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果然有很大区别,自己就属于怎么也练不出腹肌人鱼线的类型,简直羡慕嫉妒恨,白韫心内哀叹,那只手却毫不迟疑地往下探
瞿延墨皱眉,本能地想阻止少年,但只说了个你字便被陡然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将后面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我”白韫毫不费力地把他压在隔板,脑袋凑过去,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眼神也纯洁到不行,偏偏手却没闲着,“我怎么了”
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和刺激顺着脊柱往上蔓延,脑海里也像是炸开了烟花,瞿延墨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潮又开始疯涌,甚至比之前还要来势汹汹。
明明做着类似于勾引的动作,眸光却很干净,像是纯粹在拿那东西当玩具,瞿延墨瞳孔微缩,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还是下意识捉住了白韫已经顺着裤子边缘往里探的手,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啊,考验下你的忍耐力而已。”白韫倒是丝毫没有干坏事被人当场捉住的自觉性,眸子在对方已经鼓起的胯间扫了一圈,“现在看来很合格。”语气坦然得像是医生在做身体检查。
瞿延墨一时语塞,他这么个大男人总不能学小女生似地喊非礼况且自己刚才也没反抗,甚至还有点莫名的期待,肩膀又被人戳了一下,抬头恰好与白韫视线相对,紧紧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也映入眼帘。
白韫眨了眨眼,露出个既无辜又天真的表情,“还不打算放开吗想握到什么时候你该不会是在故意占我便宜”
接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笑意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甚至不久前还亵玩了冰清玉洁的男神。
那张脸突然凑得极近,近到能看清瞳孔纹路,细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圈漂亮的阴影,稍微眨动下便是抹拖曳开去的艳色。
瞿延墨被他过分灿烂的笑容晃得眼晕了一瞬,等回过神来,立刻放开手,“抱歉。”
并没有过多地解释,果然很符合男神的一贯作风,奈何自己就是喜欢他这样高冷的模样,白韫也不生气,嘴角笑弧更深,“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想对我做更过分一些的事都没关系喔”
略上扬的暧昧尾音立刻让与之对视的瞿延墨心脏一颤,本能地联想起了某些限制级画面,再有就是自己几天前刚看过的那几部同志片,秦瑞成发过来的,邮件标题叫如何创新和提升。
瞿延墨最初以为对方提前交了任务,虽然觉得挺不可思议也还是点开看了,然后才发现自己猜错了,好几部外国影片,名字也取得蛮小清新,什么sunnyday,hisvoice的。
随便点开了一部,开场便是群穿着白衬衫蓝色校服裤的男女,并肩而行,欢声笑语,夹杂着自行车叮叮当当的按铃,很阳光,也很青春,本来以为只是部普通的校园恋爱片,但等他接完水回来移动鼠标想点叉的时候,画风竟然彻底变了。
有头栗色蓬松短发的纤细少年突然被另一个健壮些的男生强行掀翻在体操垫上,并且拿腿压住了他乱动的身体,两人就着这样的暧昧姿势争吵了几句,最后似乎是没能达成共识,栗发少年冷着脸站起来想走,刚撑起上半截身子又立刻被眸色暗沉的俊美男生压了回去,这次没等他开口说话就按住后脑勺狠狠吻了过去,很粗暴的吻,唇舌交缠,一个拼命摇头挣扎,另一个紧紧压制禁锢,隔着屏幕都能听见两人牙齿磕碰和吮吸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趁对方意乱情迷,俊美男生立刻分出些心思,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解下自己领带,在手腕处细致地绕了一圈又一圈,绑得很紧,但布料柔软,丝毫不会伤害到对方,然后拽住衬衫领口猛力一扯
栗发少年也被这声音惊醒,原本迷蒙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等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立刻瞪圆了眼,开始大力挣扎起来,“阿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放开快放开我”
“好朋友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似乎是被他话里提起的某个词汇刺激到了,被叫做阿原的男生脸色变得更冷,直接将他身上半挂着的衣服一剥到底,然后才挑眉嗤笑道,“狗屁的好朋友,江荀,我今天也不怕告诉你实话,老子t从来就没把你当过朋友”
“你告诉我,如果只是朋友关系,我会看到你和别人稍微靠近些就吃醋吗如果只是朋友,我会想摸你,亲你,甚至把你拖到床上硬生生艹哭吗你刚才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吗我现在就用行动来回答你。”
“你,你喜欢我”栗发少年显然是被这大段的话给炸懵了,不知道该惊吓于从小一起长大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竹马竟然想要和自己搞基,还是该纠结现在这种自己似乎莫名其妙就要告别处男身的状况,瞪着那双因为激吻蒙了层水雾的眼睛,里面满是惊讶和愕然,唯独没有任何排斥或者厌恶的情愫。
“是,我喜欢你,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替你传答案为什么不喜欢你跟秋雪那丫头亲近为什么”阿原的声音突然温柔了许多,边说话边以缓慢却又不容抗拒的姿态将对方双腿分开,“别想逃,今天不把你操哭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瞿延墨彻底看懵了,放在以前,他大概早就已经点了叉,然后把视频整个儿地都给拖进回收站里,偏偏那天他却忍耐着脸红认真看了一部又一部,不同的背景,不同的演员。
进来汇报工作进度的下属哪能想得到,那头正襟危坐,满脸禁欲表情,偶尔还指出报告里错误让他们尽快修改的冷面老大正绷着张认真脸堂而皇之地在工作时间看钙片,甚至连和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没按暂停。
秦瑞成后来也解释过,说自己在群发资源的时候不小心多勾了个人,其他的倒没是说什么,反正在他看来,头儿那样的高岭之花看到这种东西肯定是直接点删除,瞿延墨当时也的确说自己已经删了。
这会白韫一提起顿时又想起来了,而且印象还很深刻,下意识地把里面演员的脸替换成了自己和白韫,甚至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双眼睛被情欲充斥时的诱人模样。
“耳朵怎么突然红了你该不会是在偷偷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白韫好奇地戳了戳他脸颊,似乎觉得手感还不错又使劲地捏上去,aa
硬生生制造出一个包子脸男神。
瞿延墨回过神来,立刻握住他作乱的手,等视线落在那道已经消得差不多却仍显突兀的淤痕上,脸色又沉了几分,抿唇道,“我去前台问问,应该有准备烫伤药,你先回大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