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鱼儿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挣着辛苦钱。
那人还是时不时过来,成鱼儿一看到他来,极大的不屑:切,又来了。懒得答理他。
成鱼儿与他签的一年租赁合同,钱已经交了。只能在这里干着。
那人:“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打听一下惠达那边是从哪里进的货。我们如果自己能直接进货,哪不就可以大赚一笔了吗。”
那人把“我们”说的重重的。成鱼儿:谁和你是我们。
成鱼儿正踩着梯子摆货架上的酒,不理会他。
见成鱼儿不理会,就说:“你要是这样,我就不租给你房子了。”
成鱼儿一扭身,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不租,你就交违约金,我立马搬走。”
那人:“那行吧,你厉害。”
从那天起,忽然间到成鱼儿店里买酒的少了。来店里买酒的人少了,闲杂人员却多了。到了店里,就盯着成鱼儿看,目光恨不得扎到成鱼儿肉里边。成鱼儿纳闷,不知所以然。
原来,那人逢人就暗示,成鱼儿之前是干那个的。
这样下去,成鱼儿觉着生意就没法做了。不得已找到白晓梅打听惠达公司的进货渠道。
白晓梅看成鱼儿老半晌,直看得成鱼儿要冒汗。
成鱼儿:“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白晓梅:“是不是感到这样挣钱来的太慢了。”
成鱼儿:“你污蔑,你血口喷人,你这样说你就不得……。”成鱼儿想说出更狠的话,打住了。白晓梅伶牙俐齿,成鱼儿与白晓梅比,就嘴这方面,是小巫见大巫,成鱼儿绝不是白晓梅的对手。
白晓梅见成鱼儿急了,知道是冤枉她了。又看她抽抽噎噎起来。感到不同寻常。
白晓梅印象中的成鱼儿哪曾有这个样子。上初中时,尽管她个子小,与男生打架都不怕。一次,隔一排的前排男生,与成鱼儿吵架,说成鱼儿个子小,没发育全。成鱼儿猛得站起来,从凳子到桌子,又逾过一排桌子,飞到了男生面前,照着男生的后脑勺就是一阵小拳头,直接把那男生打蒙了。从那时,人们又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飞鱼。”
想到这里。白晓梅:“哭什么哭。有什么麻烦,我帮你解决。”
成鱼儿就把自己遇到的事情给白晓梅说了。
白晓梅:“如果我于总要是出面,非把他踢碎了不可。”白晓梅见识过,于小惠练功。末了,又说:“这事,她也不能出面。”
成鱼儿闪着泪眼,心说: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就回到自己店里。
没想到,一会白晓梅来了:“走,和我过去,教训教训那老小子。”忘了介绍了,那人和成鱼儿她们根本不是一个年代的。
成鱼儿:“我不去,他可恶心了,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我可招架不住。”
白晓梅:“过去的成鱼儿哪去了,走!这事摆不平,你就没法做生意。”
成鱼儿就跟在白晓梅的后边,到了隔壁店里。
那人见一下子进来两大美女,(成鱼儿除了个头小点,人很美),眼睛顿时色迷迷的。
白晓梅:“就是你时不时地调戏成鱼儿、还逼她打听惠达的商业秘密吧?”
那人:“你胡说八道。”
白晓梅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在他面前扬着:“知道这是什么吧,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成鱼儿都录下来了。要不要听听?要不要交给公安?”
那人因上次窃听的事,被公安抓去过,心里形成了阴影。见白晓梅这么说,像泄了气皮球,一点脾气没有了,说:“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千万别把录音交给公安。”
白晓梅眼一瞪:“好,就放过你这一次。如果再图谋不轨,我们绝不客气。”
从那店里出来,白晓梅感到里边的内衣都湿透了。如果那人要听录音,还真不好收场。因为录音笔里,什么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