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京城霸主(专营狗血的枝枝)_第291章 独自冒险(1 / 2)_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京城霸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91章 独自冒险(1 / 2)

乔韵眼前顿时浮现的都是白花花的影子和满箱子的珠宝。

“好好,”揣紧了那把钥匙,“老祖宗,您……您好走。”

魏封闻言狠狠地剜了乔韵一眼,可乔韵却没发觉,只有一旁的魏云看了个明白。

“祖奶奶,您不要云儿了吗?让云儿跟您一起走吧!”魏云扑在老祖宗面前,挡住了老祖宗的去路。

那眼泪也如排练好的一般,落了下来。

“母亲,儿子真的知错了,万不至于闹到分家这个份上。”

魏封心里明白,这魏家的老夫人手里,有一道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这一次,说不定能就自己一命,只是这金牌只有老祖宗亲自拿出来才有用,就算偷来也只是块普通的金子。

“老爷,老祖宗这把岁数了,也该颐养天年了。”乔姨娘本就直肠子一根筋,现在一把钥匙抓住了她整个心里,哪里还能想的那么多?

“你懂什么?!”魏封猛然甩开乔韵的手,“妇人之见!粗鄙!”

春桃也扶起魏云,“小姐,地上凉。”

“我不要,我不起,祖奶奶,带上云儿吧,云儿什么都可以做,真的。”魏云死死的抓着老夫人的裙摆,怎么掰也不松手。

乔姨娘看着魏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你这死丫头,赶紧给我起来,你在干什么?别挡着老祖宗!”

“我不要,娘亲,我要跟祖奶奶走!我不起!”

眼看着事态恶化,老祖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分家,魏封也只能附和,“母亲,要不您把云儿带走吧!身边也好有个亲近的人照应。”

听到爹爹为自己说了话,魏云立刻松了手,乖巧的擦了眼泪站起来,“祖奶奶,带上云儿吧,云儿可以洗衣做饭,可以捶腿揉肩。”

乔姨娘立马急了,“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辛辛苦苦给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你给我过来!”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乔春蕊的脸上,乔韵惊骇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打我?”乔韵捂着脸,扶着椅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封,委屈立马堆上了脸,“你居然打我?”

“下作货!也不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魏封呵斥道,那只打了乔韵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爹爹,别打娘亲!”魏云只是说着,但并未挪动地方,只眼睁睁的看着乔韵的半边脸红肿起来。

老祖宗视若无睹,只摸了摸魏云的头,“乖孩子你是属于这里的,老祖宗清静惯了,有春桃便够了。”

“祖奶奶,云儿知道,您不喜欢云儿。”魏云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裳。

老祖宗没有再解释,只由春桃扶着,出了门,沈管家早已等候多时,马车奴婢一应俱全,从府衙的后门饶了出去。

“老爷!这么多年,您从未动手打过我!”乔一年还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有魏云一旁抚着乔姨娘的后背。

“你!”魏封指着乔韵,又看看魏云,“一对丧门星!滚!”

“爹爹,娘前她……”

“滚!“

乔姨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魏封,拉着魏云便出去了。

……

“父亲,我看见宗离了。”

昏暗的室内,沈之煜一袭白衣,跪在一排排位面前,顶端的那一个檀香木的排位上刻着“父沈崇之灵位”。

“父亲,您的仇,儿子终于能报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机会。”

沈之煜垂下的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掌中出现了一只小小的珠钗,钗尾隐约刻着一个“舒”字。

“只是,父亲,儿子遇见了一个人。”沈之煜久久的站在那里,直到烛火湮灭。

……

——晏城——

“师父,你又偷懒!”魏舒到处找不见宗离,最后却在一个僻远的茅草房里,扒出了喝的醉醺醺的宗离。

“师父,你又在那里找的酒喝!”

宗离意识模糊不清,翻了个身,熏天的酒气,“嗯地上埋的,地上埋的!”

真是上辈字欠你钱了吧?

这辈子摊上你这么个师父!

“宗大人,宗大人!”一个侍卫到处喊着宗离,一扫眼便看见了蹲在柴房地上的魏舒。

“公主,您怎么在这?”侍卫一打眼,才看清魏舒旁边的茅草堆上睡得竟然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这是……”

“喝多了。”魏舒搬了一把茅草,仔细的把宗离盖了起来,防止受了风着凉,“怎么回事?说。”

“公主,这宗大人喝成这样,草棚那边又新来了五六个病患,有两个已经昏迷不醒了。”

云珠拍拍手,“带我去看看!”

侍卫愣了一下,“公主,这……”

“怎么?他能看病,本公主不能看病?我看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嗯?

侍卫懵了?

魏舒:嗯……说错了,这个傻大个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连忙扯着侍卫的盔甲裙边,“快走。”

“是是是,公主,您小心,属下这就走。”

草棚的缝隙越发狭窄,有不少人已经直接睡在了地上。

魏舒仔细地替那躺在床板上昏迷不醒的人把了脉问他身边的人,“他这样多久了?”

“三日了。”

“为什么不早点来?”

“他昨日还能走,就刚才搬着石头忽然就昏倒了。”

“他的脉象很微弱。”魏舒冲着身边的侍卫喊道,“汤药呢?给他喂一碗,先吊一口气。”

“是!”

远处,陈秉生站在房里,那窗户直对着草棚。

“殿下,公主殿下也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直在不停的翻医书,据说在找一个药方。”

陈秉生眸色微漾,“国师大人呢?”

“属下早上见到国师大人的时候,国师大人好像有些喝醉了。”

“喝醉了?”陈秉生突然抬头,难道昨日国师一直在挖的不是草药,而是埋在地下的酒?

“殿下,昨天公主亲自试药,喝了一口,属下看着那脸色都不对劲了。”

陈秉生一下折断了手里的笔,“昨天你为什么不说?”

侍卫面露难色,“殿下,昨天是您不容许任何人打扰属下·…·属下也就……”

“为什么不拦着?!”

“殿下,属下也想拦着,可是拦不住啊,可您也知道公主撒起泼揍起人来不得了,谁也拦不住啊!”

“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个小孩子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