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也有些继续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许弋这是要被迫顶罪了,毕竟实在是找不到动过那个袋子的嫌疑人了,还是先等司徒骞醒了再问问他一些疑点吧。
接近第二天中午的时间,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司徒科长醒了,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了,江山立刻赶了过去,司徒骞还很虚弱,正打着点滴。
江山:“看你这个样子,这次真是差点吓死我。”
司徒骞还是很虚弱,“你帮我把病床摇起来吧,躺的我有点儿晕。”
江山帮着把病床摇了起来,司徒骞:“我听说,你把许弋抓了。”
“你不说好好休息,谁又给你多嘴,”江山解释道,“因为检查过之后,就是你的羊排饭有问题,只有她动过,但是不管是不是许弋,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知道凶手的目标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是个法医,又不像一线刑警,直接接触罪犯,要说被报复这概率也确实低点儿。”
司徒骞:“这我哪儿知道啊,不过你说既然是她拿着两份饭,凶手怎么知道两份都不是她的呢,万一其中有一份是许弋的呢,可是她刚刚参加工作,就是个孩子,谁会害她呢?”
江山想了想,“其实昨天我就想问你,你是在档案管理那里拿到的电子版卷宗吗?”
司徒骞点点头,“我就是查阅了一下,顺便保存了几张照片,而且我知道规矩,不能复制,不能将资料流出,我都没有用数据传输,全是用手机拍下来的。”
江山:“你只查阅了这一起案子吗?查完之后有没有从那台主机上删掉记录。”
司徒骞:“我,确实只查看了这一起案子,但是我已经把那台电脑的浏览记录删掉了,主机记录什么意思。”
江山:“里面最角落那台电脑是主机,其他的都是分机,所有的查阅卷宗的记录,不只是被查阅的那台电脑会显示,主机也会有记录。”
司徒骞面上一惊,“所以,你怀疑这次的事情和那起案子有关系。”
江山:“至少我认为是这样,对方应该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暂时还没想要了我们的命,毕竟许弋是法医科的人,通过许弋如果想害我的话,毕竟曲折了一些,不过这次对方利用许弋的手段确实高明,到现在我们还不能锁定嫌疑人。”
司徒骞:“那许弋怎么办?”
江山:“虽然她目前是嫌疑人,但是她没有那个动机,也庆幸你没事,不过这两天的拘禁是免不了了,而且她的行动只怕也要受约束。”
司徒骞:“许弋那个男朋友你见过吗?”
江山:“见过几次,成熟稳重,不过我不太看好他俩的感情。”
司徒骞:“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个人什么来头你怀疑过吗?”
江山:“许弋被抓起来之后,我就去查了,那个顾以宁算是个富二代,家里开了几家小公司,原本和许弋是一个学校的,算是半个师哥,不过是刑侦方面,不是学的法医,档案没有问题,很正常。”
司徒骞有些欲言又止,江山:“你什么时候跟我也吞吞吐吐的了。”
司徒骞抬头,“那我直说了,江山,你父亲的案子就此作罢吧,我知道我这么说实在是有些冷血,但你要知道,即使你母亲还活着,也不会同意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中的,今天的下毒也许只是给我一个警告,明天若是被对方查到你一直在查这个案子,你面临的危险远不仅是警告。”
江山没有说话,“对方在明,我们在暗,是我太心急了,你中毒的事儿本就是受我牵连,说这些也正常,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司徒骞不再出声,病房里一时静的出奇,司徒骞试图转移话题,“对了,谷朗是不是快回来了。”
江山:“是啊,说是已经下飞机了,明天应该就能上班了,不过我估计他已经知道你遇险的事儿了,应该等不到明天,今天就得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