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死呀!”
“快死了。”
“你傻呀,就这么被抓了,赶着投胎呀!”
“跑不过,打不过,又累又饿,换你打的过吗?”
“笨啊,你有钱。”
“哦,才想起来,原来我还有钱。”
“傻子。”
……
余杭依旧被吊着。
而反观另一边,热闹非凡。
通亮的庭院已经凌乱不堪,而房中时不时传来阵阵砸愤怒的声音和劝声。
“彩音,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一个中年妇人正安慰一位妙龄少女。
少女名为南宫彩音,是如今山翎郡郡守南宫寒风的宝贝女儿,从小视为掌上明珠,因而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中年妇人是南宫寒风的妻子柳媚烟,如今煜朝户部尚书柳岩松的独女。
“娘亲,女儿一想起那个登徒子的样子我就生气,一生气女儿就想出气。”南宫彩音坐在珠纱床沿靠着柳媚烟的左肩闷闷不乐道。
“音儿,你爹已经在教训他了,你两个哥哥已经收到消息,正往家里赶。偷看我们家音儿的都该死,放心,他最多活不过三天。”
“娘亲,我想亲手阉了那个登徒子。”南宫彩音抬头望着柳媚烟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音儿,别闹。你是大家闺秀,从小与琴棋书画相伴,怎可做这样的事,会嫁不出去的。”
“如今女儿名节已毁,女儿已经嫁不出去了。我要把他阉了。”
……
而此时的余杭早已昏厥,已经近乎死了。
“将军,他已经不行了。”
“放下来,我送他最后一程。”
“是。”
余杭感觉自己已经在和黑白无常招手了,自己就快见阎王了。想想自己的一生,好像从未做过一件像样的事,父母也从未享过自己的福,经常受气。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余杭呢喃道:“爸妈,对不起,如有来生,我余杭愿做牛马以偿今生未行的孝道。”
余杭闭上了眼睛,自己越来越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这就是死亡吗,确实难受。
黑暗,死静,余杭此时最后的感受。
……
再睁眼时,余杭眼前出现了一张精致的脸,南宫彩音的脸。余杭觉得这是他一生见过最美的面孔,哪怕是前世光彩夺目的大明星还是模特,都比不上。
“爹,登徒子醒了。”南宫彩音冷冰冰的说道。
“音儿,你出去,爹有是和他说,事后爹会给你一个解释。”
“哼!”南宫彩音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余杭一眼,然后出去以后,顺便把门关上了。
南宫寒风走至床前,说道:“知道为什么留你性命?”
“气没撒够,留着出气。”
“不是。”
“那就是你良心发现,不忍乱杀无辜。”
“之前有一个人随意出言调戏音儿,被我拉出去当众剁碎了喂狗了。”言语中夹杂着随意,仿佛理所当然,很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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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你一命,只是为了搪塞九皇子。”
“九皇子在你要杀我之时,上门提亲,以此拉拢你。而你又不想站九皇子一党,所以拉我出来当挡箭牌。九皇子碍于面子会主动放弃,进而九皇子就将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从而你家就脱出了这件事。变成我与九皇子的博弈,但终究民大不过官,我是必死的局面。老丈算的一手好账。”余杭靠起身子补充道。
“与我想的不谋而合,我就是这样想的。反正你都要死,不如死的有点价值。所以你是自己答应,还是我把你绑去。”
“我有的选吗?”
“你没有选择权,只有执行的资格。”
“当然,我为什么拒绝呢。如此佳人,纵有一天也足矣。”说完,余杭起身。
,,南宫寒风挥手之间,就有数名女婢进来为余杭洗梳着衣打扮。
“我想见见九皇子。”
“寻死,还是揭发?”
“让他知难而退。”
“有趣,希望你活着。哈哈……”说完转身离去。
余杭淡淡的说:“老丈至今都未告诉我,你的名字。一个将死的赘婿,怎么也该知道自己岳丈的姓甚名谁吧。”
“老夫南宫,双字寒风。”
“你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