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京城霸主(专营狗血的枝枝)_第297章 权宜之计(1 / 2)_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京城霸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97章 权宜之计(1 / 2)

“娘娘,望慎言。”

林墨好意提醒,金贵嫔淡淡瞟了一眼林墨,扶着落英的手,嗤笑一声。

“本宫是忘了,林侍卫也算是以公主马首是瞻,本宫势弱,还是先行离开了。”金贵嫔屈膝一礼,萧盛誉也是颔了首,侧了侧身子。

“娘娘,今日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南平王,怎么不多说上两句?上次不是……”落英话还没说完,便被金贵嫔捂住了嘴。

金贵嫔压低了声音,“你再胡说,小心本宫撕烂你的嘴!”

林墨和萧盛誉刚到御书房,便看见秋玲推着魏舒的轮椅出来。

魏舒瞧着林墨身边那人有些熟悉,但是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位应该就是嘉宁长公主了吧?在下南平王萧盛誉,见过长公主。”

萧盛誉倒是彬彬有礼,只是身上带着那一股腻腻地脂粉味,让魏舒觉得有些难受。

“林墨拜见长公主。”

“见过南平王,只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皇爷爷刚睡下,南平王若是有事,可明日再来。”

“慢着。”

“南平王可还有事?”

“皇上头疾,不是嫔妃侍疾,而是公主殿下,可是不合礼制?”

感情这南平王专程从南梁北境回来,就为了找自己的麻烦?

“皇爷爷亲宣,并无不合礼制一说。”

一个二十来岁、身高八尺的大男人,非要和一个年幼的小孩过不去,还真是活久见。

“公主倒是……”

“南平王论年纪乃是舒儿长辈,论身份,南平王这么说话可否不合礼制?”

“南梁北境战事不断,可南平王似乎并不在乎,反而频频纳侧王妃,纵情酒色,可符合礼制?

“皇爷爷身体不适,南平王执意觐见,是否又符合礼制?”

“本公主听闻,前些时日,南平王还特地派人回来去相府求娶相府千金,南平王又是何意?女人与江山,孰轻孰重?”魏舒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最看不上这种臣子的。

毫不作为不说,整日庸庸碌碌整些歪门邪道。

她说完便径直离开,只留萧盛誉呆愣在原地。

这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说出来的话?

林墨见萧盛誉毫无反应,便提醒道,“南平王可要通传?”

“哼!”萧盛誉脸色不悦,一甩袖,转身离开。

魏舒躺在长乐宫的衣服堆里,翻来覆去,有些想念师父。

下个月便是上京诗会了,苏宁妤特地与她提起过。

身为南梁公主,这一次上京诗会必然是要参加的。

可是这抓药搓药丸可以,但是这吟诗作对可不是难为自己?

她从前也是最讨厌这些诗啊词的。

“师父啊……你赶紧回来吧,徒弟不会作诗啊!”

魏舒脸朝下趴在衣服堆里,隐约觉得旁边有人瞅着自己,便歪头一看,只见陈秉生拖着下巴,站在一旁,吓得她一个翻滚坐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魏舒盘腿坐在衣服堆里,活像个坐在莲花座里的供娃娃。

陈秉生拖了个木凳,面对着衣服堆坐下,“听说你把南平王萧盛誉给骂了?”

“我骂他?是他先找我茬,我跟他不熟,上来就是我不符礼制。”

一提这个魏舒就来气,老男人果然事多还记仇,保准是找陈秉生告状了。

谁知道陈秉生过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话:“骂的好。”

魏舒:“……?”

她骇的往后仰了一下,“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听皇额娘说,你要参加上京诗会?”

“可以不去?”

“不可以。”

“那你不是说废话?”

“萧盛誉向父皇递了一道折子,要娶上京诗会魁首为南平王正妃,本宫来知会你一声。”

“与我何干?我现在可还只是个孩子。”魏舒慵懒地躺在衣服堆上。

陈秉生站起身,抖了抖袍子,“本王命人从宫外买了荷花酥,已经送进你的膳房了。”

魏舒:“???”

这又是搞哪出?

她探出头,“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不收钱?”

陈秉生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向殿外,“国师大人不在,身为你的……咳,哥哥,照顾一个残废的妹妹又有何难?”

魏舒:“……”

“残废的妹妹”这几个字,陈秉生故意说的很重,她的眼神逐渐阴森。

“上京诗会的事情,交给本宫了,你只管那日去参加。”陈秉生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转身往外走。

恰巧,秋玲端了摆好的荷花酥进来。

“太子殿下不留下吃一点?”

陈秉生看了一眼那盛开的荷花酥,“少让她吃一点,体态过于丰盈于皇家颜面有损。”

魏舒:“!!!”

“啪——!”

一只枕头砸了过来,正巧落在了陈秉生的脚边,掀起了一阵微风。

秋玲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陈秉生将那锦枕捡起来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云淡风轻地说:“大福恰好少了一只睡觉用的枕头,本宫替大福谢过公主赐枕。”

“大福是谁?”魏舒有些不解,怎么又扯到了别人身上。

“东宫的狗。”陈秉生依旧说的自然。

魏舒“!!!”

陈秉生微扯嘴角。

果然,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

“嘉宁,我听老十三说,你这两天在找书?”陈秉墨抱着一大摞诗集,歪歪扭扭的进了长乐宫。

魏舒窝在书堆里,两眼红通通的抬起了头,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陈秉墨惊了一下,将那摞书堆在了地上,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红成了这个样子?”

魏舒擤了一把鼻涕,将手帕往身后一扔,“没事,我就是看话本子看的太感动了,这书生说的,太令人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