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一道锋利的眼刀甩了过来,江渔全身毛都炸了起来,背脊发凉。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打量着云诩的脸色,“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继续!”
火燎脚背似的,江渔嗖的一下蹦起,御剑闪人,速度快得只看的得一串残影。
风长安:“……”
视线从天边消失的黑点回到云诩脸上,风长安拍开云诩的手,警惕的退后几步,蹙起眉,“你不是云长?”
察觉到对方的防范和突然凝固的空气,云诩眸子沉了沉,意识到对方并没有认出他。
“开个玩笑而已。”云诩一扫面上阴霾,双臂抱胸,轻笑道,“怎么?就许你开,不许我开。”
风长安即将出鞘的利剑压回剑鞘,蹙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这是两种概念,以后不可再开,否则……”
语气骤冷,风长安轻扫云诩一眼,接着说,“小心你项上人头。”
云诩:“你真没意思。”
“那你可真有意思。”风长安薄唇轻启,不冷不淡的回了句。
语气平静,似乎没有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可云诩知道,他生气了。他总是把情绪掩藏的很好,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登云台战况不出半日传遍全宗,一个个等着看好戏、没有去围观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后,仰天长啸一声。
师徒三代全是变态。
空怀长老就不说了,他本来就天赋出众,变态变的理所应当;子皈长老就不是个人,修炼跟谁抢一样,他不变态,天理不容。
可风无止算什么?要天赋没天赋,要勤奋不勤奋,他凭什么就能越级挑战,还能初凝剑意!
“尚客师兄,你该不会放水了吧?”乘着下课时间,几个人围住叶桦,压低声音问。
叶桦收拾书本的手指一顿,面无表情道:没有。”
“哈哈哈,你就别掩饰了。”几人挤眉弄眼,“话说回来,他风无止背后是子皈长老,换做是我,我也不敢真打,放放水嘛,也不是什么大事。”
叶桦直视他们几息,整整齐齐收起书本,拨开围着他的几人,往学堂外走。
几人见他离开,楞了一下,“尚客师兄,你去哪里?这课还没上完,你怎么把东西全收走了。”
叶桦充耳未闻,径直走出舍门。
……
“诶,你说这叶尚客怎么突然就走了?”江渔上完晚课,就来风长安这里蹭饭。
她胆子大,行事张扬,晚上来风长安这里也不怕别人背后说坏话。说起来,她先前本还是有所顾忌,当看到白天那幕,所有顾忌烟消云散,完全不存在。
“叶尚客走了?”风长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