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驭使金元气周天运行,慢慢壮大凝实绛宫金气球。
他感应过左右涌穴内的风火二气,仍然不能驭出藏穴,就无法进行周天运行。但他仍然感觉到风火二气团在藏府内缓缓转动,似乎能自发地通过附近的细小经络从周边空气中吸收到些微游离风火元气,这个发现让苏佑莫名兴奋。
就是说,如果自己在修炼金元气时,风火元气也能自动修炼。即使效果非常的慢,但也是一种安慰,起码看到些时间不需要分成三块的希望。
他沉静在感受风、火元气自动吸收的感悟中。突然感到空气中火元气暴涨,苏佑神识运转,就发现火元气是从白山身上传出来的。
他‘看到’白山胸口的火玉红芒亮起,浓郁的火元气从火玉中溢出,涌入白山体内。白山脸上立即泛红,不一会儿他全身皮肤也开始泛红,然后开始冒出淡淡的烟气,白山开始颤抖起来。
苏佑立即感觉不对劲。神识吃力的探向白山体内,他身上有灼热火元气流动,烫的苏佑神识一痛。
苏佑立即起身来到白山身边,他周遭的火元气如火般灼热。不好,白山不会练走火入魔了吧!苏佑不知如何是好时,见白山的身体一阵剧烈抖动,他一咬牙伸手按到白山冒烟的头顶,神识猛的探出,使劲吸取白山体表滚烫的火元气。
一股巨大的火元气流就像找到渲泄口一样,顺着手掌灌入苏佑的体内。就像开水浇到手臂上一样,整体手臂即刻烫的失去了知觉。
开水热流沿臂冲向身体,苏佑大骇下猛催神识想要阻止火元气的流入。紫府顿时一阵吃力,但火元气只是减慢了流速,仍然流往体内,灼烧痛感沿经络连续不断袭击大脑。
苏佑痛的想挪开手臂。全靠毅志坚持,他知道这始作俑的火元气是来自火玉,暗骂白山搞出这么多狂烈火元气,难道不知循序渐进的道理?
如果任其在白山体内肆虐,白山危险了。他只是被灌到手臂就烫的失去知觉,白山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想到白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苏佑意识到他不但不能阻止,还要大力吸收这些火元气才是。白山全身冒烟,抖的更厉害了。
苏佑一咬牙,就要狂吸猛纳。突然他心神一动,感到左手握着的石头内烟气大盛,快速从左手臂流到滚烫的右手臂,
一股清凉覆盖它经过的经脉。
烟气与火元气迎面相撞。没有撞击力,也没有如水浇火的“滋滋”声响,右手臂内的火元气依然奔流进苏佑体内,却像立即降了几十度温度一样,虽然还是烫烫的,但已经是能够承担的热度了。
火元热流冲进任脉,猛烈却是温温的,苏佑舒了一口气,惊魂甫定,他不敢想象如果火元气是滚烫的,他会不会痛死。烟气救了自己一命。
苏佑立即驭使烟气经手掌进入白山的头顶,白山的体温立马降了下来,头顶不再冒烟了,身体也停止了抖动。苏佑暗骂自己,早就该送出烟气去降温,哪用他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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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去吸出火元气。
陡然,他感到火元气马上就要冲入绛宫气海,他吓了一跳,如果任火元气进入金气府,里面的金元气不得闹翻天,会被冲得七零八落。他赶忙猛催神识,让烟气夹裹住火元气流,绕开绛宫下行,他的目的地当然是右涌泉穴。
他只是紧急关头下意识的反应,火元气却一偏就顺着一条陌生的、不是金元气运行的经脉快速下行,下到右涌泉。苏佑不明所以,又兴奋不已。
强盛的火元气流一进入涌泉穴即将原来的渺小火元气团淹灭,没过多久,那小火元气团就消融在“恢宏”的火元气流中。
苏佑猛的聚神一卷,欲趁机驭出这股火元气,进行周天运转。火元气流在右涌泉内一阵旋转,毅然冲出涌泉,逆腿而上。居然被他成功做到了。
苏佑赶紧驭气沿后背督脉上行,火元气依然避开了金元气运行的经脉,直上头顶‘泥丸宫’,再下到眉心紫府。苏佑似乎感觉火元气进入泥丸宫时,渗入在火元气中的烟气,突然活跃了起来。
火元气在紫府旋舞,神识立即包裹住火元气,温养起来。夹杂在火元气内的烟气脱离出来,温养神识,加速神识对火元气的炼化。火元气流慢慢变得安静,温顺了些。
神识继续温养了一段时间,到彻底感觉不到火元气中的灼烧和暴躁后,神识驭使火元气下行,进行第二个周天。
火元气仍然沿着刚开僻的经络下到右涌泉,涌泉穴即感到充实饱满,藏府被撑扩。然后继续上行运转,一周天,二周天......,好长时间后,苏佑感觉全身温暖舒松,右涌泉火元气丰盈饱满,体内产生一条由火元气运转而扩张了很多的经络线路,这条经络像是与金元气的运行线路并存。唔,打个比方,金元气的线路是一环路的话,火元气就是二环了。
感到手掌一震,苏佑张开眼睛,见白山也醒了过来,他收回手掌。
白山先是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苏佑,再闭目内视己身,就激动道:“苏佑哥哥,我感觉到强大的火元气流在体内自动运转,全身舒泰,神识能‘看到’气海滚动,还能‘看到’房间内的东西。这是内外皆明吗?”
他明悟道:“我达到明神境了。”
苏佑笑着恭喜他。心里却腹诽:这小子一点都不知道他搞出多大阵仗,如果不是自己的烟气,两人都会伤的很惨。那会像现在这样双赢,他突破明神,自己炼化火元气。
白山连续两天都处在亢奋之中,逮到谁都有说不完的话,到第三天才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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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虎刀的炼造工作都安排好了,苏佑清闲下来,有空修炼。他现在专心对付风元气,想用同样方法以烟气驭出左涌泉的风元气球,但没有成功。
器造坊。其他器造师不知是否受到苏佑庚虎刀的刺激,本来说好要来找苏主管汇报工作的人,也说要再去重新修改设计。
为躲开因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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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变成话痨的白山,苏佑连续两天拉着肖强,要他教自己骑马。孙府的演练场很大,足够苏佑策马策马,前提是他能策。
肖强能有在如今炙手可热的苏主管面前表现的机会,乐意教他骑马技巧。第三天苏佑已经能够飞身上马,在飞奔中下腰拣起地上的物品时,肖强丢下苏佑,让他独自练习。
苏佑像刚学会开车时一样不知疲倦的练习,觉得骑术纯熟了后,硬是让小白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的不亦乐乎。
以小白风一样的速度,可以任意折向和加速的本领,苏佑应该连尘都吃不到。不过无聊的小白也很珍惜眼前这个玩伴,它还不时装出气喘吁吁即将被追上的搞怪样子来配合苏佑,一骑一狼在演练场上演着‘激烈’的追逐赛。
主管独立的工作间内,苏佑盘坐在椅子上,正两手揉捏着两条酸疼的大腿。有人推门而入,纪昭容看到苏佑怪异的坐姿,差点没憋住笑,忙掩嘴“一本正经”道:“苏主管,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请你指教。”
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苏佑坐直身体,轻咳一声:“哦,好啊,指教不敢当,大家可以互相交流。”
纪昭容在桌上摊开手中的画帛,苏佑看到画帛上的事物,就露出惊讶神色。居然是一架织布机,而且图画有点模仿苏佑的风格,只是没有苏佑素描的功底,画得不够真实。
苏佑凝神观看织布机的制图,他对这个世界的织布方法并不了解,所以一时没看懂,也就看不出这款织布机做了哪些创进。他想来,如果不是创新,纪昭容根本不会来请他“指教”。不过纪昭容张大眼睛盯着他看的表情,感觉她不是来请教而是来打脸的,恨不得在苏佑的脸上看到她期盼的“挫败感”。
似乎从苏佑表情看到了她所期望看到的,纪昭容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自觉看穿他了不懂织布机,她露出一丝傲色道:“请教前,我先和苏主说一下现今织布机的情况,再来讲解我改进的地方。”
苏佑对她脸上的得意笑容视而不见,也不在意,大方承认道:“我确实对现在的织布机不甚了解,正要请纪姑娘给我扫盲!”
“扫盲?”对这个陌生的词,纪昭容没问,她不想被苏佑打乱节奏,点点头道:“早期的织布方式是‘手经指挂’,所谓“手经指挂”是将纱线依次结在两根木棍上,再把经两根木棍固定的纱线绷紧,用手或指像编席或结网那样进行编结。后来由于纱线加工技术有了进步,加工出的纱线更加精细,再用“手经指挂”方法,不但费工而且费神,因为柔软的纱线容易纠缠在一起,给织匠带来困难。于是又有人创造出具有开口、引纬、打纬三项织造运动的织布机。织布时,织匠席地而坐,将经纱的两端分别绑在两根横木上,其中一根横木卷布轴系在腰间,另一根由脚踏住,靠腰背控制经纱张力,利用分经棍形成一个自然梭口,用纡子引纬,砍刀打纬。织匠就是这样席地而坐,绷紧着腰不断交替、循环往复进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