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不认吗?为何又要给银钱?”何林更是不解了。
靳磊道:“凡事有因果,既然公子的马是因华儿才死的,这银钱理应我们赔,此事便算了结,否则再生恶果,影响到你我二人便得不偿失了。”
“那你是认下马是你的下人所杀了?”何林问。
靳磊道:“认了。”
芍药和华儿皆是一惊。
何林也有些惊讶,心中对靳磊生了丝敬意,接了银子道:“好,既然公子如此通情达理,此事便算了了,以后我再不提。”
“多谢公子。”靳磊拱手一揖。
何林带着人离开了。
“公子,为何如此轻松就了结此事?”雨燕不甘心问。
何林道:“那位公子并非常人,小事一桩,我们不必与他结怨。”
“奴婢瞧着挺平常的,就是长得不错,
公子何以觉得他不同常人?”雨燕道。
何林道:“他说的话句句皆有深意,你还小不懂,那对夫妻必定不凡,你莫要去招惹。”
“那他们的下人杀了我们的马,我们就这样算了?”雨燕不服气道。
雨莺拉了她一把,“就听公子的吧,别惹事。”
雨燕撅了撅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了。
另一边,芍药问:“相公为何要认下此事?”
“就是,马并不是我杀的,公子付了银子不就表示承认马是我杀的了吗?”华儿委屈万分道。
靳磊让芍药将门关上,而后看向华儿,“难道马不是你杀的吗?”
“当然不是。”华儿矢口否认。
靳磊指着她的衣袖道:“那你袖上的血是哪来的?”
华儿忙低头看去,果然见袖上染了一滴血,脸色一沉。
“华儿?”芍药震惊,马竟然真是她杀的?
华儿回过神就要否认。
靳磊道:“我亲眼看见你杀了马,还想狡辩吗?”
华儿看向他,不敢置信他竟然看见她杀马了。
“华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芍药惊问。
华儿见无法狡辩,只好道:“那匹马抢食我们的马的粮草,我说了几句,刚刚那位叫雨燕的就骂人,我气不过才杀了那匹马。”
“你平时杀鸡都不敢的,怎么敢杀马?”芍药惊问。
华儿道:“我当时是气昏了头,现在想想怕极了。”
“下次不可再这样,你下去吧。”靳磊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轻道。
华儿松了口气,行了礼转身离去。
芍药仍有些不敢置信,“像华儿那样软绵的性子竟然敢杀马,要不是相公你亲眼所见,我真是不信的。”
“其实我并没有看见她杀马。”靳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
芍药惊讶,“什么?”她想到什么,“你刚刚是诓华儿的?”
靳磊点了点头,“我是见她袖上有血,才断定马是她所杀,但又知她不会轻易承认,所以才诓她。”
“不是都说出家人不打诓语吗?相公犯戒了。”芍药道。
靳磊搂了她道:“早已犯戒,又何止今日?”
芍药脸上一烫,笑着依进他怀中。
“公子也真是的,找到凶手还那么轻易放过,要是我必得让她付出代价,看她下次还敢这么凶残。”是夜,雨燕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铺床一边和雨莺抱怨。
雨莺无奈,正要说什么,店小二过来道:“雨莺姑娘,你家夫人找你过去伺候。”
“夫人不是睡下了吗?”雨莺边嘀咕边跟着店小二走了。
雨燕打着哈欠去关门,这时一道人影从外面钻了进来还将门给关上了,她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见是华儿,“你、你来干什么?”
“你说呢?”华儿一双眸子冷若冰霜,直勾勾盯着雨燕。
雨燕觉得背脊发寒,下意识后退一步就要叫,“来人……”
她话还未出口,眨眼的功夫华儿就到了眼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拼命挣扎却挣扎不脱,见掐住她的人眸子变红了,她惊得瞪大双眼,“你、你不是、不是人!”
“你知道得太晚了!”华儿手上一用力,咔的一声,脖子断了。
雨燕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就断了气。
“店小二是吃错药了吗?乱传话,夫人明明已经睡下了,害我白跑一趟。”这时,雨莺回来了。
华儿眯了眯眼,变了个模样,飞身而去。
雨莺推开门就见一个红影从屋子里飞了出去,而地上躺着雨燕,她冲过去一看雨燕已经死了,吓得大叫着跑了出去,“有妖怪,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