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猗窝座漠然地将对方举在海水之上,而后毫不犹豫地放手。
下弦掐住对方的手,全身的支撑只剩下这一条手臂,他的青筋根根爆出,就在这时,他却突兀地笑了“血、鬼、术”
灶门炭治郎听到对方喊出第一个音节时就已经冲上前,刀剑已出鞘。他双手握住刀柄猛地向下一劈,打算就此分开两人的距离,面前的下弦松开手,仍由自己落向海中,但他还在空中的下一秒却掐破自己的手掌,他猛地向灶门炭治郎洒出一片血。
少年虫师瞳孔紧缩。他不知道面前鬼的底细,只能紧步后退。但是面颊上还是沾染上了一丝血。
“等”他伸出手。
“血鬼术。”
面前的一切似乎都陷入了黑暗,思绪也渐渐昏沉起来。灶门炭治郎努力睁开眼睛,原来面前的猗窝座不知何时已经倒下,陷入沉睡之中。
不好,必须离开这里,不然的话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雾气渐渐涌现,与之相对的,海面却出现了淡淡的浮光。这是海千和龙宫之主的所在地,已经不是近海的那一片普通海域了。万一在这里睡着,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而且,这样的地方极易入梦我不能在这里入梦猗窝座先生会被迫连接进来的但时候谁都走不掉
少年虫师合上了双眼。
下弦一听见船上的动静消失,他攀着船沿,打算翻进船内,脚踝处却莫名地传来了拖拽感。他回头去看,明明脚上空无一物,可为什么会有被拖拽的感觉梦魇摆动一下双腿想挣脱开未知事物的束缚,但是拖拽感却愈发强烈。不安感越来越强,下一秒他无法看见的黑色事物扑上他的表面,笼罩住他每一寸皮肤,将他生生扯了下去。
梦魇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是梦吗
龙宫之主与海千争执数日,正是虚弱的时候。
它大快朵颐,啃食着面前送上门的美食。
。
阿霗飞快地跑到村落中叫了几个成年男人。她已经来不及找灶门炭治郎口中的同伴了,只是匆匆托给了村人几句话,就飞快地带着众人来到海边。
但是海上空无一人。海岸边,牵着船的半条绳子耷拉在地上。
阿霗睁大眼睛,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拿起那绳子“这”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但风仍然很大,呜呜地卷起浪花来。
“那里有双鞋子在飘。”一人指着海上,他拉起阿霗,“仔细看看,是那个小孩的鞋吗”
阿霗的眼中全是泪水“我”
“是的。”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是他的鞋。”
他有着金色的头发,发尾偏红。这个男人的声音沉稳可靠“不必担心,他是我承认的少年,他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可是”
“请借给我一艘小船吧,我需要走进雾里探索一趟。这是钱财。”
一双手搭在炼狱杏寿郎的肩上,那是一双纤细的女人的手“我们是同伴啊,别忘了我。”
炼狱杏寿郎转过头,蝴蝶忍笑着向他解释“我和富冈君先后找到了那只鬼。但是却跟丢了。我们担心鬼会往这个方向走,就赶过来了。”
“”炼狱杏寿郎垂下眼帘,他说“海面上有血的味道。”
他自言自语“被浪打入水中,溺死的人是不可能立刻流血的。所以,他说不定此时此刻和鬼缠斗。你们两继续待在这里吧,我必须前往雾中一探究竟。”
“柱的行列中从未缺少过炎柱和水柱。”富冈义勇将炎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还给炎柱,他看着地面,低声说,“炭治郎说这是海千,走入海千是有风险的。”
炼狱杏寿郎没有过问为什么富冈义勇和炭治郎没待在一起,他说“所以我独自前去。等雾散了你们再来。”
“不。”富冈义勇说,“我跟你一起。”
“还有我啊。”蝴蝶忍鼓脸,她摇了摇手里的瓶子,里面是翻腾的海水和某样草药的结合,“这不是人类的血,这是鬼的血啊。就算出于责任感,我也是会出动的好不好而且他还答应了我要一起去见姐姐呢。”
卖药郎低垂下眉眼,他说“带上我。至少我能带你们回来。”
他们四人登上船只,目光坚定地向雾中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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