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别紧张,这位婶婶色不荣,脉细无力,证见眩晕,是气血两虚所至,扶着她休息,自己会转醒,再准备一点补血的膳食就好了。”
“这种贫血的症状,要治疗花钱买药,也不能长期根治,倒不如食疗,多吃红枣、花生、黄豆、这些对她的情况好。”
“哟呵,小姑娘你真神了!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呀,前段时间刚滑胎,身子还没养好。”
常喜眸光一闪:“原来如此,那确实缺血。”
症状都对上了,没有人质疑常喜,甚至羡慕起常三石来。
“哎哟,你家父女俩,一个会做饭一个会医术,俗话说病从口入,也和你家没关系喽。”
大家打哈哈吹捧常三石,话听在常喜耳里,却是抓住了稍纵即逝的良机。
对啊!吃饭讲究卫生,怎么搭配讲究营养。
说不定以后,她和爹可以自立门户,开个食疗方面的小铺子呢?
常喜的心情一下就更好了。
大家让晕倒的洗碗工休息,这会儿就有空缺了。
文芙蓉被拉着顶上,她是愿意的,不过担心孩子们自己在家。
常喜道:“娘,我们都请假了,可以暂时不回去,我们也不用着急走。”
“好,那你们累了,就去你爹屋里休息。”
也好在满香楼有落脚的地方,不然文芙蓉真的是左右为难。
常喜不在意的点头,就拉着常乐出去。
“看看大哥,二哥他们回来了没有。”
正说着,大堂外面传来了一声声维和的吵嚷。
听着声音像是她不省事儿的二婶,常喜蹙眉追出来看,果然发现是二婶在大堂闹。
“哎哟,我新买的鸡蛋糕啊,常安你怎么不小心给我碰碎了?”
“我攒了好久的钱,才够买这一份,本来是想给你奶奶吃的,现在都碎成渣了怎么办啊!”
常秦氏发作了,顺着有客人涌涌而至,她的鸡蛋糕适时的摔了。
“你们二房挣大钱了,不知道我们小老百姓的日子苦啊,这一年也吃不上一回鸡蛋糕,现在全完了!”
常秦氏一拍大腿,夸张的惨叫耍赖。
鸡蛋糕是比普通的糕点稍贵,也不至于到一年吃不上一次的地步。
可见常秦氏用词显然是夸张了。
常喜听到拧了拧眉,二婶要钱还真是不分场合哪儿人多,她就在哪儿闹。
这做法联想到了王大红,不愧是婆媳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撒泼的方式一脉相承。
“唉哟,二婶鸡蛋糕撒了,您人没事儿吧?”
常喜一脸担心的过去,先把人前后看一圈,目光盛满了担忧。
她仔细检查过,才拍拍心口:“还好还好,您人没事儿就行了。”
“鸡蛋糕哪里有人重要,大哥、二哥快帮忙,掉在地上扫干净,别让其他食客踩到滑一跤。”
一句话,先帮两个呆愣的哥哥解围。
二婶的想法不就是当众发难,让大家都知道她家挣钱了,捂着钱袋子不愿意孝敬奶奶。
常喜说话行云流水,没有给常秦氏一点发挥的余地。
她轻轻一笑:“您是亲眼看见的,我们挣几个钱不容易,忙到现在才松快些,知道二婶您有孝心,我们也愿意帮您全了这份孝心。”
“二婶出去逛一圈辛苦了,想来外面的早餐是顶好吃的,您坐下消消食,我这就去帮忙买鸡蛋糕,到时候您提回去,不说是我们买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