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等不及也没心思再去教林余娇如何伺候他了。
他早已似火焚身,迫不及待。
这些年午夜梦回的夙愿总算成真,心尖尖上梦寐以求的美人儿横陈眼前。
玉体香肌,绯颊迷离。
他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多把控几息。
尽管她丝毫不知,他曾在无数个思她如狂难以入寐的浓重夜色里,一遍遍幻想着如现在这般掌控她占有她深入她
窗外奔雷未停,大雨倾盆,打得窗牖作响。
室内满眼荒唐,亦有狂风骤雨般,忽高忽低的声响。
他猩红着眼,掐着她盈盈细腰,听着她破碎嘤咛,望着她咬唇啜泣,才算解恨。
顾庭虽嘴上狠厉无情,但到底舍不得林余娇。
她哭得眼尾通红,喘泣着求他,实在受不住了,他便草草收场,没有再为难她。
虽未尽兴,但心中那份隐秘的满足,却是如何也描绘不出的。
来日方长,他也不贪这一时半晌。
到了天色刚露出鱼肚白时,四处都还是静悄悄的,顾庭便醒了。
垂眸看去,林余娇还在他臂弯中睡着。
似是昨晚哭得累了,脸颊还红扑着,泪痕仍在,呼吸清浅,睡得极沉。
顾庭不自知的抿起唇角,抬起指尖在她柔嫩脸颊摩挲几下,不料却把人弄醒了。
他不动声色假装刚刚是在查看她的伤势,半眯着狭长的眸子收回手道:“额头还痛?”
仿佛只是主人漫不经心给掌中玩物偶尔的一声关心。
“”林余娇长睫扑簌着,轻声咬唇道,“不痛。”
其实还是痛的,但她不想同他说。
大抵是因为她不喜欢顾庭,所以与他多说半句,她都觉得心烦意乱。
更何况,两人还是保持着如此这般赤身相贴的姿势。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难堪,顾庭撑手坐起来,露出精壮有力的上半身,未着寸缕。
林余娇没来得及移开视线,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尽收眼底。
她失了态,小小惊呼一声,脸颊浮上愈发潋滟的几抹绯红。
顾庭似笑非笑地捻起她白玉似的耳廓旁,一缕乌黑长发,“装什么呢?”
明明都抱着睡一晚了,现在又在这儿跟他装?
林余娇咬唇,不稀得同他说这些浑话。
她不敢说,与他的鱼水之欢,她只当是一场折磨,自然不愿睁眼,将一切看仔细。
林余娇别开眼,不想惹他厌,却也不想再与他说话。
发自心底的抗拒,让她默默将衾被收紧,将赤着的雪白身子全藏在温暖浅香的衾被中。
唯剩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雪颈还露在衾被外,被窗牖透进来的微熹晨光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顾庭望着她,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灯烛摇曳芙蓉帐里,她泛白脖颈上淋漓细碎的层层薄汗,扑鼻沁香。
她全身都是软的,香的,令他沉沦,无比着迷。
想起那湿润香甜的浪潮,便是溺死在上头,他仿佛也心甘情愿。
食髓知味,光是这样一回想,盖在他腿间的衾被便起了个尖尖的小角儿。
艹。
顾庭侧过身子背对着她,不叫她发现他的窘迫,心头郁躁丝毫不减。
这女人真他妈的有毒。
从第一眼见她直至今日,他是真的陷在里面无法自拔了
顾庭因为要去上朝,所以即便浑身的血液还叫嚣着再来一回,他也不得不掐断所有旖旎回想,快速麻利的洗漱更衣,离了太子府。
可惜这一整日,一颗心都是被勾着的。
深夜回府,又忍不住摸进林余娇的屋子,抱着熟睡香软的她轻轻啃噬着,满足到心尖都在发颤。
待到林余娇迷迷糊糊醒了,他便又拉着她,共赴巫山云雨,沉醉不知归路。
此后,顾庭仿佛不知餍足,而且越发难以满足。
从初夜的一次,到后来一晚上要叫上三四回热水。
每日林余娇醒来,只觉骨头架子都是散的。
可却不止是这样。
他平时不来她这儿,只晚上来。
来了也不说话,而是直接撕她的裙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