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斛无问题,麻老六你抗粮不交,犯的就是死罪!”关纯语气一凝显得十分严肃,又道:“若是此斛有问题,孙乡长也是死罪,如何,这斛验还是不验。”关纯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语气间像似在征求两人意见。
“将军,我验,我验,我在家都称了好几次,肯定没错,若是此斛没问题小民甘愿领死!”麻老六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时候的孙乡长板着脸对麻老六恶狠狠道:“验什么验,分明是你家的斛有问题,这可是官斛。”
说完,又回过头来对关纯点头哈腰道:“将军,这麻老六可是最刁的刁民了,来人给将麻老六父子打出去!”
看来这孙景山是心虚了
“住手”
关纯喝住孙敬山的手下,语气也开始露出些许杀意,“孙乡长,既然麻老六说验,那就验吧!也好给他一个痛快!”
咯噔,孙敬山猛然一皱,暗骂:“这哪是是给麻老六一个痛快啊,这分明是要杀自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还没等他行动,关纯就叫停了征粮工作,同时派人去取官斛来,全部人员不许乱动,否则格杀勿论!
孙敬山没辙只能悻悻道:“将军若是耽误了征粮工作小人恐怕申将军怪罪于我,还请将军不要耽搁征粮啊!”
“没事,到时候我亲自跟申将军细说,保证他不为难你!”关纯拍了拍孙敬山的肩膀,感觉两人多好似的。
……
孙敬山见关纯如此不上道又陷入一阵沉思,又道:
“将军,官斛还需费些功夫才能送达,不远处有我一处庄子,可去那里稍作歇息!”
“算了,懒得跑,就这在吧!”
“……”
“将军其实是这样的,我膝下有一女,年方二八,素来仰慕将军威名,常常烦着我,要我带她见一见将军!”
“哦!即使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吧!”
“……”
关纯这么接话差点把孙敬山整不会了,这么不上道吗?
“哼哼,还你女儿,估计是你女人吧!”关纯其实都明白,这老东西的意思要对他进行贿赂,放他一马,钱、粮、女人可以随便挑。事实上之前也是如此,之前孙敬山都是这摆平上级的,这招可谓是屡试不爽,只是今天遇见关纯,好像完全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不知道是装傻充楞,还是别有用心
“章先青,你这么回事,给老子站直咯!”
眼见时间越来越紧,孙敬山也坐不住了,急得来回走动,打骂手下出气!
为了避免狗急跳墙,关纯靠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安慰道“孙乡长不用着急,今日我要的是杀鸡儆猴,只要把这个麻老六杀了,他们这伙人才交得快,至于说什么官斛不官斛的,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对了那个女儿长得怎么样!”
咦!
看着关纯挤眉弄眼的样子,孙敬山顿时如释重负,一下子又乐了起来,“原来这小子上道啊!”
“将军,我还有一个女儿,也仰慕你的威名,要不要一起啊!”
“咳咳,那就一起嘛!”
为了稳住孙敬山,关纯一副我懂你的样子,和他相互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