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嘴炮横扫逃生副本[无限](十里淞雾)_罪犯等级评估副本048【1】(1 / 2)_我靠嘴炮横扫逃生副本[无限]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罪犯等级评估副本048【1】(1 / 2)

“祁鹤,祝你断子绝孙!”

黑胶唱片机播放着古典乐,清吧中雅致轻松的氛围,被一段儿气急败坏的外放语音破坏,男孩的骂声带着哭腔,引得周遭客人纷纷侧目。

调酒师cecil为高脚杯外壁筛上糖粉,头也没抬,“喜事啊,又添了笔可歌可泣的风流债?”

“谢谢,我不喜欢男人。”叫祁鹤的青年说着,站起身。

他个子很高,穿一身熨帖得体的正装,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清爽利落的短发,斜飞入鬓的眉,剔透如琥珀的瞳色,搭上带有几分凉薄的嘴角,禁欲感十足。

“这杯酒名叫初恋。”浆果红的混合酒倒入高脚杯,cecil将杯子推到祁鹤面前。

“话别说太满,余焰呢?一天到晚,三句话离不得人家,也没见你带出门儿溜溜。”

“他是我的好友。”

住在同一具躯壳中的好友。

看着杯中的初恋,祁鹤嘴角微微牵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没谈过恋爱。”

cecil不置可否,撩归撩,暧昧是暧昧,长期稳定的关系,他可不信祁鹤这样的人能维持来。

“昨个儿程烽还来我这儿喝了一杯,说明儿要跟您聊聊。您们这家里有矿的就是豪橫,我们穷人子都不敢有心理疾病。”cecil打趣说着。

程烽是国内有名的心理专家,也是祁鹤的私人医生。

因心理创伤与人格分裂症,不得已定时去程烽那儿拜访。

“先走了,回见吧。”

披上大衣,他从善如流地,自一众注目礼中推门离开。

三更夜,灯火寥寥,大雪鹅毛般纷扬。

放缓脚步,祁鹤掏出手机,打开录制功能,镜头对准自己。

“心肝儿,让你少做亏心事,这鬼找上门儿来,还得亲哥哥替你受着。”

说着他挠痒痒似地,轻拍了把自己的脸:“该打!”

裹挟着刺骨寒风,比之更加森寒几分的黑雾,自四面八方疯狂涌动袭来。

祁鹤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衣领,黑雾迅速将他围困其中。

一道舞台聚光灯般的投影自脑顶照下,周遭是浓墨似的黑雾。祁鹤面无表情地抬腕看表,凌晨一点三十五分,是个闹鬼的好时候。

【成功捕获通缉犯编号j7093】

仿佛为了应征他的想法,一道带着电流的御姐音自虚空中传来,祁鹤挑了挑眉,对摄像头笑笑,“余焰,真的闹鬼了。”

手机屏幕弹回到桌面,而后蹦出个印着流血小丑面具的app界面。

【雾魇app已下载完成,与罪犯j7093捆绑中——45——95——捆绑完毕】

【罪犯等级评估副本:编号048】

【副本载入完毕,游戏启动中……】

下一瞬,黑雾将他吞噬。

仿佛身陷囹圄,一阵天旋地转。

祁鹤没有挣扎反抗,任由身体卷入漩涡,腐败无趣的生活啊!总算是走到了尽头。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祁鹤看清眼前景象,他正站在一处古朴的花圃前,荆棘与蔷薇簇拥盛放。

昏黑的天色,给欧式城堡蒙上一层死气沉沉。

藤蔓爬满长柱,他面前是一扇厚重的大门,门上雕印着繁复的佩斯利花纹。

【警告!检测到您的罪恶值爆表,自动触发隐藏任务:镜中杀】

【通关条件:存活下来】

【任务奖励:触发一次抽卡机会】

机械音消失的刹那,祁鹤脚下石子路化为看不真切的黑雾。

他从口袋中掏出根烟叼上,再次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黑雾笼罩。

雾气散尽,一张硕大的镜面出现在眼前。

像是被关在一间无窗密室,借着屋顶孔洞中,打射进来的微弱光亮,祁鹤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看得多了,不免觉得镜中面容,有几分陌生,更多的是熟悉,祁鹤有些出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或是说,看着镜中的余焰。

那张脸比如今的自己稚涩几分,失了一贯的温和,眼底戏谑的疯狂,不住上扬的嘴角,松垮系着一颗扣子的衬衫,为原本禁欲的外表添上几分妩媚。

余焰,是他的另一片人格。

他们分别了解对方的存在,多年来却无法相互交流。祁鹤心知肚明,余焰是不愿打扰他生活的。

大部分时间,余焰都不在线,少数时间出来作作妖。

他不想自己的副人格消失,余焰是他的好友,即便好友幼稚且强势。

点燃叼着的烟,祁鹤含糊开口:“心肝儿,是你吗?”

镜中,一个脖子扭曲的东西,拖曳着沉重身躯,从后面缓缓靠近。

祁鹤回头,正对上一双流挂在面目全非脸上的眼睛,那双眼珠混合着乳白的粘液,眼眶处的血窟窿中蛆虫钻进钻出。

“我们好像被包围了。”看看镜中的余焰。他风雨不动安如山,丝毫没有被双面夹击的危机感。

深吸口烟,祁鹤费力看出,这可怕的鬼东西,是个年龄不大的男生。他口腔中塞满大小不一的木块,腮帮被撑破,发黑的血液往外渗。

衣物也是破烂不堪,他胸口徽章下方处,有一道“m”形标志。

嫌弃地遮住口鼻,祁鹤快速飞起一脚,朝男生命根处狠力踹去,巨大的冲击力,使男生重重摔在地。

镜中的男生同样摔在地上。

“心肝儿,你先躲着……”祁鹤看着镜中,话说了一半,余焰朝他阴恻恻一笑,反身弯腰,捏住了男生的领子,猛然挥起一拳。

目瞪口呆看着现实中的男生,飞起落下,被打的脑浆横流,远远地,祁鹤都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腥腐气味。

恰在此时,一只指尖被磨破,皮开肉绽的手从镜面中伸出,指尖露出森森白骨,抓挠过镜面,发出让人毛骨悚然地“吱嘎”声,留下五道血痕。

借着微光,祁鹤看出,是个身材瘦弱的女孩,她一头金黄的长发,与黏稠的血块混成一片。

镜子怪冰凉的,趴在上面容易感冒,女孩子不能着凉,蹙着眉,祁鹤将烟屁股叼在嘴中。

脱下大衣,抖平褶皱后,搭在臂弯处,他朝爬在镜面上的女孩走去。

他边走边开口问:“你今年多大,家里有几口?喜欢什么样式的小裙子?”

温润的嗓音传到耳底,女孩的动作僵住,她费力抬起头,想看一眼,声音的主人为何如此温柔。

接连身体与头颅的皮肉,溃烂的只剩一层外皮,因动作太大,那点委屈巴巴的皮肉,承受不来颅骨的重量,她的头摇晃着,“砰”一声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祁鹤脚边。

蠕动的虫自血肉中往外爬,祁鹤看着眼前场面,忍不住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