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接下来的会议就看你的表演了。你知道,我只是副会长,我只能把益州西边的和南部的几位代表召集到此,如果加上你今天白天忙碌的成果,人数足够了。冯秘书,你确定要这么做?”向怀山看着他,似乎在确认对面这位秘书最后的决定。
“向会长,当然要这么做!益州乃至全国的中医已经被禁足了这么多年,需要一个人来打破禁锢它的牢笼,中医需要新鲜的血液!”
看着冯之逸坚定地表情,向怀山站起身来,“我一把年纪了,只想每天把脉看病,这件事情造成的是非功过都是你的,以后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响应了你这位领导的号召!”
冯之逸也站了起来,说道:“向会长,您多虑了!您和其他前辈们包括李会长的传承人我都做好了安排,不会让各位前辈们的经验老来失传的!”
“算你有良心,你知道我们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其他都不在乎,就是这满脑子的经验想找个后辈安放罢了!”
“谢谢向会长的支持!”冯秘书微躬着身子,点头。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接下来的会议和协会的发展就看你的了,我的朋友。”
“请你放心向会长!”
说完两人推开刚刚关掉的那扇门,一张棕色的条形长桌,可以坐下六个人,一头一尾两人,两边各坐两人。随着他俩的进入,分坐两侧的四人停止了讨论。
向怀山伸手示意冯秘书坐到主座的位置上,自己则径直走到桌尾的位置上,侧身坐进椅子内。
冯之逸放下手提箱,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拿起水壶,为在座的各位的杯中倒好水后才落座。一边说道:“感谢各位,耽误大家的休息时间,但确实是时间紧迫,迫不得已!”
冯之逸刚刚坐下,他右手边的那位说道:“我们委员开会都是会长讲话,今天还是第一次秘书给我们讲话!”
“况且这么大晚上的,我们可没有冯秘书的精力充沛,天天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向会长年纪大了,不要这样折腾他老人家!”冯之逸左手边的那个人也开始附和,字里行间带着古怪的腔调。
“大家辛苦啦,因为今晚各位的决定不仅仅影响协会的发展,更重要的是关乎着我们整个中医行业的发展方向和未来!我才斗胆让向会长召集诸位到此。”冯之逸倒是淡定回应,看来他在益州东部的遭遇让他从容应对现在的挑衅。
“不要说得这么高大上,冯秘书有话就直说,让我们明白你的意思。”听到冯之逸这样淡定的言辞,一位委员就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
“我希望明晚的新会长选举会议上,在座的各位都投我一票!”冯之逸干脆不慌不忙地直接了当。
听到这话,刚刚右边那位斜着看了他一眼,“冯秘书,你的资历到了吗?”
“冯之逸,你还嫩了点吧!先不说资历,你的临床经验已经超过那几位副会长了吗?”左边那位差点站了起来。另外两个对冯之逸也是嗤之以鼻。
冯之逸的情绪没有受到影响,坚定地说道:“会长谁当不是当,就看怎么当!能不能当还不是各位手里的票说了算!”
“冯秘书,我好歹也比你年长几岁,都还不敢行僭越之事!”
的确,冯之逸才四十出头,在协会里面一直担任秘书一职,论起资历和临床能力他的确要比那几位副会长差一截。
“明晚你们正确的决定会让改变现在中医在益州乃至全国的窘困状况!”冯之逸变得有点激动。
“冯秘书何出此言?”另外两人问了起来。
“诸位,协会近二三十年每一届任新会长做事都是萧规曹随,毫无发展的新意。当然不仅仅是益州,全国都是这样,中医已经停滞了新的发展。需要新的领导来打破中医的禁锢!”说这话的时候,冯之逸都开始捏拳头。
向怀山的眼睛一会儿盯着这个,一会儿看那个,却一直在沉默。他现在可并不想说点什么,他就想看看冯之逸到底有几斤几两,以免自己看错了人,把老脸都丢了。
不过现在看来冯之逸还是厉害,一点不怯场,对于这几位的问题应对如流。而且冯之逸还搞定了益州东部的那些人,那边的人真的很不好说话,况且冯之逸还是主动上门求人。不知道冯之逸用了什么方法,但向怀山不想多问,毕竟冯之逸看了看起来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