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哪里如从前本宫说走就走般潇洒自在。”
从前云翎若离开一日半日的,程厉之乐得清静,如今是再别想了。
云霓道,“大帅也不能这么说……属下听封瑢提起当年大帅远征扶南,不信神佛的皇上日日跑去佛堂求神拜佛保佑大帅平安归来呢。”
“哼,这话你也信……”云翎道,“本宫记得那个时候白流霜几乎日日入宫陪皇上下棋,谁知道孤男寡女的到底下的什么棋。”
“大帅,您这醋都酿了十多年了怎地还没散?”
被云霓打趣,云翎撇撇嘴道,“谁吃醋了,不过是平白提起来说一嘴。”
说到此处云翎话锋一转道,“大光那边可有动静?”
云霓摇头,“暂时还无动静。”
“本宫本欲见白流霜一面,问问她关于她叔叔的事情,如今本宫被皇上缠住去不得,你且去为本宫跑一趟。”
“这有何难,属下这就去……”
云霓信誓旦旦地应下,待云翎回了房便去找封瑢。
听说云霓刚回来又要走封瑢转身不理只当云霓是空气,云霓方知之前不是云翎秀恩爱,实在是男人闹起脾气来比女人还不好哄。
不知云霓如何哄好夫婿,云翎回房后倒回枕上看着程厉之眉目如画的脸,忽然怒从心头起,害得她不能去办正事他倒睡得香甜,岂有此理。
程厉之睡梦中就觉呼吸困难,骤然睁开眼,云翎却背对着他睡得深沉。
抬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程厉之疑惑,怎地会突然如此憋闷?旋即想到什么,伸手扶着云翎的肩就要将人转过来。
云翎耸了下肩不耐烦地咕哝,“皇上不好好睡觉胡闹什么?”
“是不是你?”
程厉之支起上身自上向下盯着云翎,云翎被盯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好呀,果然是你!”
程厉之一口咬在云翎的脸蛋上狠嘬了口,云翎的右脸立即浮出个草莓来却不自知,只吃痛地翻身将程厉之压在身下。
“什么是臣妾,皇上且说说……”
如此狡黠蔫坏的云翎格外调皮,程厉之兴致陡升,两手撕扯云翎衣服,被云翎擒住手压在身侧。
“就知道皇上是为了这事故意找臣妾的茬,今日皇上得罪了臣妾,臣妾便罚皇上一个月不许近臣妾的身。”
说着,云翎松开手纵身上了房梁。
将随手拎上的枕头放好,云翎倒在足有一人宽的房梁上裹紧被子朝下向程厉之道。
“皇上且早些睡吧,臣妾也睡了。”
眼望梁上黑影程厉之磨牙,“凌云何在?”
云翎听到高声道,“没有本宫之命不得入内,违令者注孤生。”
四周安静异常,不见丝毫动静。
程厉之倒在床上好似守在葡萄架下的狐狸,明明知道葡萄是甜的可偏偏吃不到。
云翎一夜好睡,醒来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忽觉脚底下有动静,坐起来一看,程厉之不知从哪里寻来根绳子,此时正将绳子悬在房梁上两手抓紧绳子努力往上爬呢。
爬了半夜绳索的程厉之顶着对黑眼圈见云翎醒了,低吼。
“还不快下来伺候朕洗漱!”
“哈哈哈……”云翎都要被逗死了,断断续续道,“皇上快别闹了,若是让师父瞧见皇上这般模样,怕不是立即就要逐皇上出师门免得丢尽他老人家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