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及眼见花听背着个小包袱自面前走过脚步潇洒地出了门不禁挠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好对付,做他的媳妇哪里就委屈她了?
花听出了门直奔巷口,到了茶肆找到老板说明情况……
听花听说要预支银子租房子用,老板道。
“昨夜欧阳小哥已经提前预支过了,本店本小利薄实在是不能再预支了。”
“什么?”花听难以相信她又被那混小子给阴了,“唱本是我的,预支银子也该是我来预支,你怎么把银子预支给了他?”
老板闻言笑道,“你们既已是夫妻,哪里还分你的我的。”
“谁说我和他是夫妻的?”
“是欧阳小哥说的……他说你是他的童养媳,因为跟他赌气回了娘家,到如今才被你娘家人给送回来。”
看来这事算是说不清了,可她没银子吃住怎么办?花听只好商量老板再给她些银子,老板笑呵呵道。
“夫妻再闹脾气也不能离家出走,你且回去说几句好话,欧阳小哥哪里会忍心你露宿街头。”
花听有理无处诉,垂头丧气地自茶肆里出来,想了想与其回去求欧阳及,还不如再找个卖唱的售卖唱本可行。
将整个九曲县逛了个遍花听只找到俩个卖唱的,一个因为不是熟人介绍的不要,一个则一门心思不想掏银子只想骗花听写出唱本。
眼见夕阳西沉,花听一无所获,孤单单走在街上忽觉头上一阵巨疼顿时昏死过去。
……
“老爷,人给您带到了。”
花听昏沉间听到有人说话,缓缓睁开眼……
因为是倒在地上,视线里只能看到两双男人的鞋,一双靛青绣双兽缎面鞋,一双布鞋。
四肢被绑,嘴也被堵着,花听扪心自问,为啥她穿越而来没有闪闪放光芒反倒一再吃瘪,难道是因为穿越的方式不对?
“这人是死了吗?”一道浑厚的声音响在头顶,花听眼睫毛浓密,再加上是自上向下看,男人看到花听头上肿起的大包误以为花听是被打死了。
“回老爷,这人没死,就是被打晕了。”
缎面鞋抬脚踢了踢花听,花听闭上眼一动不动,男人又道。
“这不是死了么,赶紧抬走。”
“小的哪敢糊弄老爷,人肯定是活的,不信您瞧着。”
话音未觉,花听唔地一声疼得自地上坐起,赫然就见身穿粗布短襦的男人手里掐着一排绣花针,针头上还染着血。
花听怒瞪如同容嬷嬷现世的中年男人。
见花听活了过来,一袭锦缎直裰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手捋墨髯道。
“听说你不但是死而复生而且还能复活死人?”
她与欧阳及复活之事衙内早已下令封锁消息,这二人又是从何得知的?
男人见花听打量他,神色倨傲语气倒还和善,道。
“你莫怕,老夫是想请姑娘帮忙复活吾儿,至于酬劳嘛,只要人能活过来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