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美人温软似水,眼里只有自己全心依赖,发间似有暗香脉脉,轻吻落下,一时情真意好。
良久,庄瀚菁问道:“那皮猴呢?”
“你可不许再说他了,打你们和帅府来人去了大书房,他跟着公爹待客呢,后又说太爷罚抄的经没写完便去了小书房。晚饭前我抽空去瞧,竟又让春奉假扮他,偷偷拉着春明出门了。”
“哼,这皮猴,等我下次回来看怎么收拾他!”
李婉如抿嘴一笑,打趣道:“他在这家里有一堆人护着,也只怕你这当爹的,估计已经回来了,我等会让人去瞧一眼。”
庄瀚菁想了想,道:“春明不错,开了春就十六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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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他去营里历练一番,将来也好给静安搭把手。”
李婉如嗯了一声,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自丈夫从军后,虽驻地离家不算远,但终是聚少离多,闲时甚是思念。
前几日,那个不知廉耻的周碧云又去军营找丈夫,还大言不惭说是学西洋人追求自由真爱。平日都忍了,反正丈夫的心在自己这里,但万不该出手对付静安,真当我李婉如好欺么?
“少爷,一切准备妥当了。”
“知道了,后门等我。”
夫妻俩惜别后,庄瀚菁出了后门,翻身上马,领着十几个后背大刀长枪的汉子朝军营驰去。
出了城,天飘起了雪,道路泥泞,火把被风吹得将熄未熄。
“谁?出来!”喜顺大喝一声。
不等众人打马上前护卫,庄瀚菁目光一凛,令道:“闯过去!”,随即一提缰绳,俯身扬鞭,领头向前疾驰。
刚冲出几十米远,便听得两声手雷炸响,更有密集的枪声,随行中有几人跌下马背,生死不知。
喜顺紧跟在庄瀚菁身侧,快速扭头一望,急声道:“不是土匪!”
一群人又冲出百来米,骤见前方路面大树横卧,枝杆参差,昏暗中宛如张牙舞爪的厉鬼。
“前方有路障!”庄瀚菁高声警示,两腿夹紧马腹,身随马动,连人带马跃过大树。
紧随其后的喜顺与张副官正欲跃起之时,那静卧的大树突然飞起,迎面横扫,将人撞飞下马,马腿断折,长嘶倒地。
“张副官,你去……”张副官倒在雪地里,脖颈已折。
喜顺足踏马背纵身而起,一式“雨燕双飞”连环腿,大树砸向左侧斜坡,传来几声闷哼。他根本不理会埋伏的敌人,“噌!”一声拔出背后大刀,大喝一声:“下马,追上少爷!”
七八名庄家护卫翻身下马,同样弃枪拔刀紧跟喜顺向前方冲去。
火把已熄,唯有夜空的寒月清光与白雪相映。
昏暗中,有风声,有马嘶,有冷兵器劈砍声,唯独没有人声。
大约半柱香后,十几个黑衣人将唯一还站着的喜顺团团围住,似戏耍猴子一般,你一刀我一刀砍向喜顺双臂,不多时,喜顺已被削成人棍。
一人骑马从前方小跑而来。
人和马看不清,但那件黑貂斗篷却是认得,喜顺强忍剧痛吐出护住心脉的最后一口真气嘶喊:“跑!”
那一人一马却并未停下反而加速。
冷月下,一黑衣人双手持刀横劈,将喜顺拦腰斩为两段,随即翻腕旋转,抖落血珠纳刀入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