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宜抿了抿唇,又试图张了张嘴,最后终是什么也没敢说。
“要么就别那么嚣张,凡事给自己留条退路,要么就卯足本事别让人抓到把柄。你叫……”
“民女林沛宜。”
楚玉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随后带着茯苓抬步就走,刚起身,身后的林沛宜也松了一口气适时起身,谁知刘楚玉却霎时顿住,转身用阴寒的语气问道:“本宫让你起来了吗?”
林沛宜身子一顿有些不可置信支吾着说道:“公主……”
“公主的话你也敢不听?来人!”茯苓厉声喝道。身后的侍卫立刻扑向林沛宜将她压倒在地。
林沛宜身边的丫鬟一惊忙不迭修的道:“这可是林妃娘娘的妹妹,公主开恩呐。”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公主?来人,拖下去!”
丫鬟凄惨的喊声响彻整个宫道,林沛宜哪里见过这阵势,眼眶猛地就红了却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呜咽着。
刘楚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林沛宜,临走时,微不可见的在羊淑妃的贴身宫女身边微微停顿,冷笑一身,随后再次抬脚离去。
“公主,奴婢觉得这羊淑妃在利用您。”
“哦?连你都看出来了?”楚玉似笑非笑。
茯苓含蓄一笑:“这也太巧了吧,偏偏在您离开的时候,偏偏就被您碰见。”
“原本本宫倒是可以祝她一臂之力的,现在嘛……”
次日晚,刘子业在羊淑妃的怂恿下一同去了林舒环的宫中,发现林舒环屋内有个太监是个未净之身,当晚刘子业将林舒环好一番折磨之后才弄死,当然连带着她的妹妹林沛宜一起……又过了一日,有人告密羊淑妃的父亲贪污提出当晚林舒环宫里的太监是羊淑妃指使的,因为没有确凿证据,羊淑妃被降级成为羊良娣。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这些事很快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又没过了多久,宫里进来了新的妃嫔,旧的死了的就没有人再去提起了。
楚玉摸着怀里的汤婆子,微微发怔,还有二十几天她的计划就要实行了。公主府的屋倾除了比较醒目的几处其他基本都已经换成了银票,利用各个隐秘的人被储存在各个钱庄,一旦事发,这些就是她用来保命和东山再起的基本。
这个世上离了谁都行,离了钱可活不了。
“公主!”
楚玉抬眸,茯苓上前弯着身子小声道:“公主,沈庆之找到了。”
楚玉眼眸一亮问道:“人在哪里?”
“东洲。”
“东洲?”
“是,我们也没想到,所以到现在才找到他的行踪。”
“现在知道他在哪里虽然是件好事,可是千里迢迢任何打算都无济无事……哎。”楚玉微微叹息。
“那公主……咱们的人还跟吗?”
楚玉想了想:“先跟着吧,也许早晚有一天还能用得上。”
“是。公主……那个人奴婢也找到了。”
偏僻的村庄里,刘楚玉和茯苓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着,这里安静的宛如黑夜。偌大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
起先楚玉并不确定那个人就在这里面,可是看到这里大概状况,她确定了。处处可见的绿萝不似别的地方暗淡,这里生机盎然。
“白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
然而周围却依旧鸦雀无声。
“先生还记恨楚玉,可是……你若不见,楚玉难活。我需要先生,请先生出来相见!”
‘笃’‘笃’‘笃’……
什么极硬之物扣在另一处极硬之物上发出的声响。声声荡人心魄、扣人心悬,楚玉停下步子仰头看去。
却听堂中那人先行开口:“许久不见,公主别来无恙?”
“这话该是我先对先生说的。时隔三年,先生身体可还康健?”
硬物扣着石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一身白衣现了出来,这个人楚玉唤他先生,看上去却也不过三十,容貌刚毅,体态中透着一股难掩的气质,可惜的是他的左手却拄着一根拐杖。
“有劳公主挂心,白然这身子也就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比较平……不要介意……话说,你们对我都没有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