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门被紧紧封锁,外面应长惊交代了些话给守门的侍卫,说了什么,寂以宁摇头表示听不见。
祠堂的隔音太好,如果用来绑架别人,什么也不用担心,可怜的被绑架的人叫破喉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一丝声音。
大抵是说什么不要让自己偷偷溜出去玩,悄悄扔掉几本经书或者隐蔽一点撕掉几页等等嘱托。
虽然她的确想这么干,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是这个世界好不容易得来的经书,尊重一下文化和僧人的努力
不撕了。
寂以宁趁机盘腿坐在地上,字迹缭乱但速度很快地抄着佛经。
耳机里播报着最近现实世界里的娱乐头条。
谁谁被爆恋情。
那个明星实力不够只会耍大牌。
谁又在那里连句台词都不肯说。
哪个人受不住生活的压力跳楼了,原因是什么。
等等诸如此类的娱乐头条。
寂以宁不是很想听,但她实在太无聊,听听也没有什么损伤不是吗?
娱乐圈什么的,对任何时候的她而言都是一个梦,每次看电视都会把自己想成里面的角色,说着剧里的台词,过着现实的生活。
她掐灭了继续往下想的欲望。
恹恹地抄着佛经,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回蜀山吗?太引人注目。
留着这里?太没有上进。
该怎么办?她没有思绪。
身边似乎有人叹息,忽远忽近,听不懂她的言语。
只知道充满了无尽地悲哀,深重的遗憾。
生息神女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不争气地看着水晶里的实时直播,她不能像上次一样贸然出现,主神警告了她。
“再有下次,你就回你的妖界。”
安吆是一只兔子精,因为心怀善意被主神赐予神位,过着和妖截然不同的悠哉生活。
主神开了口,她只得打消心里的想法。
但同时她也很悲愤。
要不是命运女神那个小心眼的女人,她的鱼鱼会这么惨吗?或者说会惨的这么快吗?
凭什么只警告她不制止罪魁祸首。
“难道梦想神女她不算我们的一员吗?她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应该被甜甜的气息包围,而不是生命时常有挫折!”
她听见自己这样问主神。
“您为什么会偏心呢?神不是应该屏除杂念,静以修身吗?我越来越看不懂您了。塔罗牌也是。”安吆毫无顾虑地质问他:“您的神性呢,它被您混着酒食咽进肚子里去了吗?”
安吆高深莫测地注视主神衣服下的肚子。
“主神的神性当然在他的内心深处。”命运女神气势汹汹地走来:“你还是有空多提升修为,这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