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公子居然是这个样的,长得还不错,也不知知言是谁
这兰雅居还真是欺负新人啊。
你们看过梁丘传吗写的什么好不好看
真没想到这子规居然这么恶毒,亏我之前还买他书,呸浪费我的钱
你还只是买了那子规的话本,我还帮着这畜生骂过知言先生,也是惭愧,唉
等到公堂审理接近尾声时,李祁和秦禄明才又悄然离开人群。
“最后的审理结果,过几日应当过会再京城各处公告栏张贴了,这兰雅居之后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再耍心思了。”秦禄明说道,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算真正送了一口气,又有种打败了竞争对手的欣喜感。
李祁应付着点点头,心中犹豫要不要把之前与陈姐姐的猜测说出来。
他们丰来书肆和京城的这家兰雅居,其实都不过是大佬过招的棋子。
秦兄帮他们良多,况且这事牵扯亲兄舅家,还是应该告诉秦兄的,嗯,等陈姐姐回来就说。
某酒楼。
“你们听说了吗丰来书肆把兰雅居给告了说他们恶意诽谤、传播流言、不当竞争造成了丰来书肆和梁丘传巨大损失”
“何止听说啊,我还亲自去看了,你还说少了,那兰雅居还威胁外地书商,导致梁丘传都没法向外地出售,现在好了,被丰来书肆找到了把柄,不仅损失了自己名声,还要赔丰来书肆一大笔银子。”
说话的人又凑近了脑袋,双眼盯着自己几个同伴,“而且我还看到了那丰来书肆的掌柜,居然是个年轻女子,这女子也还真是有魄力,直接就把兰雅居给告了,也不怕人家事后报复。”
“若真如此,丰来书肆老板是个年轻女娃子,人家可能还真不怕兰雅居报复,能将书肆交给一个女娃,肯定也是有点后台的,说不定”
“嘿你这话说着阴阳怪气的,我在公堂上瞅着那年轻女子,也是个又手段的,句句堵得兰雅居的人无法辩驳,怎到了你口中,就是靠后台来的”
插嘴的那人冷冷哼了声,不在说话,明显心中不服,在他看来一年轻女娃子能有多大能力能掌一家店面而另一人也没再理他,跟其他人继续说着。
“啧啧啧,这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说这兰雅居开了这么多年了,何必跟一个新的丰来书肆过不去呢还有那个写话本的子规,就算知言先生写的不错,但也就是个新人,又威胁不到他,何必这么仗势欺人”
一旁的人接着话,“哎,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对于有竞争力的对手就是要在他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进行打压,要是等他发展起来了,就没这个机会了,而且比别看那知言只是个新人,他的梁丘传据说看的人还不少,说是看着明白易懂些,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情情爱爱的,反正我之前听说子规话本不错,结果买回来就那样不过,这梁丘传等我有了点闲钱就去买来看看。”
“这个我知道”一旁喝着小酒的年轻人也加入了话题,“白话文你们懂不,近些年新出来的一种文体,更接近我们日常说话的用语,梁丘传就用的白话文写的,所以才会看起来更加通俗易懂,听说官府方面也在倡导多使用白话文。”
先前聊天中的一人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年轻人呵呵一笑,又是一口酒闷下,又才开口,“我家中有人在官府衙门,而且子规和兰雅居这事可没那么简单,此事,可还有刑部插手”
“什么”
“兰雅居闹出人命了”
众人顿时惊叹不已,又见自己惊讶的声音太大,吸引了不少目光,又忍着低下声来询问。
要知道寻常案件是很少牵扯到刑部了,刑部除了羁押、审问朝廷内部官员,以及掌刑法审讯缉查等职务,普通百姓一提到刑部,就一定是死人了,也不怪众人如此反应。
年轻人见周围人都因自己的话如此震惊,颇为得意,“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说不准明日就能在公告栏上看到,虽不是兰雅居闹出了人命,但也有点相关,杀人的就是兰雅居的子规公子的夫人,这子规公子就是个人渣,男女不忌,给一个戏子赎了身,被他夫人发现,他夫人出身不错,怎能忍得下这口气,直接带人把这戏子给活活打死了”
“嘶这子规公子也是惨,家有如此悍妇。”
年轻人一听,立马就怒了,朝着地上唾了口沫,“呸子规这畜生有什么惨的,就是个普通小门小户出身要不是娶了他夫人,连京城都来不了,怎么有后面的去兰雅居写文,名满天下有了点名气和钱之后,就各种出入风流场所,你以为那戏子只是唯一一个”
年轻人越讲越气,又给自己灌了杯酒。
“我告诉你们,不止只是那些人没死而已,光是被子规夫人毁容的女子就有两个,还别说有些男子被打断了腿这些全被那子规用钱,联合这兰雅居的王掌柜压下去了,每每压下去后,子规这烂人又旧态萌发,真是烂人配毒妇只可惜了那些无辜的男女,流落风月场所也非他们本意,还碰到这对夫妇。”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
“是啊,亏我还买过那烂人的书呢,想想就是恶心,不行我回去就把它烧了”
“就是就是,我也买过,真是浪费钱,以后还是看梁丘传吧。”
“简直不是人啊畜生都比这两人好”
讨论声还在继续,而这样的场景,在京城接下来的日子里,随处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