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静安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未来已经有人操心了。
庄静安初见六师兄,觉得他的性子与逝去的爷爷有几分相似,少通人情世故,这样的人易套话呀。
“六师兄肯定是饱学之士,呀!怎么不见其它师兄,我是最小的吗?”庄静安扬起小脸,眨眼问道。
祝子义一甩宽袖,指着一旁的石凳道:“过来坐,师兄为你解惑。”
伴着秋风,听着六师兄的介绍,庄静安对于师傅的几个徒弟有了初步的了解,自己上有六位师兄师姐,他们并不是常居山上,各有各的修行之道。
一边听祝师兄介绍,一边打量起正中的石楼。
石楼造型古朴大气,一楼有门无窗,二楼有台无栏,三楼一半嵌入山体,伸出的几角各垂一只褐色铜铃。
不管怎么看也不像寻常道观,即不见供奉道家仙人,更没有供案香炉,连身旁的这位也没穿道袍,反而一身白衣儒士打扮。
神秘的大师兄姓朱名桓,使得一手好剑;正在做饭的是二师兄范策;听说四师兄痴迷丹道,叫李丹殊;还有一位五师兄叫鲁烨,精通机关器物。
“那三师兄呢?“
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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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闻言一顿,复又一脸正色道:“三师姐的事不要问、不能问,该你知时你便知,岂不闻古人常言……”
庄静安有些无语,六师兄也太能说了。另外,师傅果然是师傅,从各位师兄的喜好来看,除了四师兄像个正经的道士外,其余的包括自己都不太符合常理。
一阵饭菜香气飘来,庄静安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六师兄,什么时候开饭呀?”
“哼!尽用些口腹之欲坏我修行,罢了,今天算是为你接风,我便不辟谷了。”
“切!找借口,平时我不上山做饭,你就吃果子填肚子,如今有了小师弟,看你怎么办。”
庄静安一听,一股无形的危机涌上心头,山高路险自己可下不去,瞧师门这情况,树皮定是啃不动的,难不成要摘朵莲花当饭吃?
恰在此时,一只白毛黑纹的老虎从山道上走来,体长超两丈,一根粗壮虎尾一段黑一段白,时不时挥舞一下,虎步行来不怒而威。
如此巨虎本已属奇兽,更奇的是它的背上还托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红衣女孩。
女孩顶着两个小鬏鬏探出头打量庄静安,片刻后小嘴一张,脆声怒道:“爹,你骗我!哪里长得好看啦,比大白差远啦,连叔公家的三娃都比不上!”
庄静安原被突然出现的巨大白虎吓得不轻,但见六师兄安然稳坐便不愿刚来就露怯,只是小腿有些发颤。
听这小丫头这样说自己,不禁翻了个白眼。
六师兄长叹一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皆不知皮肉骨相……”
庄静安决定听从二师兄的教诲,远离六师兄。
那只白虎行到水池边卧下,小女娃双腿一滑下了虎背,也不理坐着的二人,熟门熟路将鱼杆猛地一提,一尾尺长银鱼破水而出,摇头摆尾奋力争扎。
庄静安见她很是吃力,脸胀得通红,急上前帮忙,不成想这鱼劲极大,竟生生重入水中,将二人带着摔倒在地。
小女娃抬起手放声大哭,冲庄静安吼道:“谁要你帮忙啦,爹,有人欺负我,茶茶手好痛。”
二师兄冲出来,一闪身到了近前,捧起小手又吹又哄,“是爹不好,茶茶不哭,都怪那鱼竟敢不自己出来让茶茶吃,看爹怎么收拾它!”
这时,一尾银鱼冲出水面飞到小女娃面前,鱼尾乱摆鱼嘴大张,小女娃手指一点鱼唇,道:“看你跑到哪里去,哼!”,说罢,扭头冲六师兄甜甜一笑,道:“谢谢六师叔。”
看着那张带泪甜笑的小脸,庄静安似曾相识若有所思,看来这师门不好混呀,居然有比自己更会卖萌讨喜的,关键人家才五、六岁,自己可都十二了,老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