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昭柔转身就走的时候,夏茗把她推翻在地,狠毒的说: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乡野回来的土丫头,有娘生没娘养。林昭柔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丫鬟白露见状,愤怒的说:夏女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家小姐?说罢就要去推夏茗,被夏茗的丫鬟钳住,随即扭打在一起。
林昭柔艰难的起身,摇摇欲坠。江廷在远处见此,竟觉得有一丝心疼。
林昭柔爆发了,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情绪大波动,说话激动的颤抖:“你神经病吗?你我就上次到现在就一共见过两次,我连你是谁都不记得是谁,不过是比赛赢了你,你这个大才女便按耐不住了?”
说罢,再也支撑不住,晕倒过去。江庭连忙从屋顶跃下,发动内力,接住了她。他把她抱起,厌恶的说道:“夏都督就是这样教女儿的,真是不敢恭维,这永安城第一才女不过如此了”。说完便嘲讽的笑笑。
夏茗看到来人,是江庭,她脸色瞬间变白。她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江庭便喜欢上他,他那样惊才绝绝,她才努力追赶他的脚步。在百花宴上大放异彩,才被称为永安第一才女。但他还是没正眼瞧过她一眼,现在还被他看到这样不堪的一面。
江庭抱着林昭柔就走,她身量极轻,似柔若无骨般,虽瘦弱但抱起来软乎乎的,她身形窈窕,杨柳腰肢,颈部洁白如雪。
江庭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以前从不会做这种如戏剧般英雄救美的事,许是觉得这女子太过可怜。
想罢,步伐走的更快,林昭柔的丫鬟白露狼狈的跟在他们身后,直至回到江府。
回到江庭的院落,江庭差人去太医令请大夫来看林昭柔。两刻钟后,大夫急匆匆的赶来,为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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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陈府,金晔因为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风流惯了,早就听说陈家女儿个个貌美如花,便想去后院看看陈家女郎。虽今日见过一个林昭柔的容颜足够美丽,但男人的劣根性嘛,能看美人总是总是不嫌多的。他轻功了得,飞跃一座又一座院落。
他停在一个枯败荒凉的院子应该是没人居住的吧。心想:怎么越跑越偏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小贱蹄子,一个男的长成这种有什么用?像你那个贱人娘,死的早。伺候你这种不受宠的公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金晔眼看那男子头发如黑玉般富有淡淡的光泽,颈脖处肌肤细致如美瓷,秀气的细眉,小鹿般大大的眼睛,眸中如淡雅如雾的星光,似是水光,挺翘的鼻子小巧精致,标准的鹅蛋脸,优美如樱花般的小巧嘴唇,唇瓣微红,明眸皓齿。身穿一席月白色衣袍,素白淡雅,更显他脆弱。
金晔第一次见有男子长得如此漂亮,也是世间少有,甚至比女郎害好看的多。
那老奴暴躁的想要打他:“又露出这幅表情,看不起谁啊,一个不得宠的庶子连奴都比不过。”
那男子似是习惯了她的对待,隐忍不发又含着倔强的表情,反正反抗也没有用,反而会受到更差的对待。
金晔看不下去了,“喂,你就是这样对陈家的公子的?”
“你是谁?”那老奴惶恐道。
“金家公子金晔,他我先带走了,你禀告你们家主。”金晔潇洒的说道。
又伸出手对那男子说:“跟我走吧”。
那男子怯怯的说:“金公子,我…我不敢。!”
而那被老奴吓的呆住,冷汗直飙。她当然是不敢禀告家主的,不然就会被知道她虐待公子,即使是再不受宠的庶子,她的下场也不会好。
金晔直接拉着他的手就走,啧!这郎君怎么连手都那么小。到了街道上,金晔停下脚步,问他:“你还没用膳吧?我带你去山珍楼。”
在山珍楼的包间内,店小二陆续地上着菜品,金晔细细的小酌茶水,皱了皱眉,这茶的品质似乎让他不太满意。而后,他问那男子:“你的名是什么?”对上眸光含水的眼睛,男子怯怯的说道:“金公子,我叫陈会,目前还没有取字。”
“吃吧,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呀,我似乎并没有可以被你帮助的价值。”
“哪那么多话,看你顺眼就帮了。快吃!”
“哦!”陈会耳尖发红,闷闷的吃着饭。
而江府,一众奴仆看到他们家公子带了个女子回来,都传疯了。
而林昭柔终于醒了,她揉了揉迷茫的狗眼,睁开眼睛看到是陌生的环境,不远处还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似乎察觉到她醒了,好看的桃花眼一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