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应是我多想了,无事便好,是我担忧过甚了。”苏遇笑着掩饰,不准备继续聊下去,便送走了景澜,
被送出门的景澜,望着紧闭的房门,纳闷的抓了抓头。但这件事,他还是如实禀报给了楚泽,对于猜不透的事情,他不敢有所隐瞒。
楚泽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随即挑起了薄唇,以苏遇对原主的了解,一定猜到无论他对景澜说什么,最终都会传到自己耳中。
所以苏遇只不过是借着景澜的嘴,拐着弯来说给他听而已。
怀疑他中的毒没有完全去除干净很好,这问题他是要亲自回答一下。
见楚泽突然起身,景澜预感他是要去隔壁房间,急忙退下,却在离开前被叫住,弄得他不得不再度回头。
他感觉太子殿下此刻似乎很生气,莫不是他说错了什么
“把那几只野兔做成手撕兔干。”说完就率先出了屋子。
隔壁的房门因为楚泽的造访再次被打开,柔和的月光落在苏遇身上,望着门外的男人,他脸上露出了几分意外,他有想过楚泽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会如此快。
会问那些问题,是为了引起楚泽的重视,在知道余毒未清后,他自会想办法查证。
以太子多疑的性格,怕是要废上些功夫,于是苏遇选择了如此拐弯抹角的方式。
楚泽见苏遇穿得单薄,不由蹙起了眉“不请孤进去坐坐”
这间房与楚泽屋子的格局一样,卧房的右侧还有间书房,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楚泽直接抬步走了进去。
他踱步至书桌旁,瞥见上面有封快写完的书信。
已经是第二次看苏遇给人写信,草草几行字,楚泽只瞟了一眼,便记住了内容。
前面是几行问候的话,接下来就是提及自己有位故友染疾,希望收信之人来一趟国都,信中提到的那位身份尊贵的故友,分明就是指的他。
楚泽略微沉眸,苏遇这封信是写个他的师父。
没想到苏遇还有位医术高超的师父,似乎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些信息。
楚泽转过身,双臂环胸,微微靠在书桌旁,看向有些忐忑的苏遇,徐徐开口道“子瑜这是要给孤治病”
“只是为了殿下身体着想。”苏遇垂眸,楚泽的目光森森,逼得他不得不避开。
“嗯。”楚泽点了点头,缓缓走到苏遇的身前,微低下头去与他对视“那子瑜觉得孤哪里有问题”
苏遇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昔日里面对太子,他都能冷静沉稳,只是这两日却跟失了智一样,再与楚泽接触时,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哪怕在心里已经预先演练过了,还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楚泽等了许久,才听到苏遇低声道“臣担心殿下体内的药性并未完全去除。”
这次,不等楚泽回答,苏遇就匆忙将要说的话一次道明“臣幼时身体不好,久病成医,所以臣看了许多医典,其中有提到,西北边境有些巫族,研制的下作之药,在解除药性后,依旧会残留于体内,甚至有一种奇毒,中了后无药可解,唯一的解药就是最初与他行、房之人”
苏遇不是真的榆木疙瘩,自从昨日中毒后,楚泽就与他亲近了许多,甚至有时候还会像情人般凑过去,眼里也带着些隐忍的情、欲,他也层被旁人喊去过花楼,虽然从未经历过,可也明白其中的种种。
楚泽莫名对他产生了欲、望,除了药性未除,他想不出还有其他原因。
苏遇半垂着眸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想说与楚泽听,却未察觉后者离他越来越近。
看着容貌清丽的少年,楚泽眼中划过一抹无奈,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缓声道“没想到子瑜如此关心孤的身体,孤感到很欣慰。”
“这是臣份内之事,身为太子伴读,理应关心。”
苏遇说完前面的话,早已紧张得不行,这会也不敢抬眼,更没注意到楚泽语气的变化,只是顺着话锋回答。
“嗯”楚泽淡淡回了一声,捏了捏手指,若有所思道“听子瑜刚刚所言,孤也觉得似乎这两日身体有些变化。”
苏遇听到他这么说,猛地抬起了头,却因为楚泽凑他太近,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由于没有心理准备,苏遇倒退时不小心绊倒了腿,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楚泽早有准备,稍微跨了半步就环住了他的腰,将他给重新拉了回来。
“你觉得孤该怎么办。”楚泽借着力道与苏遇贴在一起,放在他腰后面的手也并未撤离,反倒又凑近了几分,注视着那双黑眸,极为认真道“子瑜如此关心孤的身体,是否应该做些什么。”
苏遇僵在楚泽怀里,强自镇定道“臣准备书信一封,请臣的师父来一趟国都,殿下放心,臣的师父医术很高明。”
“是吗”楚泽笑了笑“但是孤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肚子不舒服,今天补上。感谢在2020052723:40:542020052908:16: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二十20瓶;曼殊沙华、10瓶;绒绒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