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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之前醉酒在书房时才是第一次,不过两次的吻因为不同状态的人,不同的心情,不同情形也不尽相同。
上次的吻带了酒精味,十分的粗暴,厮咬着唇瓣,撬开牙关,简直就像动物的本能。
这次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轻轻的,浅浅的。似蜻蜓点水,蝴蝶立花,不忍踏破平静湖面,踩碎纤薄花瓣,隐忍又克制,不敢更进一步。
没什么吻技可言,紧紧停留在唇瓣上,带着少年那迟来的初恋的青涩。
即便如此,可能因为久旱逢甘霖,徐行四肢百骸都被温柔和绵密填满。
小熊闭上眼,仿佛躺在柔软的棉花糖上,在温柔的风里和云朵一起缓缓升空,去采摘窗外的星与月。
于陆怀瑾而言,行行就是他想要的那颗星星,怀中人就是他的月亮。
“唔。”不知吻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徐行抿了抿唇,意犹未尽的,用眼神偷瞄陆怀瑾。
陆怀瑾的反应则十分“淡定”,绷着张憨憨脸,完全不像一个时隔一年多终于再次亲到老婆的人。
看他坐怀不乱的模样,徐行噘了噘嘴,是我俄罗斯小美人不够香了还是你陆憨憨眼光高了。
“你行不行啊陆憨憨”徐行故意用胳膊肘捅他,“才亲了多久,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被说的如此没有面子,陆憨憨幽怨地看着徐小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熊
刚才是谁被亲得嗓子里都“嗯”了好几声的而且我的夜光手表都走了好几格儿而且净欺负老实憨憨
陆憨憨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面对徐行这番明目张胆的挑逗,老半晌才憋出两个字“嘴硬。”
“是吗”徐行语气里带笑。
猛地贴近了,在他耳边说。
“嘴硬不硬,你刚刚不知道吗”
“”
“嗯”
“睡了”
陆憨憨头也不回地回屋了,徐行倒在沙发上笑得毫无形象。
等他自己笑够了擦擦眼泪爬起来,陆怀瑾又打开了门,气势汹汹地朝他这边走来。
“干嘛”
话音刚落,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唇角。
“晚安吻。”
因为这次亲亲被小熊“无情嘲弄”,此后陆憨憨说什么都不亲了,可把小熊气得嘴能挂油壶。
杜卜亚和俪斯汀的合作走上正轨,陆怀瑾也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当憨憨了,虽然干不了什么实事,但至少能坐办公室里签个名。
而且随着回忆慢慢恢复,他的行为处事也不像最初那么降智了,至少不会再拿着小鸡裤衩乱跑了。
今天就是他要回公司的日子,昨晚徐行熬夜写了个十分详细的小册子给他,甚至连厕所在哪儿都写的一清二楚。
“遇事不决就看小册子啊,实在不行就问郑集娜和文也。”徐行把小册子塞在他口袋里,顺手又塞了一包糖。
看着陆怀瑾认真看小册子的模样,他想了想,身体往墙上一靠,手抵在唇瓣上,憋了一会儿气,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咳咳吃糖时别让人看见。”
陆怀瑾果然上钩“你不舒服吗行行”
“嗯”徐行蔫巴巴地说,他刚刚憋了会儿气,现在不出意外的话脸颊应该有泛红不少,再加上恹恹的眼神,一装一个准,“昨晚给你写小册子咳咳咳,估计是着凉了。”
“我看看。”陆怀瑾说着放下小册子,去摸他额头,“不烫啊。”
“”徐行只好又咳嗽几声,“你亲我一下我就没事了。”
陆怀瑾愣了一下,转而笑了,突然觉得今天装病要亲亲的行行也十分可爱。
“啵唧”一声,徐行t了一个甜甜的吻后,瞬间腰不痛腿不麻,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陆怀瑾不是不愿意亲他,而是每次亲了之后,就算是像刚刚那个简单地亲一下,小黄鸡都会所向披靡地昂首挺胸。
“我的哥哎,大早上就这么有精神的吗”来接他的文也随意一瞥,边倒车边说。
陆怀瑾不着痕迹地用外套一挡,蔑视文也一眼“这是正常大小,大惊小怪。”
文也
一到公司,许久未见的员工纷纷同他打招呼。
“陆总好。”
“陆总,早上好。”
“好久不见啊陆总,前阵子辛苦您了。”
陆怀瑾不知道文也郑集娜给他这阵子的消失编的什么理由,还是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微微颔首“早。”
上次来公司时人少,这次全是人,个个见了他都要打声招呼或者停下来点点头,一路下来差点把他累个半死,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身上的伪装都要掉一层皮。
原来工作这么累的吗他趴在办公桌上,感觉脖子都僵硬了,还是别恢复记忆了,做憨憨吧,做憨憨就不用上班了,只用签几个名就好了。
一口气剥了好几颗糖,品到甜滋滋的味道时,这才松懈一二。
助理就来敲门“陆总,该去开会了。”
会议内容是和俪斯汀合作后股价市值的情况,负责人将密密麻麻的参数展示在投影上,陆怀瑾努力看了看
好吧看不懂,不过总体听来应该是升了,升了就有钱,有钱就好,有钱就能更好地养老婆。
负责人说“不过近期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现在有人在大量收购我们公司的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