?”
“老板娘看中了笛苏的美色,把他掳走了。”
“不可能吧!”
“你说什么不可能?笛苏不可能美到让老板娘想带走他,还是老板娘一把年纪了不能这么狂野?”
江挽嘴角狠狠抽了抽,五哥最近是看了什么奇怪的地摊文学吗?这用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扭头问身后的药手阎君:“有药叔在,我们怎么可能全部中招。”
药手阎君轻咳一声,季星河很明白的接话:“不是全部,只有你。”
“为什么?”江挽很郁闷了,干啥要和她区别对待?
“你没了内力,不能收敛气息,如果不真的晕倒,一下就会被发现是装晕的。我也是为了能试探出茶棚那两个人有什么目的,才这么和药叔建议。小师妹,你不会怪我吧?”季星河可怜巴巴问。
江挽听完后倒是觉得能理解,但,不提前和她打招呼直接做,让她感觉很不爽。
然后还有一个重点,“笛苏是不是也中了药?你们也没有提前给他解药?”
季星河眼神游移。
药手阎君不能再安静下去了,轻拍一下江挽的肩膀:“他身体虚弱,承受不住太多药性。放心,他才刚刚被带出去,小修肯定能把他再带回来。”
江挽:不,我不放心。
“你们怎么都没有在老板娘对笛苏动手的时候立刻阻止?”
药手阎君给季星河暗示,季星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他们还没有暴露目的,不好这么快打草惊蛇。”
“就不能把人捉住了拷问?拷问不出来,药叔下点药,他们不就什么都说了?”江挽问。
季星河:“……咦?”
他还真没想过还能这么做!
江挽看他清澈眼眸中满满的迷茫:“哎,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马后炮。
她感觉头没有那么晕了,可以站起来了。江挽立刻就起身要去后面看看。
虽说有靠谱的大师兄出马,但鉴于这次的事大家表现出了诸多不靠谱,她心里慌得很。
江挽要走,药手阎君自然要跟上。
季星河:“等等——”
我还没有解毒啊喂!
我感觉我的四肢已经在发木了呜呜呜我会不会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