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哭丧个脸,都快哭出来了:“我按着资料给的信息,发邮件过去,半天都没人搭理,哦还有,秒秒姐推给我的微信我也加了,人家没有通过。刚才我去给人家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好凶啊!呜呜呜,那个什么林灯的,在电视上看他长得那么帅,他人怎么那么凶……”
江挽月忙倒了杯水递给她,又安抚了半天才问:“他是怎么回答你的?你具体跟我说说。”
景珊吸了吸鼻子,想了想,刻意粗着嗓子,模仿刚才接电话的男人的声音一字不落地学道:“啥?管你什么k的,老子现在都住院了还做劳什子的采访!别来烦老子!然后就挂了。”
江挽月皱了皱眉:“你确定?他这么说的?”
景珊无比确信地点了点头,还带了点义愤填膺:“对,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错的!还什么住院了,不过就是推脱的借口罢了!也不找个新鲜点的理由。”
江挽月拧了拧眉毛,抽出桌上的一页资料,将那串数字指给她看:“你打的是这个电话?”
“对啊,没错啊!”
b市私立医院的vip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的林灯缓缓睁开眼,满眼都是单调寂冷的白色。
随着意识的清醒,喉咙处的灼痛感瞬间席卷而来,火烧火燎般灼人难耐,他止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一声刺耳的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后,飞子慌忙站起,从一旁的桌子上给他倒了杯水:“哥,怎么了这是?你都干啥了怎么病成这样了?”
从林灯来了b市后,飞子一个人留在a市无所事事,最后终于忍不住,瞒着林灯就偷偷找了过来。
下了飞机就直奔办公室去,办公室还没正式投入使用,刚刚装修完,晚上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正准备转身,就看到最里面办公室里似乎亮着灯,赶过去就看到林灯趴在桌子前睡着了。
飞子无奈地摇头,喊了声:“哥。”没人应。他伸手想将人晃醒,大半夜的怎么能睡在这种地方。
可一伸手了不得,林灯的身体烫得惊人,人竟是半昏迷过去了。
飞子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着急忙慌地把人送来了医院。
林灯接过水,看见是他,眼里闪过不悦:“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别跟来吗?那边都料理好了?”
飞子“嘿嘿”笑了笑,挠挠头道:“哥你就别说我了,我就说你离不开我吧?你看我才几天没跟着你,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了。”
林灯没再说话,也没再赶他走,靠在枕头上小口小口地喝水。
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机震了震,是林灯的工作消息。
他正打算伸手去接,被飞子一把按下。
“哎呀,病成这样了就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两天不工作公司也倒不了。”
林听闻言笑了笑,竟然听话地放下了手机。
“就是说嘛!”飞子很是欣慰,想起什么又道,“哎,刚才有个什么杂志社的给你打电话说要做什么专访,一遍一遍地打,烦死了,让我给拒了。”
飞子跟在林灯身边许多年,经常替他料理工作生活上的诸多杂事,在之前,林灯的电话是允许他接的。
听到飞子的话,林灯喝水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声音嘶哑:“什么杂志社?”
飞子一脸迷茫,老实回道:“好像叫什么……jk的?”