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出了李府的陈封等人正前往事发地城南郊外,荆溪拿出银子,分成了十份,给了独眼三人一人一份。
剩下的七份,全塞进自己的荷包!嘴里说道:“反正你也不想要,我都拿去喝酒了。”
陈封撇了一眼,没有在意荆溪的所作所为,拿出京城最近的地形图,在地图上比划了起来。
荆溪见状靠上前,搭着陈封的左肩,把脑袋枕在陈封的右肩上看着陈封手里的地图问道:“你看出什么了没?”
把荆溪的脑袋推开,陈封指着地图上的一条大道说:“看到这一条路了没?凶手选择的行凶地点离这里很近,显然已经做好逃跑的路线了,我们有的忙了!”
收起地图从腰间拿出自己刑捕长的令牌递给独面说:“凶手很可能准备了马匹逃跑,我们得马上追上去,你拿着我的令牌和独臂回六扇门去牵八匹好马来,我们在案发地汇合。”
“是!”独面接过令牌。
等道独面和独臂走后,陈封又对独眼说道:“我们需要知道凶手的底细,所以希望你留在城内为我打听情况。”
“好的!大人,我保准给您打听的清清楚楚。”独眼拱手道。
伸手从荆溪腰间把荷包拿出来,在里面拿出十两银子递给独眼,说:“这你拿着,打听情况也需要花费,对于这里面的花费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少了你再和我说。”
独眼接过忙道:“不少了,我也就是找一些街头乞丐和混混打听,花不了多少钱的。”
一旁的荆溪不满的念叨:“切!拿钱的时候犹犹豫豫,出钱倒是干脆的很。”
“你先去吧!”陈封撇了念叨的荆溪一眼,对着独眼说道。
“是!小的领命!”独眼说完就钻进旁边的小巷子里。
把事情都安排完了,陈封开始施展轻功加速朝着城外案发地赶去。
荆溪施展轻功跟在陈封旁边念道:“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
念的陈封有些好笑,把荷包丢到他怀里,说道:“好了,别念了,钱给你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钱呢?”
荆溪把怀中的荷包系回腰上,面带委屈的说道:“以前在天选的时候,想要钱直接找总管要就是了,随便花,要多少有多少。现在不在天选了,钱没了就没了,没钱可就没法喝酒了。”
“切!”一边说着经过城门,陈封伸手从的荆溪的腰间掏出刑捕长的令牌递给城门的守卫说道:“六扇门刑捕出城办案!”
守卫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交还给陈封。
陈封接过丢给荆溪,施展轻功向城外跑去。
后面荆溪把令牌往腰间一塞,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
城郊外,案发地。
陈封来到这里,一眼望去,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地上有几淌未干的血迹特别明显,经过细细查看,可以确定其中一淌是李家那位公子的。
因为这淌血迹旁边的脚印特别多,其中有一双小巧的脚印,这个脚印陈封在死者的衣服上看到过,是死者新纳的小妾。
荆溪走到陈封的身边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后说道:“从现场的打斗痕迹来看应该是有七到八人围攻四人,从血迹来看有三人死了或身受重伤。”
陈封面色凝重的说;“你说的没错!那个没受伤的人应该就是死者的小妾了,从现场的脚印来看,受害者应该先并不知道来袭者的目的,直到倒下的那一刻,还把小妾护在身后。”
“之前在李家根据李家夫妇所说的,这个倒霉蛋应该认识凶手才是,这么说~来袭者是蒙面?或者至少凶手蒙了面?”
陈封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荆溪的说法。
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独面和独臂来了。
等到近了,独面翻身下马,拱手道:“大人!马已带到,这说您的令牌。”
“好,你们干的很好。”接过令牌,陈封继续说道:“你们也过来看看,说说自己的看法!”
闻言独面和独臂两人围绕着案发现场仔细的看了起来。
一会儿。
独臂走到陈封身边表示自己有所发现,得到陈封的示意后开始说道:“大人!我发现凶手从旁边的大道上跑了,有三匹马蹄印和四个人的脚印,马蹄印是向着上党郡去了,人的脚印是向的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陈封表示赞同,查看完现场的独面走过来接着说:“场中有一个女子的脚印,应该就是死者的小妾了,她和一个男子上了同一匹马,应该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了。载了两个人的马,马蹄印相比其他两匹马的马蹄印更深一些,我们可以更方便追踪。”
总结了一下情况,陈封说道:“现在情况明了,来袭者一共七人,其中三人和死者的小妾骑马朝着上党郡去了,另外四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我们是兵分两路还是追其一路?”
独臂和独面沉默,陈封把目光看向了荆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