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吧,谁来帮帮我,把我的心还给我!
有人上前搀扶住了他,很快温宪那边嬉闹的赌约便传到了温珏耳中。
太子不忍,叹了口气,“算了,便把他留在这里吧。”
属于太子殿下的马车,载着汪畏之幽幽驶进了深宫内!
而一旁人群中,温宪虽笑着,可那狭长的狐狸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温珏的马车,倒是一旁的沈雁飞上前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温帝回宫,众人便也散去,温宪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骑马回到府前,只是刚翻身下马还未来的急进去,六皇子温谦带人抄了城南的铁器铺子一事便传到耳边。
“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届时就看温珅怎么应对。”
温宪将马交给一旁的侍从冷冷道:“那个废物恐怕已经坐不住了,我猜要不了多久他便会动手。”
这边温珅一回到宫中便被贵妃娘娘召去殿中,待他到后,贵妃禀退一旁的侍从们。
见再无旁人,温珅再也憋不住道:“母妃,东西都转移了吗?”
他刚一回京便听说了温谦带人查抄铁器铺,差点没惊的坠下马来,若是让温帝知道他私屯重
兵,届时必定要给他扣上一个某乱的大罪!如果当真这样,便是他母家在如何权势滔天温帝都容不下他!
“此番有惊无险!皇儿放心,好在你提前有所察觉,先一步将东西撤走,温谦并未查出什么!”
“那沈重那边...?”
“无妨,母妃行事隐秘,到未让他发现端倪。”
温珅闻言者才彻底放下心来,“此番多亏了温谦提醒,否则将招致大祸!”
贵妃娘娘也是心有余悸的模样,两人只要想一想后果便惊出一身冷汗来。
“对了,皇儿可有查到此事是谁所做?这人如此大费周章,想必已经知晓铁器铺下隐藏的秘密,事关重大,此人不能留!”
温珅戾气的眉眼间一片阴沉,半晌后道:“我命人去查了,在围猎前几日只有温谦和温宪二人去过铁器铺。”
“皇儿你是怀疑这两人......?”
“不,温宪不过只是一介废物,他没有这么通天的手腕,当然温谦的可能性也非常小,若背后之人是他,他又何必提醒我坏了计划。”
“那皇儿认为是谁?”
温珅双眉紧皱沉吟半晌道:“太子!”
贵妃不解,“可他与铁器铺并未有所接触。”
“据人来报,围猎前几日温珏曾出宫去了城南,并且一呆便是一天,母妃觉得他去城南做什么?”
贵妃细一思索,不由心下大惊,“难道他去城南暗访了?”
“很有可能,况且若我出事,太子所得利益最大,而那日刺客行刺,他好巧不巧替父皇挡了一箭!可偏偏那一箭又未伤及要害!”
“这几日来,儿子左思右想,除了太子外到还真猜不出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贵妃秀气的眉拧紧,“若他真知晓这些隐秘,无外乎掐住了我们的脖子,皇儿你打算如何做?”
温珅双眼发狠,按在桌案角的手微微收紧,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一不做二不休!”
这边温帝刚一回宫便召见了六皇子温谦和沈重,三人在殿内彻夜长谈,也不知说了什么,期间殿内频频传来摔盏声。
等温谦沈重再出来时,便带了温帝一旨皇御,抄封铁器铺子,但凡和铁器铺挂钩之人通通下了大牢等着问斩。
按理说这本应先下牢问罪在做处理,可
偏偏温帝一旨令下判了死罪,对外宣称铁器铺老板密谋制造兵器行刺。
表面上看温帝是快刀斩乱麻,令杀错不放过,实际上就刺客行刺一事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便就这么不了了之!
此事看上去虽未掀起多大波澜,然而没有人会放心身边有一个随时想要自己命的人在,围场行刺一事只怕在温帝心中已种下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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